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砚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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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就进去了,只是…

    慕容真瞇起眼,仔细地环顾里头的摆设,彷佛想起了什么。

    “三爷,你在想什么?”一直跟在两人后头的掠影走向前去。

    慕容真侧眼探去,唇角忽地轻抹笑意,掠影察觉有异,方要退开,却教他一把推进机关房里。

    “啊!”太残忍了,三爷好狠的心啊,竟然拿他当箭靶子!天晓得这里头到底还有什么古怪的东西,若是有箭的话…“啊,真的有箭!”

    正想着,眼前不知道打哪里飞出三支箭,毫不客气地朝他的面门招呼过来,他牙一咬,蹬地跃身而起,闪过箭阵的瞬间,居然侧边还飞来锥柱墙!天啊,不就是一间书房而已,怎么会有这些鬼东西?!

    欲闪已不及,他干脆闭上眼,等着鬼差上门拖他的魂。岂料等了半晌,竟丝毫不觉疼痛,更没听见半点声响,教他不由疑惑地张开眼。

    “三爷?!”

    这是怎么一回事?三爷怎会踏进书房里头了?

    正疑惑着,里头突地响起数声巨响,彷佛有数样大齿轮带动的木桩正回归原位。忽地朝侧边探去,发觉那扇锥柱门竟停在他的身侧,而后缓缓地退回墙面。

    “三爷…”掠影几乎腿软倒地。

    “得了。鬼哭鬼叫的,不怕丢了我的脸?!”慕容真没好气地啐了声。

    只见他站在书架旁,大手正按着一支古怪木桩。

    “好了,祖儿姑娘,你可以入内了。”他回头笑道。“既然你爹能够待在里头而相安无事,我想这东西肯定是有机关,如今证明,我猜想得没错。”

    嘿嘿,这么一点东西,还难不倒他的,他年幼时还常玩呢,真多亏了他有个常花心思在这上头的爹。

    西门祖傻愣地望着他,不解这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过来吧。”他招了招手。“我还想瞧瞧究竟是哪一样珍品教你爹丧失了性命。”

    西门祖半信半疑地踏进里头,缓缓地走到他身旁,惊诧道:“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控制住这机关房。”天晓得在爹死后,她有多想踏进里头一探究竟,但总因为里头的机关而教她寸步难行。没想到歪打正着,竟教他给解开了。

    “那是因为我也瞧过类似的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能说是托爹的福。

    “真的?”爹的机关房是请友人帮忙布署的,难道他也认识那个人?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头究竟有什么珍宝,先让我瞧瞧吧。”他可是迫不及待想要见识会教护院监守自盗的珍宝。

    “就在这儿。”

    她朝靠近床榻的花架指去。

    “那个?”他微瞇起魅眸。“这不是玉洞子吗?”

    “嗯。”他走近一瞧,突觉这玉洞子果真不俗,是以整块玉石雕凿而成,上头为亭,底下为地,前后贯通,左右为亭柱,上下则以一个人形玉石连接上下,而那个人手中还拿了支墨绿色的如意。

    最最特别的是底下为地的部份,那并非玉石,倒也不像一般的矿石,一时之间也难以辨别底下的材质究竟是什么。但以一般的玉洞子而言,两碛合脉,算是少见的了;再则,还是将两矿共同雕凿成一座玉洞子。

    丙真是特殊,若是爹见着了,相信他绝对会喜欢!

    爹会喜欢…难道这是东坡砚?不对啊,这根本不是一块砚石,怎可能是东坡砚?

    啧,他是想寻宝想疯了,才会有此联想。

    不过,不知道怎地,他竟觉得玉洞子里头的人形竟有些眼熟,好像在哪瞧过似的,当初打凿这玉洞子的人,肯定是个名匠,要不岂会有如此鬼斧神工的手艺,将里头小不点大的人给雕上五官,还有维妙维肖的表情,这究竟像谁?

    总觉得脑海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不断地扩大,不断地拼凑成形,就只差临门一脚。

    探手抚上冰凉的玉洞子,耳边突地响起巨响,地面隐隐震动,他忽地抬眼,喊道:“掠影,快退!”

    同时,墙面开始移动,就连屋顶上头似乎亦有东西快要掉下,慕容真转身欲走,却突见西门祖就在身后数步远:心里暗叫不妙。

    “三爷?”她发慌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望着他。

    “该死!”他暗咒了声,退了两步,单手将她抄起,随即运起气劲将她凌空丢到外头。“掠影,接住祖儿姑娘!”

    早一步奔到房外的掠影,立即回身接住西门祖,岂料力劲过大,两人双双跌坐在地。

    掠影压根不管她压疼了自己,随即起身,朝着里头惊喊着“三爷!快点,箭飞出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爪座、锥墙、箭阵、钉锤,所有的机关在瞬间全都启动,屋顶上的;墙面的、书架旁的、甚至就连床榻上都飞射出各式各样的怪东西,这情景、这情景,活似以往老爷逼迫少爷们练功的机关房啊!

    慕容真在里头左闪右避,一找到空隙,随即往门外飞扑,岂料箭阵早他一步,硬是斜向朝他腿上射去。

    “三爷!”掠影见状,立即将他拖出门外。

    瞬间,里头的机关回归原位,像打一开始什么都没发生过。

    ----

    午后,几许饱含暑气的风轻轻地拂向后院客房。

    慕容真半躺在床榻上,魅眸略显无神,视线落在甫被包扎好的腿上。

    他到底是怎么着,竟会被机关所伤?四个兄弟里头,他不敢说自己的武艺最精进,甚至未再和大哥对招之后,他就不曾受过任何伤,别说一个伤口,就连破皮都没有,而如今他却为了要救一个女人,而眼睁睁地瞧着箭阵射穿他的腿。

    他疯了,肯定是疯了。

    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不是他的个性,尽管他不会见死不救,但也绝对不会为了救人而让自己置身险境之中。

    然而,如今他却违反了自己的原则。

    瞧,这就是后果,就算他想走,只怕一段时日之内是走不了了。

    “三爷,很疼吗?”见他始终紧蹙眉头不言不语,坐在床榻边的西门祖不禁满怀愧疚地睇着他。

    “不疼。”慕容真想也不想地道。

    恼归恼,但她能全身而退,他也安心一点。

    “可箭射穿了你的腿。”方才大夫来时,她一瞧见那伤口,好几次都忍不住快要作呕。

    贬穿的伤口,一并撕裂了旁边的rou,顿时之间血流如注、皮开rou绽,瞧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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