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桥_第二章狐狸狐狸我蓝桥你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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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狐狸狐狸我蓝桥你上 (第3/4页)

老婆的欲望问题上,汤禾米充分显示出了他的迂腐,他像个谦谦君子一样恪守着坐怀不乱的古训,哪怕是面对自己的合法发泄对象。

    汤禾米有过情不自禁的阶段。新婚之初,他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伙,对着满坑满谷的大水蜜桃,惊喜得两眼发绿,流一下巴的哈喇子,干劲十足,不知懈怠,把安静折腾得精疲力竭。安静每天早晨起床都青黑着眼眶,仿佛睡梦里挨了谁的拳头。安静疲倦的面容遭到同事的窃笑,她回来就调侃地骂他是变态狂。

    可惜肆意纵情的日子太短暂,第二个月安静就开始了晨吐,无穷无尽的早孕反应把安静弄得骨瘦如柴。她吃什么都吐,土豆丝炒鸡蛋什么的,能原封不动地呕出来。最糟的是,她对气味过敏,闻了油漆吐,闻了肥皂吐,闻了报纸吐,就连汤禾米的皮肤都不能幸免,她一挨近他,立马哗然狂吐不止,好象他是个大垃圾堆。

    汤禾米看着不成人形的老婆,先是茫然,继而害怕,接着就想逃了,像干了坏事的小孩子,仓皇四顾,寻找脱身之机。老母亲看出他的不安,拖着老迈的病体,搬来跟小两口挤着住,照料安静,调弄各式营养可口的饭食。三个月一过,安静的反应停止,胃口大开,在婆婆的照顾下,一天天红润明亮起来。

    安静在婚前属于骨感型的女人,腰身削瘦,rufang犹如两颗小脆桃,外面是软的,里面是硬的。怀孕后她的身材好了起来,胸乳充分发育,没戴胸罩,在薄衣单衫下丰润*,臀部也长开了,沉甸甸鼓突突的,大为吸引眼球。

    汤禾米发现了丰盈的妙处,如饿狼扑食,终日试图挤压着她。安静被他的谗相儿逗得格格笑,左躲右闪,不让他近身,怕伤着胎儿。但大多数时间,安静意志并不坚定,为他的急迫而心软,任凭他轻薄一番。

    孕期安然无恙地到了第八个月,正是酷暑,汤禾米放了暑假,闲赋在家。安静提前休了假,老母亲每日做饭煲汤,把安静养得唇红齿白,连带地把汤禾米也喂胖不少。饱暖思*,汤禾米闲极无聊,就盯着老婆打主意。一日老母亲外出买菜,安静没敌得过汤禾米的软磨硬泡,让他激情昂扬地宣xiele一场。

    当日下午,安静出现小腹隐痛的症状,两人怕挨老母亲的训,不安地拖延着。到了晚间,疼痛加剧,安静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汤禾米慌了,不得不把她送进了医院。在急诊室,吊了一整夜盐水,吃了昂贵的进口保胎药,全然无效,24小时后见了红,医生一测,安静的宫口已开到三指宽,非生不可了,于是赶紧推进产房。

    汤禾米的老母亲气急攻心,高血压复发,后脚就进了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几个jiejie轮流伺候在侧,产房外就剩了汤禾米孤军作战。

    安静娘家在本市,但汤禾米自知干了见不得人的勾搭,没颜面通知岳父岳母大姨子小舅子什么的。

    产房外等候的两个钟头漫长无际,不见始终。吱呀作响的破旧长椅上坐了十来个等待宣判的男人,有的已经呆了十多个小时,抽着烟,脸色青黄,如即将押赴刑场的死囚。

    汤禾米陷入水深火热,坐立不定,走来走去,每隔两分钟看一次手表。他的心情和其他的男人截然不同,他没有将成父亲的惶恐。他关注的不是孩子本身,不是危难中的老婆,而是男人与女人的命运。他像哲人一样沉重地思考着。

    平生头一次,汤禾米觉得自己是个坏蛋,十恶不赦的坏蛋。他对安静充满了犯罪后的恐惧与绝望。他不能够饶恕自己的粗鲁。他的内心发生了一场翻天覆地的争斗,他的灵魂严厉地审判着他的rou体,将之判处无期徒刑,囚禁起来。他仇恨自己的身体,那低俗的身体背叛了他高尚的思想,连累地被放逐到远离清白与崇高的荒野。就在产房外,汤禾米对自己发誓,绝不再碰安静一指头。

    孩子生得很顺利,是个女儿,由于孩子体重轻,安静没有吃太多苦头。新生儿一下地,就被送进了当时条件简陋的抢救室,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孩子活了下来,发出了第一声啼叫。但孩子的左耳失聪,她的听力永远受到了伤害。护士把婴儿抱来给安静喂奶,那护士是个态度和气的中年妇女,笑着把孩子凑到汤禾米眼前,轻轻摇晃着说:

    “来,瞧一瞧咱们的乖宝贝,耳朵不好没关系,将来叫mama再给咱们生个健康的小弟弟…”

    汤禾米被这话吓得惊恐不已,他做贼似的飞快瞟了孩子一眼,印象中只觉得那东西像菜市场里剐了皮的淡粉色兔子。

    不管汤禾米喜欢不喜欢,他的女儿莆一出生就受到了宠爱。她相貌秀气,性情温顺,比别的婴儿都要乖,即使是哭闹,也不过是哼哼几声,一哄就哄住了。护士们没事就逗她玩,还破天荒地给汤禾米开后门,允许他换了消毒衣,随时去探视。

    汤禾米一门心思扑在老婆那儿,安静从出产房起,就是由他亲自照拂。他眼睁睁看着安静手腕挂着输液瓶,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推出产房,倒腾上担架,抬进病房。进了病房,那俩壮汉把担架往地上一放,吩咐汤禾米把老婆抱病床上去,他俩却抄起手来,袖手旁观。

    生了孩子后的安静犹如一床浸泡了水分的棉被,沉得不可理喻。汤禾米使出吃奶的力气,趔趔趄趄把她弄到床上,累得直喘粗气。

    但远远没完,安静体力消耗太多,一觉睡醒,直嚷嚷肚子饿,汤禾米提了暖壶,屁颠屁颠跑到医院门口的小馆子买了稀饭,一勺一勺喂她吃了。吃过一会儿,安静还嚷饿,他又跑出去买稀饭。

    稀饭喝多了,安静就想方便。揭开床单,方才想起安静还光着腚,垫在身下的毛巾红糊糊的,给血浸透了。汤禾米惊慌失措,叫来护士,护士一看,虎着脸训他,说他这半天了还不帮老婆擦洗擦洗,把裤子穿好,要感染了的话,责任自负。

    原先穿进医院的那一身,从里到外都脏了。汤禾米不得不骑着自行车,穿城而过,回家去把安静的*带来,稍带着买了一大袋子特制卫生巾。

    开初两天,安静的吃喝拉撒全在病床上进行,她的羞耻感突然消失无踪,肆无忌惮地叉着腿,把那血盆大口似的器官晃悠在汤禾米眼前,跟患了暴露癖一般。汤禾米的视线一触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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