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美人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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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冷不防的,易井榭拭身的动作突地一僵,手中的湿巾更因五指的松脱而掉落下来“啊——”

    砰!屋外的鬼枭一听见易井榭的叫声,即撞门而入;但入眼的一幕,教鬼枭心中一动,瞬间产生了一股可怕的占有欲。

    几近赤luo的易井榭,一身肌肤雪白到不可思议,而她黑缎似的秀发更宛如瀑布般披散在她柔媚无依的娇颜上;此刻蜷缩在床,一脸沁白微骇的她,竟有股说不出的清灵脱俗。

    哼,她本来就属于他。

    就算他现在占有她,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但是,她到底在鬼叫什么?

    表枭藉由她惊恐的视线缓缓偏过首,一条青绿色的小蛇就徘徊在床炕下的一角,还不时伸出令人看了为之胆寒的舌尖。

    “有…有蛇。”此时,易井榭被那条突然出现的青蛇给吓住,根本忘却自个儿几近未着寸缕。

    表枭一个弹指,一颗小石子精准无误地打中青蛇的头部,而后,他抓起蛇身,举步朝门外走去。

    “啊!”“再叫,我就杀了你!”

    表枭猛一转身,凌厉的眼眸闪动着一抹深沉的欲望。这一夜,他已经克制了好几回,如果她再不识相点,他真的会…

    “我、我没穿衣…请你…请你出去…”终于回过神来的易井榭,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衣衫不整。

    “要不是你突然鬼叫,我早就出——哼,你凭什么要我出去,你现下踩的可是我鬼枭的地盘。”话锋一转,鬼枭冷然地扯开一抹轻笑。

    “可我、我还没有穿好衣裳…”易井榭将棉衣护在胸前,又羞又窘。

    “我可有阻止你?”他眯起双眼,状似不解地挑眉轻问。

    “是没有,但我…”在他面前着衣,天哪,她根本不敢想“请你等我穿好衣服再进来好吗?”易井榭尽量以委婉的语气,一口气把话说完。

    “我说过,你没资格‘请’我出去。”

    “你!”

    “易井榭,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意图挑战我,懂吗?”鬼枭的声音异常轻柔下来。

    “我绝对没有那种意思…呃,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半晌后,鬼枭才对着她那张错愕不已的小脸,一脸不怀好意地道:“再不穿,那我就亲自替你穿。”

    闻言,易井榭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不过,当他噙着邪恶的笑意,一步一步地走向她时,她只能…

    “我,我马上穿,马上穿。”易井榭咬着牙,背对着他,动作迅速地将棉裳穿上。

    这期间,鬼枭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身上,而他那炙热烫人的视线,简直可以将她的背部烧出一个洞来。

    即使没有被他强占,但她的身子,在经过这一夜后,也已失去清白。

    问她恨吗?不,她居然没这种感觉。

    问她想轻生吗?不,她已然失去这股勇气。

    为什么在一夕之间,她会完全变了个样。

    是鬼枭改变了她,还是她心甘情愿地让自己陷进去?

    “睡。”

    偏头望着鬼枭那张令人心慌却又深深撼动的矜冷脸庞,易井榭最后所选择的答案竟然是后者。

    一弯潺潺的清澈溪流,不断引诱着易井榭。

    她顺从身子的渴望,慢慢来到溪畔,她蹲下身,掬起一把甘甜清凉的溪水俯首啜饮着。

    原本的不适在一觉醒来之后,似乎舒坦许多,不过,若能在此地净个身,不知该有多好。

    昨晚虽有拭身,却没有真正洗涤过身子,要是可以的话,她真的好想…但想归想,她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就算无法净身,她也可以——

    易井榭先是左右张望了下,然后弯身将鞋袜脱掉,光luo的美丽莲足一触地,她立刻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她移动莲足,步向溪水,怎知沙石湿滑难立,当她才一踩上去时,脚下突地一滑;在她还来不及尖叫前,一道黑色人影已然飞身攫住她半倾的身子,带她落到安全的地方。

    “你竟敢逃走?”鬼枭第一个反应就是拽住她的手,气势骇人地紧盯着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她。

    他只是出去找些野食,岂知一回来就不见她的人影,当时的他立刻有股杀人的冲动。

    不过他更晓得若没有及时找到她,她可能会在他杀她之前,就先死于那些布满在洗银山无数可怕的陷阱里头。

    “我…”

    “你不仅想逃,还想一死了之。”乍见她差点落水,他有那么一刻的心惊,她知不知道自己极有可能会因此摔破脑袋,甚至于整个人跌落无底的暗潮之下,让他一辈子也找不到人。

    易井榭显然被他的怒焰波及到,以致小嘴在一张一合之间,始终无法顺利讲出话来。

    “你哑了,还是聋了,别忘记我曾警告过你,你要是胆敢寻死,我就——”

    懊死的女人!

    “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要逃,更没有想去寻死!”手臂上的剧痛,再加上他毫不掩饰的怒意,都让彻底遭到误解的易井榭忍不住放声大喊。

    时间,彷佛陡地静止下来。

    感觉钳在手臂的五指没有再施力后,她才敢迎视那张阴沉不定的脸庞,急道:“我醒来之后就看不到你,但我又很渴,所以才会出来找水喝。”她喘了口气才继续“我刚才只是想清洗一下手脚,谁知会不小心滑了一下,你、你千万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要去寻死的意思。”

    表枭眸底的炽焰已不复见,但仍一瞬也不瞬地攫住她的眼,彷佛在打量她这番话有几分的正确性。

    “假使我真的想逃,就不会脱下鞋袜了。”她还以眼神示意她的鞋袜还静静地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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