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为你病入膏肓_第064章所有的一切好像本该是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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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4章所有的一切好像本该是这 (第4/6页)

出去的人,可不能受了委屈。”

    对待这个唐家的小姐,陆止森不咸不淡的笑“自然,照顾她保护她,就是从今天开始我将要做的首要事情。”

    盛夏蹙眉,又是这么没有保留的承诺着么…

    好像最近他说出类似的话有些多了,刚开始还不在意,现在,反而有些没法忽视了。

    宛如一道无形的枷锁桎梏着她。

    出现在盛夏跟陆止森前面的唐晚笙,伴随着盛夏的引人注意,很快,唐晚笙又成为了众人嘴里开始低低细语的人物。

    “唐家小姐两年都没怎么露面了,现在居然也来参加婚礼了,真是稀奇。以盛夏跟唐家的恩怨,他们竟然还能这么面不改色的面对面,心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盛夏害得她遭遇车祸被截取双肢的事,现在可是无人不知。”

    “对的,好像就是因为慕淮南…”

    大家说话的声音虽有刻意拉低,但还是不偏不倚的灌入三人的耳里,但三人表面上都没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温温和和的对望着,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家人异样。

    将手中香槟酒杯放到经过的侍应生托盘中,陆止森说“唐小姐一个人来?”

    “我妈公司有事走不开,我跟我爸一块来的。”唐晚笙依然笑着回,唇角噙着适中的弧度“他现在正在另一边跟陆夫人和陆老爷子在一起谈话,我一个人四处逛逛。”

    “我叫人带唐小姐随意参观。”

    “不必了,我有佣人跟着,不喜欢不熟悉的人陪着。”唐晚笙若有似无的看着盛夏,没有志高气场,可她身上的那股千金小姐的气场,是别人难以比拟的,缓缓的笑道“姐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吗,一直都是姐夫在招呼我,对待meimei你比姐夫要生疏很多。不欢迎我来么。”

    盛夏抿唇,不答反问“你希望我能说什么。”

    唐晚笙之所以来这里,不过就是为了看好戏。

    虽然知道她不会在婚礼上做出什么事情,但盛夏也清楚她绝对不安好心。

    至少,唐晚笙就是喜欢看她终于跟慕淮南不得已彻底断绝关系,转身投入到另一个她不爱的男人怀里,被婚姻束缚一生,再也不能跟慕淮南有任何的可能性。

    “那就不说了吧。”唐晚笙冲盛夏嫣然巧笑“希望这场婚礼能别让我失望,姐。”

    说得仿佛意有所指。

    盛夏没动,连睫毛都没抬一下,更没有回答她。

    又看了看格外英俊挺拔一身白色燕尾服的陆止森一眼,敛回目光,唇角轻勾,唐晚笙对身后的下人道“推我去别的地方,不唠叨姐夫跟姐了。”

    “是,小姐。”

    可是,佣人还没能把她推走,刚欲要转身离去,这时,宾客人群里不知是谁发出一声震惊“慕、慕先生…!!”

    唐晚笙心头一震,猛地叫住佣人“等下!”

    抬起眼皮,她朝着众人目光齐齐投去的方向凝视过去。

    在窥见那个身着纯手工定制黑色西装的男人时,唐晚笙脸色刷地一下惨白下去,眼瞳急速的扩大,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诧异,以及深深的恐惧。

    陆止森注意到她的情绪了。

    但却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没发话,接着,他也循着众人的视线凝望而去。

    慕淮南从场外迈着悠然从容的步伐而来,笔致的长腿带出一股透着商人的沉稳感,一身黑色的西装优雅而充满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气质,从场外逐渐踏步而来的他,像一个从天而降的意外,因为他的到来,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宛如被他身上磁铁似的气场吸纳过去。

    随他一同而来的,是挽着他手臂白裙飘飘的白菁曼。

    郎才女貌的组合,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

    有那么一瞬间,盛夏真觉得,这个婚礼不像是她跟陆止森的,看起来倒更像是为现在抢尽所有风头的他们举行的。

    太耀眼了。

    男人高不可攀,气质绝佳,彷如神祗一般俊美深沉。女人落落大方,行为举止得体从容,他们站在一起出现在这么精心安排的婚礼上,足可轻而易举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掠夺过去。

    也足够的…刺入眼球。

    盛夏几乎想都不想转身就走,可她的步子还没迈出去一步,陆止森却抢先抓住她的手臂,低声说“淮南哥跟曼曼来了,现在所有人都注意着他们,作为今天宴会的主角跟陆家,我们都需要上前去跟淮南哥打声招呼。”

    盛夏看他。

    陆止森回头与她对望而上,几乎不是商量“你也必须得跟我一起,在场的人太多,大家的眼睛都盯着,何况今天还有记者媒体在现场,我们需要做到地主之谊,不能忽略他不过去打招呼。”

    盛夏面无表地回“我不想过去。”

    “现在的情况下,不是你我能选择的。”可以的话,他也并不想过去“盛夏,我们没得选,这是必然去做的事情。”

    盛夏抬眸望着慕淮南跟白菁曼来的方向。这时陆家的人都纷纷朝他靠拢过去了,有陆止森的叔叔伯伯,陆母,甚至包括了一家之主的陆老爷子,他们对他嘘寒问暖着什么,笑得好不喜庆。

    可是那样的一些笑容,在她的眼中看来,不过是虚与委蛇而已。

    她没有动,没有立刻像陆家其他的人那样,跟陆止森急急忙忙的恭迎过去,因为想到了之前在k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里,那些旖旎激荡的一幕幕。

    他萦绕在她耳际的语言仿佛一昧毒药,侵入身体的五脏六腑。

    他说“我说了让你嫁给别人,可我从来没说过要让你成为别人的女人。”

    他说“盛夏,谁要真敢对你做只有我们才能做的事…我不杀他,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他说“我是你男人。”

    两年来,她的记忆深处是猩红的血水和森森白骨,她曾曳尾其中,痛不欲生,皮开rou绽,落下难以根治的心理精神病史。

    她知道,再跟他更进一步,她又将会坠入深渊,尸骨无存。

    她脑海中的警铃也一直不断的在告诉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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