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影子_第九章联系死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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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联系死者 (第5/9页)

有显示这里的照片。但是那完全是比恩预想的样子。在前庭有一棵树,用木条订在树干中,搭成一个通向树冠高处开叉地平台的梯子。一个整齐的,照管得很好的花园。一个和平的避难的地方。安德从没有过的东西。但是,彼得和华伦蒂住在这里。

    佩查的花园在那里?就此而论,我的花园在哪里呢?

    比恩知道他有点不切实际。如果安德回到地球上,他也会无疑地被隐藏起来——如果阿契里斯或者别的什么人没有直接杀掉他的话。即使是这样,比恩仍然不禁怀疑安德也许宁愿不和比恩出于同样的情况,住在地球上,东躲西藏的;而宁愿和现在一样,住在太空,移民到其他的星球,从他出生的世界永远地放逐。

    一个女人从房子的前门出来,是维京太太吗?

    “你是迷路了吗?”她问。

    比恩注意到,在他的在失望中——不,是绝望中——他忘记了他的警惕心了。这栋房子也许被监视着。即使不是这样,维京太太本人也许会记得他,这个在上学时间出现在她房子跟前的小男孩。

    “这里就是安德·维京的家人生活的地方吗?”

    她的脸上划过了一片阴云,时间很短,但是比恩看到了在她能够重新微笑以前的悲伤表情。“是的,”她说。“但是他不是在这里长到的,而且我们不接受参观。”

    由于某些比恩不了解的原因,他冲动的说“我和他在一起,在最后的战役中,我在他的领导下战斗。”

    她的微笑再次改变了,不再是只有疏远的礼貌和仁慈,而表现出一种包含着温馨和痛苦的表情。“啊,”她说。“一个退伍军人。”然后烦恼代替了温和的表情。“我知道在最后的战斗中安德所有同伴的面孔。你是那个死去的,朱里安·戴尔菲科。”

    就是那样,他的掩护被揭开——而且他是自己做的,告诉她他是安德的心腹。他在想什么呢?他们一共才十一个人。“很明显,有人想要杀我,”他说。“如果你告诉任何人我来过这里,那都会对他的这个行动有帮助的。”

    “我不会说的。但是你来这里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我也看出来了,”比恩说,很怀疑那是不是一种真正的解释。

    她没有怀疑。“那太荒谬了,”她说。“你不会毫无理由地冒上是生命的危险来这里的。”而且那很快也到了她的脑海里。

    “彼得现在不在家。”

    “我知道,”比恩说。“我刚才和他一起在大学。”然后他意识到——她没有理由认为他是来找彼得的,除非她多少知道彼得正在干什么。“你知道,”他说。

    她闭上眼睛,意识到现在她所承认了的。“我们两个都是非常大的傻瓜,”她说“或者我们一定是立刻就互相信任了,那么容易就放松了我们的警惕。”

    “如果另一个人不能信任,我们就是唯一的傻瓜,”比恩说。

    “我们会发现的,不是吗?”然后她笑了。“让你在门口的街上站着根本没有用处,人们会怀疑象你这个身形的孩子为什么不上学去的。”

    他跟随她走过门前的小路。比恩正走向那扇安德一定渴望看到的大门。但是他永远不会回家。和波让一样,战斗中的另一个意外。波让,比杀死;安德,在行动中失去;现在,比恩步行到了安德的家。现在是完全不同的战争,但是那仍是战争,而且她另一个儿子在这些天有危险。

    她没有被假设知道他在做什么。那不就是彼得通过伪装成一个学生来为他的活动做掩饰的要点之一吗?

    她在他要求之前给他做了份三明治,好象她只是假设一个孩子是会饿的。那就是了,所有的,那种美国方式,白面包上的花生酱。她也曾经为安德做这样的三明治吗?

    “我想他,”比恩说,因为他知道那会让她喜欢他。

    “如果他在这里的话,”维京太太说“他可能会被杀害的。当我读到…洛克…写的那个从鹿特丹来的孩子,我不能想象他会让安德活下去。你也知道他,不是吗?他的名字是什么呢?”

    “阿契里斯,”比恩说。

    “你在躲藏,”她说。“但是你看上去那么小。”

    “我和一位叫凯罗特的修女一起旅行,”比恩说。“我们宣称我们是祖孙。”

    “我很高兴你不是独自一人。”

    “安德也不是。”

    她的眼睛涌出了泪水。“我觉得他比我们更需要华伦蒂。”

    由于冲动——又是冲动,冲动的行为代替了理智的决定——比恩伸出手,把他的手放到她的手上。她对他笑着。

    过了一会。比恩再次意识到在这里是多么危险。如果这栋房子在监视下怎么办?I。F。知道彼得——如果他们在观察这里该怎么办?

    “我该够了,”比恩说。

    “我很高兴你来,”她说。“我一定是非常想和一个认识安德而不嫉妒他的人交谈。”

    “我们全都很嫉妒他,”比恩说。“但是我们也知道他是我们中最好的。”

    “如果不是认为他更好的话,别人会羡慕他吗?”

    比恩笑了。“是啊,当你羡慕某人的时候,你会告诉自己他实际不是真的那么好。”

    “那么…其他的孩子羡慕他的能力吗?”维京夫人问。“或者只承认赏识他?”

    比恩不喜欢这个问题,但是随后想起是谁在提问。“我可以把问题回问给你的。彼得羡慕他的能力吗?或者只是赞赏?”

    她楞在那里,考虑是不是应该回答。比恩知道对家庭的忠诚让她无法回答。“我不是随便问问,”比恩说。“我不知道你对彼得做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

    “我们阅读了他发表的所有文章,”维京夫人说。“而且我们非常仔细地装做我们对世界正在怎样运转毫无线索。”

    “我正在试图去决定是不是要让彼得来控制,”比恩说。“而且我也没有办法知道该了解他什么。我该信任他到什么程度。”

    “我希望可以帮助你,”维京夫人说。“彼得用一种不同的节奏前进,我甚至不能捕捉他的旋律。”

    “你不喜欢他吗?”比恩问,知道他太迟钝,但是也知道他不会有很多象这样的机会,和潜在盟友的母亲交谈的机会——或者是对手的。

    “我爱他,”维京夫人说。“他不把自己展示我们很多。但是那很公平——我们也不把自己给我们的孩子展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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