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的月光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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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没想到小学妹给的点心有了去处。

    “我乖。”

    “好。”

    她一手捏紧大哥哥送的石头,一手是散发香味的鲷鱼烧,还要分神喝nongnong奶味的牛奶,她觉得好幸福喔。

    ----

    救护车顶的警笛凄厉的呼啸过街头,很快的在市立医院的急诊大门前戛然停止。

    红亮的灯依然旋转,飞快下车的司机会同医护人员将患者连同担架从车里头推出来,落地,护理人员的眉头马上因为患者的情况而堆起了小山。

    “怎么搞的…这么小的小孩…”

    “家暴!要不是邻居听见打119,大概就被打死了。”即使看多了血腥场面,家中也有两个小孩的司机还是不忍心。

    只做了紧急处理的少女不哭不闹麻木着表情,可是急促的呼吸和满头的血,坦白的裸露着她无言的痛楚。

    “送开刀房!”实习医师马上下了决定。

    担架飞快的穿过电动门,往深邃的长廊而去。

    奄奄一息的少女眼神涣散,可是那矛盾般的坚强模样却教人心折。

    实习医师探她的脉搏,被她骇人的冷意所惊。

    “会没事的,你要撑过去。”

    她满是血渍的半边脸艰困的偏过来,迷惑的眼发出疑问,意识蒙胧中她看见实习医师一头下合时宜的及肩头发。

    那发看起来异常柔软,有种她形容不出来的感觉,要是能够摸一摸多好…没能想到底,她呕出了一口血来!

    他墨黑的眼突然放大,俊俏的脸拧起罕见的凶狠,薄唇抿得死紧。

    担架在半途换了病床,直接推进开刀房。

    她的父母忙着在警局做笔录,身边没有任何亲人陪伴。

    十几个钟头过去。

    恢复室里跟死神拔河的人小命救回来了,被剃掉头发的头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眼眶瘀肿,手脚全打上石膏。

    她像个不会动的娃娃。

    心跳脉搏正常,却醒不过来。

    他把一切看在眼底,心底不寻常的担起忧。

    两天两夜过去。

    舒芙醒了。

    长长一觉却睡得她全身酸痛。

    加护病房里,她看清自己的样子。

    那么多管子,她好像变成科幻片里的外星人,护理人员怕她扯动伤口把她的手脚紧紧固定在病床上。

    她试图发出声音,却痛得心脏差点爆开。

    不能说话,因为插管。

    她…像个残破的娃娃。

    她为什么没有死?

    黑晕过去的剎那她以为可以去另外的天堂,不用再试凄了。

    “嗨,你醒了。”

    像是知道她无法动弹,那双眼的主人主动把脸移到她双眼可以看见的范围。

    那双眼黑得像夏天晚上的星空。

    好像…好像她记忆里的一个人。

    小时候因为太过害怕,也不知怎么的反而紧紧记住那个人的脸庞。

    她一直以为也许只是长的很像…不敢认、不敢问,她的运气有好到第二次遇见恩人吗?

    “要喝水吗?喉咙痛不痛?”她的嘴唇干裂得比缺水的田还惨。

    她点头,看见白衣服上别着的名牌,不过,他的名字好多划,她只认得中间那个字。

    若。

    都怪她没时间读书,有好多国字都不认识,要逃开粗暴的叔叔已经很不容易,躲来躲去,根本不能去上学。

    他很自然的用棉花棒沾了水滋润她的唇。

    稍稍解渴,却是不够。

    “还要?刚醒过来的人不能一口气喝太多水,忍耐一下,喝太多会造成脱水,更不舒服的。”

    她安静了,即便她焦渴如火。

    “我是医院的实习医师,我姓吁,笔划很多对不对,以前我可恨死了这个名字,不管写考卷还是罚写,我都比别人慢,我曾经想过要改姓,不过…你知道结果怎么了吗?”像是要转移她的疼痛,他无关紧要的说起跟她完全扯不上关系的琐事。

    她听得专心,发现头摇不动,情急下只好左右转动眼珠。

    “我爸把我狠狠揍了一顿,我妈差点把我登报作废,我妹吵着要跟我一起改。”

    她嘴角扯动,笑了。

    “我喜欢你的名字,笔划简单,连听起来都很舒服。”

    她的眼亮了。

    “等一下我会请主治医师过来,情况许可也许你就能转到普通病房,这些绑手绑脚的东西就可以拆下来了。”拿起床脚的病历表,他称许的点头。

    见她没反应,因为营养缺乏而凸显出来的大眼像是想到什么,要开始难过起来的抗拒模样,本来打算做罢的话又溜出嘴唇了。

    “这座白色监狱不会把你困住很久的,你乖乖听医师吩咐,不用多久,我保证你会越狱成功。”

    见他说的认真,她白到没有血色的脸蛋居然兴起了希望。

    “你跟我一起加油!我就当作你答应了,答应的事可不许反悔的。”清咳了声,他还在唱独脚戏。

    包满纱布的手指动了。

    他研究了下,又转眸睇她,该不会是…“你怕我黄牛?”

    并不是…她只是想谢谢他来陪她说话,让她在这满是仪器还有葯水味的白色空间不那么害怕慌乱。

    他没有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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