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_第九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九章 (第2/3页)

再创事业的高峰,再来谈也不迟。

    反正…她忸怩的想,反正…反正她知道他们两情相悦就足够。

    对、没错!

    夏冬感性的握住他的手,眼神坚毅无比“放心,我想说的是,我们的情感永远不会变,我站在你这一边。”

    暗衡生听了之后,嘴角微微抽动,温文的脸险些扭曲变形。

    他遭天谴了!怎么跟他预估的大大不同。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也算是聪颖机智,碰上男女感情之事便驽钝无知。

    他要什么、盼她说些什么,她难道真的一概不知?不行,他太太…太失望了,心都冷了,冻成冰了。

    “你走吧!”傅衡生心灰意冷的背对她,站在窗前,双手握住窗框,眺望远景,调理受创身心。

    否则他会忍不住的想掐住她猛然摇晃,把她脑里的东西摇出来,看看里头有没有他的存在?

    “傅衡生!你别当龟孙子!”夏冬脾气渐渐暴躁。孰可忍,孰不可忍。她苦口婆心,说到快嘴破,他还是这否样。

    他?他当龟孙子?傅衡生瞠目结舌,做践一切,他何苦来哉?装著废物样,还不是为著赢得她的一颗芳心。现在骂他龟孙子?

    是她蠢,还是他活该?非得挑上一个如此特立独行,却又寡情的小狼来爱。

    他冷静,十分谨慎的握住她的肩头,字字清楚的说:“你回去想想,仔细想想喔,想想我缺什么?我缺什么?”

    边说双手还就这么把她扳过身,催促她往房门走,然后一推,把她锁在门外。

    “喂!暗衡生!”人到门外才晓得被骗的夏冬自然气得七窍生烟。

    无聊!懦弱!胆小表!还问她,他缺什么?是啊!他缺什么?当然是朋友、事业。

    “不!你错了!他缺资金东山再起。”来她家收稿件的秀玉信誓旦旦的表示“你想想,一个男人事业被推落谷底,难道不想东山再起?就像小说里的复仇记一般,男主角铁定要再次成功崛起,回去复仇,耀武扬威。”

    夏冬迟疑“真是这样吗?我觉得他话中有话,有更深一层的含意。”这答案绝对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嘿!这还用说吗?学长是正直的男人,怎么好主动开口跟女人借钱?尤其他在你面前一直是处于优势,光鲜亮丽,现在落魄了。不过他还是很抢手就是。”

    秀玉从学生时代就对傅衡生莫名的崇拜,持续到现在为人母,每每提到他,还是百般推崇,说尽好话。

    因此常常奚落夏冬有眼无珠,挑上段一轩徒惹伤心。

    哪像她慧眼识英雄,火眼金睛瞧出谁才是有潜力的优质男人。

    只是他现在落难,然而她笃信学长这种好男人打著灯笼无处找。

    泵且就再信秀玉一次,夏冬盘算邮局的存款加上这间房子,一、两千万绝对拿得出手。

    “喂,能不能帮我增加点外快?”

    “什么!?你想跳槽啊?”秀玉像只老母鸡的双手扭腰,质问著出版社的摇钱树是否想另谋高就?

    “不是!我想看看能不能再增加点收入,凑一笔钱给他做生意。况且他的专长一直在电脑科技业这方面,而这种行业要有大资本当靠山,我想尽尽微薄之力帮他渡过这一关。”她必须从长计议,考虑周全。

    “好吧!我帮你多接点CASE,不管是插画或是设计套书封面,都让你插一脚。对了,我也有些私房钱,就算是投资,当个股东好了。反正老板娘是我好朋友,应该不会血本无归才是。”

    夏冬感激又欣慰的点头“谢谢你。”

    秀玉讪讪的摇手,一脸惊恐“住口,你别说、别说,我最不能听温情恶心的话,尤其是从你这种平常不苟言笑、不露情感的人口中吐出,肯定让我起鸡皮疙瘩。”

    有了秀玉的私房钱,加上这房子,还有哪边可凑钱呢?

    “孝顺”这名词自小与夏冬生疏且模糊。老天爷并没有赐予她温暖的家庭,她没有爱护她的父母,然而一路走来,她已习惯。

    人说“虎毒不食子”父亲对此显然有不同的见解,直至他死后,她才能解脱,相信母亲也是。在这个残缺的家庭里,她与母亲从不连心,也没站在同一阵线上。保护自己的工作,得由自己来,直至傅衡生插手;现在他有难,就由她站出来挡。

    而筹钱是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有资金就不怕他没斗志。

    所以当母亲上门来要生活费,她拿出与之前的数目不成比例的金额时,马上引起怀疑。

    陈淑珍皱眉问道:“就只有这些?”

    “嗯!呃…对不起,我最近缺钱用,你先拿著,不够我再想办法。”她直觉认为不用与母亲谈太多。

    淡薄的母女关系使她觉得每次见面都尴尬不安,频频思索该说什么才不致使场面难堪,无话可说。

    傍钱像到银行缴钱一般,十分公式化。

    “你发生什么困难吗?”母亲担忧的坐近。

    夏冬发见她的指甲修得很整洁,双手红润。记得以前母亲的双手老是泛著枯黄的颜色,乾乾皱皱的,总有做不完的手工,洗不完的衣服、碗筷,对她小心翼翼,有著说不出的羞愧。

    “没什么事!”她露出罕见的微笑。心里却想着,母亲终于有人疼。上次她不是说有男伴,且要做小生意?

    从她的面色看来,对方待她很好,眼神的安稳是不能骗人的,这就够了。

    陈淑珍可不这么想,固执倔强的女儿与她不亲,自己当然责无旁贷。直至丈夫死去,威胁消失,等她想弥补时,已来不及挽回。

    女儿的心与她的距离说有多远就有多远,形同陌路。每回见著她,像是碰见恐怖之物般战战兢兢,紧绷著身体。

    可能在女儿的心里,她与她不仁的父亲一样残酷,对她的呼救置之不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