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浪子_第五章蒙头怪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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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蒙头怪人 (第2/8页)

么话说?你还想怎么样?”

    “你是被一平师兄搬来的?”

    “他一个大男人,为你如此牺牲,委曲求全…”

    “我不回去,也不会嫁给他。”

    “胡说!”司马夫人虎地站了起来。

    “娘!”司马茜掩面冲出房门。

    韦烈又回到垣曲。

    他在小青坟上守了三天,蒙头怪人不再现身,而王道传来的消息,已经探到了“花间狐”

    龙生的落脚处,所以他只好赶回来。为怕“花间狐”闻风而逃,他不回客栈见司马茜,直接便展开了猎狐行动!

    狐狡诈的代名词。

    迎春院,垣曲最高级的妓院。

    妓院,最原始的行业,常被称为肮脏的地方,当然与“高级”二字扯不上边。说它高级,是姑娘美,设备好,侍候周到,来往的都是花得起银子的大爷阔少。日落开始到次日日出是这里的黄金时段、午夜是最高潮。

    华灯初上的时分,迎春院开始迎春,车水马龙,贵宾仔云集,莺声起,燕语张,丝竹管弦挑起了销魂曲。一个贵介公子高视阔步而来,气质风度都高人一等,单看他身后跟班的那一身光鲜便令人侧目,委实不同凡响。忘八鸨子招子最高,一眼便能测出油水的深浅,还隔着数十步,龟子大老远便哈腰弓背笑迎而上:“公子里边请!”侧身,腰弯得更低。

    贵介公子昂着头,一副派头十足的样子。

    “带路!”跟班的吆喝了一声,同样的气势逼人。

    “公子是头一次光临…”“废话!”跟班的瞪了瞪眼。

    “是!”龟子半直起身,侧面引路,到了门边,高叫一声:“贵客到!”

    “请!”立即有数人应声。

    接待初来的贵宾有一定的场所,贵介公子被引导到中院的华丽小客厅,龟子侧立厅门之外,作了个请,的手势。

    贵介公子昂首而入,跟班紧随。坐定,立即有小丫环献上香茗,那龟子退了出去。

    跟班的神气活现地道:“叫你们的mama出来,就说长安定国公府三公子到!”

    小丫环一听来的是王孙公子,福了一福,忙不迭地向后面去了。

    贵介公子笑向跟班道:“长安有定国公府?”

    跟班一本正经地道:“长安大国城什么府都有,来这种地方得用唬的,不然以后的戏怎么唱下去?”

    贵介公子道:“我又怎么成了三公子?”

    跟班的道:“顺口嘛,人总得要有个称呼。”

    贵介公子道:“那你呢?”

    跟班的挺胸道:“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小王就是。”贵介公子为之莞尔。

    一个打扮得花不溜丢的半百妇人掀帘而出,手持团扇,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但仍可见到那比老鼠眼还锐利的目光,朝贵介公子打量了几眼,福了一福。

    “哟!贵客光临,迎春院要发了,三公子怎么想到光临我们这寒微地方?”老鸨,这一套天天都在耍。

    这一对主仆正是韦烈与王道,韦烈当然是天生的材料,不装扮也像有身份的子弟,而王道经过刻意修饰,改头换面,也满像那么回事,他是江湖上从小滚到大的,所有门槛样样精通,装虎像虎,装龙像龙,由他接话应对。

    “mama怎么称呼?”

    “啊!老身耿七妈,一般都称我七妈!”

    “我叫小王,是国公府长大的,专门伺候三公子。”

    “哦!小王哥。”

    “我家公子游玩到洛阳,听人说垣曲迎春院养的全是名花,最近开了一朵花中之花叫什么…来着?”

    “香妃!”

    “对!就是香妃,今晚就叫她伺候我家三公子。”

    “小王哥,这…”耿七妈觑了韦烈一眼,面现难色。

    “怎么,不给面子?”“不,不,小王哥,这么说便罪过了,我们这一行慢说是王侯之家的贵人,就是普通人也不敢怠慢…”

    “那怎么说?”

    “香妃…被一位客人包了。”

    “哈!这可稀奇,花魁娘子让人包这不是自挡财路吗?我说七妈,你要的是银子对不对?

    有的是,可以用马驮,用车拉,看你要多少,我家公子一向把银子当泥土,上你们院门是你耿七妈几世修来的福气,鸿运当头。”

    “是,是,这老身知道,不过…行有行规,总不能要别人退,坏了规矩以后就不能混了,而且…”“而且什么?”

    “那位客人不好惹!”

    “哈哈,这可是大笑话,我小王还没听说过比我家三公子还难惹的人物,我倒要见识一下,他人现在…”

    “通常三更天必到。”

    “这样…”王道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太好办了,两不相碍,我家三公子一向是赏花而不折花,只消香妃姑娘陪上几杯酒,温存温存,三更不到就走,不过夜。”

    “可是…”耿七妈还是作难。

    “钱,对不对?小意思!”王道从腰包里一摸,然后朝耿七妈身边的八仙桌上一放:

    “这是头钱,另外还有重赏,只要我家三公子高了兴,赏金可以够你过半辈子,什么都不愁的生活。”王道的确是神气活现,像真的一样。

    耿七妈的鼠眼发直了。

    桌面上是五粒龙眼大晶莹剔透的珍珠,价值难估。

    韦烈端坐着,一副王孙贵族的架势,任由王道去捣。

    “怎么样,七妈?”王道斜睨着。

    “是!这…”耿七妈许久才回过神来,笑着道:“老身这就去安排,不过,小王哥,说好三更前…”

    “去,去,误不了事的。”

    耿七妈小心翼翼地抓起珠子,贪婪地看了好几眼才揣进怀里,朝韦烈深深一福,谢了又谢,笑嘻嘻地走了。

    “公子,我这几手怎么样?”王道得意地悄声问。“很精采,不过…你的珠子…”

    “嘻嘻,当年干那行留下的纪念品,多着呢!”

    不久,丫鬟来请,把韦烈和王道引到后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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