星宿门_十二神赌江城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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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神赌江城子 (第2/3页)

韦道:“你连牌都没有看,怎么知道准赢?”

    江城子迅速伸手把三家的牌都抢了过来,而后把他自己的两张牌也推到一起,并顺势又洗了一通。

    朱伯鱼气得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小子你知道我老人家拿一对什么牌?”

    江城子耸耸肩道:“什么牌都是一样,反正八张牌都在这里,如果您老一定要算也行,你们可以翻开来选,捡剩下是我的,这样没有话说吧!”

    朱伯鱼道:“当然可以,老夫是顺门,骰子也是打六点。应该由我先选。”

    江城子道:“谁先选都一样,你们目标是庄家,如果留下一对十给我,就算你拿一点我还是照赔。”

    朱伯鱼摇摇头,道:“小子,这样你不是太吃亏了,等于咱们三家连锁来配点子。”

    江城子道:“世上没有一个傻爪愿意把金子输给人家的,你还是多为自己想想吧!”

    朱伯鱼怒道:“你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他口中说着已把八张牌九翻过来,但他却立时呆住了。

    因为这八张牌都是天牌,不管怎么配都是四对天牌。

    推小牌九庄家有一样好处,同样的点数以庄家为大,也就是说虽然四家都拿天牌,庄家还是吃通。

    朱伯鱼呆了半晌才道:“小子,你怎么知道这八张都是天牌…”

    袁不韦冷声道:“你老酒鬼问的根本就不是重点,问题是三十二张牌九中只有两张天牌,怎么第一条就跑出八张,申老三,这牌是你的,你如不给老要饭的一个明白交代,咱们今天就没完没了。”

    申三省哼了一声,道:“袁化子,你在赌场混了半辈子,可曾见过一副牌九中有八张天牌?”

    袁不韦道:“就是因为没有见过,要饭的才向你讨过公道。”

    申三省道:“什么公道?你以为在下的牌是假的?”

    袁不韦道:“事实俱在,你狡辩也没有用。”

    申三省冷笑道:“你还指责别人找不到问题重点,依我看你连赌场的门都不够资格进,最笨的人他真赌假博,也不会在一副牌九里放进八张天牌。”

    袁不韦一怔道:“不错,但这副牌是你派人拿出来的,又怎么解释?”

    申三省道:“什么都不用解释,在下从此刻起就将这赌王二字转赠给这位江老弟。”

    江城子赶忙拱手笑道:“申老板万不要认真,在下一进门就说过了,我学过一些杂耍工夫,刚才只是想开个小玩笑。”

    他顺手一转,把余下的二十四张牌九都翻过来,和先前八张放在一起,赫然是三十二张天脾。

    申三省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天才天才!老朽在赌场打滚大半生,今天是第一次开眼界。”

    江城子仍是笑笑道:“在下说过这只是一种杂耍工夫,但用在赌场中却有一样好处。”

    申三省道:“岂止一样,老弟只要动动手脚,赢下一个古北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江城子道:“在下如果想用这种方式赢钱,也就不会自己泄底了。”

    申三省想了一下道:“老弟露了这一手的总不会是无因吧?”

    江城子道:“在下如此做只是说明了一件事,我自己赌假博,别人如想在我面前赌假博那只是自取其辱。”

    申三省干笑一声,道:“老弟放心,在老朽的地盘上绝不容许有这类人存在。”

    江城子道:“有这种人我也不在乎,不管是那一种赌具在我面前捣鬼都别想过关,请申老板派人另换牌九,这一副我差不多都认识了。”

    他双手迅速的在那副牌九上搓了一阵,像变魔术样又回复了原来点数。

    袁不韦也佩服的道:“小子,你这一手是跟谁学的。”

    江城子道:“跟我师父学的。”

    朱伯鱼忙道:“小子,老夫可不是靠赌起家,你这手玩艺大概是跟跑江湖戏班子偷学的吧?”

    江城子道:“不是偷学而是花金子买来的。”

    朱伯鱼冷笑一声,道:“真正绝学都是金子能买来的?”

    江城子道:“我从没把它当作绝学,而且教我的人也承认这是一种杂耍。”

    申三省道:“老朽不承认,杂耍到了这种境界已够列入武学大成。”

    江城子道:“这两手对那个人来说只是入门功夫,他还有一手十拿九稳开价八千万两黄金,我当时凑不出这个数字,他就没有教我。”

    申三省道:“什么叫做十拿九稳?”

    “假如你手中拿的是一副天牌,他心里想着它是一瘪十,而这副脾就会变成瘪十。”

    “那是一种早已失传的上乘武学。”申三省说:“我听一位前辈谈起过。武功如果达到某种境界,他可以发出无形罡气,不管是什么物体他都可以随意变造。”

    “那人从没有跟我谈到过武学。”江城子说道:“他是当着我面演过,但未见他动用武功。”

    “如果被你看出了就不值钱了,老弟变卖祖传的万载温玉,大概就是为了学那招十拿九稳。”

    “不错,学会了这一招,走到那里都可以大小通吃。”

    “老弟拿到金子后,到那里去找他?”

    “用不着找,只要我有金子他会自动来找我的。”

    “他怎么会知道老弟什么时候有金子,总不会每天都跟着你吧?”

    “用不着跟。他有一种方法可以预测出来。”

    “那人有个怪癖,不愿在闹区见人,更不愿意进赌场。”

    “他没有说那是为什么吧?”

    “说了,他说他是扫帚星,不愿意给不相干的人带去灾害。”

    申三省脸色变了一下,道:“是什么灾害?”

    “那可难说,视情节轻重和他自己喜恶而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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