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剑_第二章赌场风波银花惨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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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赌场风波银花惨案 (第6/11页)

到赌场门口,黄石生忽然疾步赶上,将那枚翡翠玉符塞还给他,低笑道:“这个吉祥玩意儿,带在身边吧!”

    康浩正在纳闷,当时也没细看,温应一声,顺手便放进腰际易容皮囊中。

    却万万也想不到,这枚玉符,竟与师门沉冤,有着绝大的关系。

    跨出门槛,迎面吹来一阵凛冽寒风,仰望天际,曙色犹未分明,他长吁一口气,暂时摒绝脑中纷歧杂念,一步一步,踏着积雪,离开了长乐巷。

    返回“高宾阁”客栈,刚将脸上易容药物洗去,店中帐房已捧着一个锦布包裹走了进来,含笑说道:“康少侠,这是咱们韩掌柜替你准备的行李,并且叫小的转告少侠,掌柜有事不能亲送,望少侠早去早归,一路顺风。”

    康浩诧道:“韩二叔在店里么?”

    帐房摇摇头道:“没有,自从昨天午后出去,到现在还没回采。”

    康浩心里一阵惊疑,不禁又问:“你知道不知道?韩二叔他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

    帐房再度摇头,笑笑道:“小的不知道。”

    康浩情知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剑眉微皱,接过包裹,道:“二叔回来,烦你替我道声谢!”

    帐房应道:“不劳少侠嘱咐,小的这就去叫人替少侠备马。”哈腰一躬,转身退去。

    康浩打开包裹,见里面全是金块银锭,此外并无片纸只字,不禁沉吟道:十天来,骆伯父待我不薄,为什么临行时竟变得这么冷淡?难道就为了我昨夜开罪“日月双剑”怕惹上麻烦,连面也不见,匆匆打发我快走?世态炎凉,何至于此?

    越想越不解,不觉有几分闷气,索性将包裹原封不动留在床头,只带了自己随身行李和木剑,推门而出。

    那帐房在店门含笑相送,另一名伙计,牵出一匹褐色骏马,鞍蹬俱全,候在雪地里。

    康浩心中不悦,冷冷一挥手,道:“在下山居太久,不惯骑马,请转告韩二叔,谢谢了。”

    用木剑挑起小包裹,昂然洒步向前行去。

    那客栈帐房急急迫出店来,叫道:“康少侠,请留步!”

    康浩充耳不闻,脚下反加了几分力,身如怒箭,踏雪扬长而去。

    一口气奔出南门,方才放缓脚步,这时天色初晓,寒风刺骨,但康浩非但不觉得冷,浑身热血倒像guntang般沸腾,似欲进裂爆散,满腔闷气,没个宣泄处。

    正行间,蓦地迎面蹄声震耳,,驰来一骑快马。

    康浩没打量来人是谁,只顾低着头赶路。

    不料来骑刚到近处,突然轻“咦”了一声,勒缰顿止,出声叫道:“那不是康贤侄么?”

    康浩闻声停止,扬起头来,也脱口道:“原来是三姑姑!”替婆婆孟昭容一身短装,人头马身,全是汗水,怀里抱着一个似圆非圆,似方不方的木箱,周围用棉恕紧紧封裹。

    她闪目望望康浩,不禁诧道:“你这是往哪儿去?”

    康浩答道:“太原府。”

    孟昭容一怔,道:“就这样走着去?连马匹也没有?”.康浩苦笑一声,道:“韩二叔本来准备了马匹,是小侄山居太久,不惯骑马,所以…”

    盂昭容截口道:“那怎么行,从这儿去太原,长途跋涉,那要走到什么时候,韩二哥也太糊涂,竟由着你走了去?”

    说着,飘身落地,把自己从骑的缰索向康浩一塞,又道:

    “我有急事,无法多留,这匹马你骑去,路上休耽误,早些回来!.”

    康浩未及推辞,孟昭容已抱着木箱,向城中飞奔而去。

    此时天已大亮,路上也开始有了行人。那孟昭容竟不顾惊世骇俗,施展轻功提纵之术疾奔,不用说,必然是有十分紧急重要的事了。

    康浩手握马缰,怔在路旁,木方良久,突然一阵震颤,飞身上马,圈转马头,飞骑重回城中。

    一路赶到长乐巷,远远望见孟昭容正抱着木箱奔进赌场大门,康浩滚鞍下马,一长身形,飞步冲了进去。

    赌场中,黄石生和孟昭容刚欲进入内室,康浩急叫道:“四叔、三姑!”

    两人闻声回头,齐吃一惊,不约而同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康浩快步奔上前去,激动地说道:“四叔、三姑!请你们告诉我,骆伯父他…他…”

    黄石生沉声道:“不是告诉过你了么?他有事出去了,此刻不在城中。”

    康浩骇然道:“四叔不用瞒我了,我知道他老人家并没有出门,现在正在石室内,你们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实话?不肯让我见见他老人家呢?”

    黄石生语塞,不禁用责备的目光望望孟昭容。

    孟昭容摇摇头,低声道:“我在南门外碰见他,什么也没说…”

    康浩接道:“是小侄猜想到的,骆伯父一定出了什么意外,否则,他老人家不会不跟小侄见面,叔叔们,也不会这么掩饰。”

    黄石生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肃容道:“事已如此,料来无法再瞒你,不过,你知道以后,却不可惊慌!”

    康浩骇然道:“骆伯父他…他怎么了?”

    黄石生一摆手,说道:“镇静些,跟我来吧!”

    三人鱼贯进入内室“黑牛”李铁心见康浩去而复返,似乎颇感意外,但却并未阻拦。

    黄石生低声嘱咐道:“紧守门户,从现在起,任何人也不准放进采!”

    李铁心点点头,仍然没有开口。

    黄石生掩上房门,启开书橱暗门,领着盂昭容和康浩,拾级而下,轻步走进石室。

    康浩走在最后,一人石室,心头猛震,险些惊呼出口。

    但见惨白的灯光下,满室血腥充斥,室内桌椅都已移去,改放着两扇门板,其中一扇门板上,躺着骆伯伧,另一扇门板,却系用白布蒙罩着,布上血渍斑斑,布下隆然有物,分明是一具尸体。

    这时,骆伯伧阉目仰卧,呼吸急促,面泛淡色,嘴角挂着殷红的血丝,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巧手”韩林正缓缓替他推宫过xue,疏导真气。

    康浩鼻际一酸,猛跨一步,哽声叫道:“伯父”

    声方出口,却被黄石生一把掩住了嘴,哑然说道:“他内伤甚重,千万不能惊搅!”

    康浩会意地点点头,两行热泪却夺眶滚落。’韩林正扬目望望孟昭容,低问道:“三妹,东西带来了么?”

    孟昭容一面颔首,一面拆开木箱,原来箱内竟是一只瓦钵,钵中置土,种着一株高约四寸,通体血红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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