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海腾蛟_第一回雨箭风刀飘蓬登异域人亡家破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回雨箭风刀飘蓬登异域人亡家破 (第4/10页)

间就把瓦剌兵截成几十小段,每一段都被包围着厮杀,二万多的瓦剌兵,几乎全折在城里,幸亏上皇仍末入城,否则这一仗就可以把英宗夺孜过来,而且使瓦剌的宰相也先和那些瓦剌兵,一个也没有生还的希望。在这一仗里,县中明身先士卒杀死了也先的弟弟华罗,杀得瓦剌兵心惊腿栗,而升到偏将的地位。

    后来也先议和送还英宗,两国也就罢兵了,不久,西南苗乱又起,于谦奉命为平南都督,挑选了二十几员勇将带了两万多精兵出发,于都督慧眼识人,把骆中明升为游击将军,命他先行探路,县中明果然不负期望,先后追随于都督平定了福建的邓茂七,浙江的弃宗留,广东的黄萧震和湖广、贵州,广西等地的苗、摇、撞、撩各族的叛乱,但是,班师之后,国家干城的于都督,卸被御史罗通等人弹刻,说他的功劳簿记载不实,县中明这时虽已升到正印将军,刮破这一刻而降了下来,千都督也被剥夺了兵权,而出任那有职无权的兵部尚书。

    经过这一次的突变,骆中明也知道官场险恶,并不是只凭着能力功勋就可以上达,必需要和权jianian勾结,缓能够有上达的机会了,但他跟随了于都督五六年,又是于都督一手提拔的人,不但不能向权jianian靠拢,而且自己那耿直的个性,也无法和那些小人为伍,与其留在官场冒着风险,倒不如啸傲姻霞,悠游岁月,自己从二十岁开始吃皇根到现在,已经整整四十年,自己无家室于女拖累,何必向群jianian低头,就像于都督那么大的功勋,一心为国,他居住的地方甚至于不能遮风雨,这样一个忠臣还要被打到冷宫褪去,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参将,岂不是随时都要失掉性命的危险?

    因此,立即上呈请辞,虽然于兵部再三挽留,请他为国尽力,但他辞以年老力衰,再不能侧身行伍,去志已泱,千兵部只得由他,但仍再三叮嘱,要他时常来家里走动,当骆中明临行的时候,于兵部家里还特别为他置酒饯行;使骆中明更感激得涕泪满衣襟,主客两方都对朝政被宦官阁党弄权…而咨晓良久。

    骆中行拜别了于兵部离京之后,自感心地洞明“人生如寄,但此行的目的地,将在什么地方呢?古话说:“叶落归根土,人老同故乡”可是他离开家乡的时节,父母已是亡故,了然一身,四十年来的戎马控佣,根本就没有时间同故乡去,究竟故乡的人事如何?当然要成了“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笑柄,虽然故乡对他很是淡漠,但故乡依然是先人庐墓的所在,同时也是小时活动的场所,那里一草一木,一砖一石,都可引起他无限的留连,都可以引起他无限的回忆和兴趣,因此他第一步决心还是走向一别四十年的荆州。在荆州的故乡住了个多月,扫庐墓,访故交,抚摩一些儿时游戏的事物之后,觉得又没有什么依恋,所谓“静极思动”又沿奢长江而下,通游苏杭,这时,他忽想起于兵部的故里就在杭州,现在既然到了杭州来,自然不能不前往拜访一下,等到他找到兵部的故里时,却是一片竹篱围着矮矮约三间瓦屋,屋旁种些蔬菜,养些鹅鸡,如果不是带路的孩子告诉他说!

    “于伯伯的家到了”那么谁也不信这简陋的地方,就是当朝一品大员的住宅,虽然有带路的小孩子告诉他,但他仍然怀疑是带错了路,他反问那小孩子“这就于尚书的家吗”?

    这时候,居中那间屋子“呀”的卡盘打开门了,走出来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手里面还拿着一卷书,很快地走到柴门来,那带路的孩子指着骆中明对出来那位青年说:“于三哥,这位伯伯要找你们,我带他来到了,他却不信呢”

    骆中明连忙对那青年一损,接着说:“请问台端与于尚书于谦,是什么称呼?”

    那青年连忙答礼并说:“于尚书是家伯,老先生来找家伯吗?他还在京未回呢!”

    骆中明把来意和身分关系说明了,那青年连忙打开柴门让县中明同进屋子,并自我介绍,这时不由得骆中明不信了,他由那青年的口中知道那青年名叫于硫,是于谦的亲侄,因为他伯父一家人都上了住所,所以就率领着一个苍头和一个远房的兄弟住在于谦的家里,原因是于谦房于早已陈旧欠修,仅能遮蔽风雨,于谦虽然曾握一方面的兵权,堂全国的兵符,但是居官清廉,毫无积蓄,不但不能添置田产,甚至于连祖先留下来的屋子,都没有办法加以整修,倒是族内兄弟和一些热心的邻人,大家出钱出力稍为修蔓起来,不然早就倾屯不堪了,于硫所以住到于谦家里,也是代为照管的意思。

    骆中明在杭州和于硫盘桓几日之后,又觉得无事可做,深受到狼迹萍踪的烦恼,心灵上似乎有了无尽的空虚,于是辞别了于硫,专程北上,在路上不断地想到于谦的忠贞和廉洁,礼贤下士,对自己又是那样关心,完全不把自己当做外人看待,即掌于硫来说吧,他知道自己是于谦的部属之后,就伯伯长伯伯短地尊崇着自己,这一份修养工夫,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造就,可见人家的家教良好,养成了谦恭礼让的习惯。

    骆中明又想到自己,因为得不到升官,就脱离了宦海,不问国事,固然也是因为年老,但历史上廉颇黄忠,岂不也是老将,尤其因为这而脱离了追随十多年的长官,更觉心中不安,同时,目前朝内jianian党不少,这些jianian党如联合起来对付于谦,万一发生什么不幸,岂不是使自己遗憾终身?他真是不敢再想下去,只有加紧赶上北京,能够早一天见到于谦,纵然跟于谦当一名走卒也十分满意了,因为于谦那为国而忘家,公而忘私的精神,和那样谦恭礼让的风度,使一晌来染傲不群的骆中明感化过来了。

    尽管骆中明是那样心急,但从杭州到北京这一段路程却也不近,好容易赶到北京的时候却恰好是年底,骆中明本意是立刻就到于谦的寓所去,可是一想,年底人家正是忙碌的时候,怎好意思去打扰,倒不如等到新年初一他老人家上朝贺祝回来之后再去拜年,比较适宜,横竖不急在这一天,所以就在于府附近找到一家整洁的客栈住下来,明天到于府去贺祝新年也要方便些,骆中明自以为这是十全十美的打算,那知人算不如天算,几乎使他遗恨终天呢大年初一的早晨,约莫是寅时光景,京师的爆竹已响遍了每一个角落,有官有职的人,急忙穿好朝服用他们的交通工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