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我还在你的记忆中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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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走了?

    Ifyoureallylovesomeone,setthemfree,

    我终于承认我很爱他,在我决定失去他的时候。

    在PuB的一角,灯光有点昏黄,我点了杯烈酒,名字我不知道,因为那不重要,就如同我不知道这家PUB的名字一样。

    星期五的晚上。我的周围很热闹,因为人和人之间夸张的谈话,因为音量过大的音乐。左侧坐着的外国人因为和他的女伴谈得太忘情,笑着笑着还不小心地撞了我一下,随口丢了句:“真是对不起。”没想到是标准的国语,我向他轻轻地点了头,并不在意。

    在角落,我只是用手肘无力地撑着我的头,看着眼前的空杯子发愣,正在考虑还要不要点第二杯,因为刚刚那杯才到手就被我一饮而尽了。

    慢慢地,我手指僵硬地动了几下,不过是很无谓的挣扎罢了。因为我眼泪流下来的速度直可媲美我刚刚喝酒的速度,半张脸很快地就湿了,一双手掌和手背也跟着沦陷。

    看着迷蒙的前方,我等着温热的眼泪在指尖变成冷冰冰的咸水。

    我是在伤心吗?我想是的,为的是将要面I临的失去,不对,是已经确定的失去。还是…我要再继续努力吗?再试着去挽回吗?我想,是没什么必要了。而这个愚蠢的念头没想到只换来了我几声的冷笑,再精疲力尽不过的冷笑,和Chris真正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每天每天的努力还不够吗?答案是太够了,也实在是太过了。

    动了下身子,我突然想回家,这里不是我该留下来的地方。周围太无情的热闹,我应付不来,因为我真的好累,我需要的是休息,闭着眼睛,幻想着自己躺在水面上,好让沉重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被风吹着、推着、远远地放逐着。

    走进了洗手间,我将外面写实的世界暂时挡在身后,我要先稍微整理一下自己,才能在几分钟后继续去面对熟悉的一切,最爱的台北。我用面纸细细地擦拭着,看着淡淡的眼线和眼影在镜中自己的脸上消失,粉也掉了不少,不过我没有补妆的打算,只是看着反射出的惨白脸庞发呆。

    “小姐,你还好吧?”

    “谢谢你,我没事。”

    不好,我在心里暗叫了一声,接着是两个膝盖应声撞到了又冰又冷的地板。我只能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我清醒得很,我并不是醉了,是胃痛又犯了,而且,这次来得又急又狠。

    “谢谢你的关心,我真的没事。”

    发着抖,我双手颤抖地拼命按着手机,按下了他的号码。

    “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我深吸了一口空气,是葯水味,我想睁开眼睛,想在我额头上那只温暖的大手下醒来。

    “…?”

    一睁开眼,简直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心里是说不出的震惊,怎么?

    他看着笑了,我想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种场面:这个傻女人,眼睛花到连电话都会按错…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被我叫来的样子“找错人了?”他温柔地说。

    我很大力地点了头,我真的叫错人了,居然把徐宇恩给找来了。几个月不见,我仔细地打量着他,端详着他那张和我靠得很近的脸,他看起来气色好得不得了,也很精神。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一句话,他那句带点责备意味的话,不识时务地惹出了我满眶的眼泪。

    “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说的。”

    接着,他把我的头放进他怀里,让我在他的白色衬衫上哭个痛快,要不了多久,就是一片明显的水渍,好在我的口红早就掉光了。

    不知道我哭了多久,只是觉得好渴。

    我起身坐了起来,从他手中接过用纸杯装的水猛喝了几口,没想到医院的水喝起来还带点葯水味,但这也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在作崇“好了,谢谢。”我边把水杯递还给他边盯着看他身上那件被我又搓又揉、现在是又湿又皱的衬衫,不好意思地说:“我帮你拿去干洗。”

    “别闹了,这个时候提那做什么?”他笑了,顺手又摸了下我的头。

    “你过得还好吗?”我问,好奇,喝了几口水后元气也恢复了些。

    “还不错,诊所还忙得过去,小云也决定回学校修硕士课程,现在正在努力准备考试的事情,所以我们算是过得很好。”

    谁说只有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其实,恋爱中的男人发散出来的才是满满的、藏也藏不住的自信;我看到了,今晚从徐宇恩的身上。他继续谈着小云的事,看来我在他心中已经退化成了普通朋友、甚至是单纯的小学同学了,真好,不过我还不太习惯。

    “倒是你,你变了些。”

    他顿了一下“刚刚你突然在我面前哭的样子,还真不像你。”

    我给了他个白眼“你这样说也太夸张了吧!我又不是没血没泪的人,听到好笑的笑话会笑,心里有难过的事情当然也会哭,那叫正常的生理反应,好吗?”

    “你不是这样的。你从小到大一直都活得很倔强,倔强到从不在人面前掉一滴眼泪,从不让自己受到丝毫伤害,因为你一直把自己保护得那么好,为了保护自己而宁可把别人往外推。”

    “…”“你别忘了,几个月前我才被你推了出去。”

    “你是要说,我终于得到报应了吗?”我故意闹着他说。

    “拜托,我如果那么小心眼的话,今晚会赶来你身边吗?”他收起了戏谑的嘴脸,悠悠地说:“真希望我几个月前认识的那个你,是现在的你,这个会哭会笑、会去接受别人的你。”

    我静静地听着,不想打断他。

    “或许你现在是跌了一跤,但你会站起来的,而再站起来的你,就不会轻易再跌得鼻青脸肿了。

    “万一我一蹶不振,或是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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