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圣人:曹cao2_废帝卑鄙的圣人:曹卑鄙的圣人: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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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帝卑鄙的圣人:曹卑鄙的圣人:曹 (第2/5页)

,你问他呀!”丁氏抛了个媚眼。

    这姐俩一问一答,曹cao苦笑不已。他对两个老婆各有不同,怕丁氏来硬的,更怕卞氏来软的。这两个夫人串通一气同时使出看家本领,就只能百依百顺了。他心里清楚,弟弟也好,妻子也好,都是希望他打起精神来,便支吾道:“好,我不去了,不去了。”

    于是第二天,丁氏不再织布,卞氏也把孩子托给了奶娘,两位夫人亲自为他削竹简,卞秉和吕昭也放下自己的事来帮忙。四个人都是有说有笑的,排遣了曹cao不少郁闷。

    大家正干得起劲的时候,楼异自前院跑来说有故人求见,并说此人是他回来时在途中碰见的。曹cao颇为诧异,忙叫大家散去,少时间却见楼异引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人,模样像个老书生,却相貌生疏并不相识。

    “敢问阁下是…”

    那人颇为谦恭,拱手肃然道:“吾与曹大人并不相识,乃有故人之信相送。”

    “莫称大人,在下现是乡野村夫。快请!”曹cao将其让入客堂落座“敢问书信何在?”

    那人缓缓摇头:“并无书信。”

    曹cao一皱眉:莫非此人戏耍我?还是另有图谋?

    “此事干系重大不敢落笔,因此在下特来口授。”

    “哦?”曹cao倒有点儿好奇了“不知是何人口信。”

    那人捋髯道:“南阳许攸、沛国周旌二人。”

    曹cao大为诧异:许攸乃桥公门生,京师之友;周旌乃师迁外甥,家乡旧交。这两个人怎么会同时差他来送口信呢?

    那人微微一笑:“许攸在京师谋刺十常侍,事泄而逃,现得冀州刺史王芬保护。周旌自昔日师迁被王甫陷害,一族蒙难,辗转流落,现也在王使君处任从事。二人在高邑相识。”

    “那阁下一定也是王使君麾下喽?”曹cao觉得这事诡异“敢问先生名姓。”

    那人低头谦恭道:“在下汝南陈逸。”

    “原来是陈…”汝南陈逸?曹cao突然意识到这人是谁了,赶忙起身离座大礼相见“不知陈先生驾到有失远迎。”

    陈逸双手搀起曹cao,反给他施了一个大礼:“孟德贤弟为家父昭雪才不得不弃官,逸深感大德,今日一为送信,二是特意登门道谢。逸来得唐突,望贤弟海涵。”汝南陈逸就是老太傅陈蕃之子。当年陈家满门被王甫、曹节害死,只他一人在陈留名士朱震的保护下逃出洛阳,事后朱震一家因此被害。多少条人命才换了这陈家的唯一骨血。曹cao自济南辞官,直接原因也是因为想给陈蕃翻案。

    曹cao又连忙搀他:“陈先生,我可当不起您这一拜。”

    身份已明确,曹cao便放心了,忙问:“先生与许周二人有何事要cao效劳?”

    陈逸道出来意后,可把曹cao吓坏了:

    当今天子刘宏本是河间王一脉,在翻修南宫之后,竟要扩建昔日河间王府,命冀州刺史王芬办理此事,却是工费自筹。如今冀州民不聊生,王芬数谏,皇上不从,竟还要北巡回旧宅居住。冀州吏民无不激愤,因此王芬与许攸、周旌、陈逸歃血为盟,要借昏君北巡之际将其扣留,另立宗室合肥侯为帝。现闻朝廷欲征曹cao典军,特意来请他加入,以为内应,同谋废立之事。

    “孟德贤弟,正因此事机密他们才不能亲自前来。世人多知你与他们相识,可你我二人素未谋面,我来不会有人怀疑。你可愿与我等同为此谋?”陈逸迫切地望着他。

    曹cao从惊诧中清醒过来,起身踱了几步道:“恕小弟不能从命。”

    “啊?”陈逸似乎没有想到这个结果“莫非孟德对我还有什么怀疑?”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卷书简递给曹cao“在下却是子远差来,此物你必识得。”

    曹cao展开一看,不由感慨万千:此物岂能不识得,这是桥公家学,昔日亲笔所写的《礼记章句》啊!看见桥玄的笔迹,曹cao一阵哽噎。

    陈逸见状忙趁热打铁:“孟德,此乃桥公赐予许子远之物,你看在桥公之面可否相助?”

    曹cao闭上眼摇了摇头:“桥公若知,必不肯纵容子远为此无父无君之事。”陈逸又道:“那周旌呢?当年你为争一婢打死人命,周旌与你不过一面之交,竟上下打点。沛国相师迁获罪亦与此事有干,如此厚重的恩德,你都不念吗?”

    曹cao心头又是一震,叹息道:“此婢现乃小弟内子。小弟自当感念周旌之德,但师郡将一代耿介之臣,若在天有灵,定不会同意私自废立之事。”陈逸见此二人无用,忙起身再揖:“此二人不论,在下之父名扬海内,为一代士人之尊。终被昏君阉竖所害,孟德请念家父之冤,怜在下之孝,解天下黎民之倒悬。”

    曹cao心绪更乱,只得搀扶道:“陈兄执迷不悟,令尊为斗jianian人三贬三复,几曾有过废立之心?当年他有太傅之尊,窦武有国丈之威,二人忠心报国只除jianian佞未有僭越。兄如今所为对得起令尊吗?对得起朱震一门舍命相救吗?”

    陈逸反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了,只得仰天长叹:“唉…人各有志不得强求。因愚忠失此良机,天下百姓还要受苦。大义当前,大义当前啊!竟不念伊尹、霍光之义哉?”说罢就要走。

    “陈兄请留步。”

    陈逸回过头来:“孟德回心转意否?”

    曹cao依旧是摇头:“你们太痴了!此事绝难功成,小弟试为汝等解析,可否?”

    “愿闻其详。”

    “夫废立之事,天下之至不祥也。古人有权成败、计轻重而行之者,如兄所言伊尹、霍光。伊尹怀至忠之诚,据宰臣之位,处官司之上,故能进退废置,计从事立。至于霍光,他受孝武帝托国之任,乃是外戚之人。内有太后居宫中秉政决策,外有群卿处朝堂随声附和,加之昌邑王即位日浅,未有贵宠,朝乏党臣,议出密近,故能废立于掌握,事成如摧朽。”曹cao走到陈逸面前,拉着他的手“陈兄,今诸君徒见昔日之易,未睹当今之难呐!您好好想想,结众连党,串通诸侯,这何异于当年的七国之乱?以合肥侯之贵,难道比得上吴王刘濞、楚王刘戊吗?行此非常之事,欲望必克,岂不危乎!”

    可谓一言点醒梦中人,陈逸不禁悚然:“这、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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