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浪子_第十章悲伤往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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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悲伤往事 (第5/11页)

扶成坐姿,用手拉住。

    “鬼脸罗刹”跌坐到韦烈身后,闭目,右手掌心贴上命门,开始运功迫入真元,盏茶工夫之后,韦烈额头开始冒汗,汗水是浅绿色的,鼻翼也开始扇动,人有了呼吸。又一盏茶时间,他的内元已能主动和外力交流运转。

    片刻之后“鬼脸罗刹”收功站起。

    “成了,他功毕会自己醒转!”

    “在下谨谢!”

    “不必,祸因是老身那不肖子,老身也有责任。”

    “如果以后再发生…”

    “应该不会了,不过…老身会作安排。”

    怎么安排她没有说,王雨当然也不便追问,他并不知道韦烈与“鬼脸罗刹”之间的关系,只是奇怪“鬼脸罗刹”不似传言中的邪恶,很好说话,在她听到韦烈受伤之后,情绪很激动,多一句话都没说便赶来救人。

    不久,韦烈缓缓张眼。

    “鬼脸罗刹”道:“王公子,请你暂时回避。”

    王雨点点头,快步离开。

    韦烈醒转,起立,惊诧地四下一扫。

    “师母,您…”

    “我是得到‘多事书生’的通知赶来的,还好,来得及时,现在你已经没事了,唉,这畜生…”

    “师母没告诉龙生师兄这个故事?”

    “我一直见不到他的人,好在他现在出了纰漏,主动回来求我,他在垣曲等我,我得赶回去替他解决问题。”

    “师兄出了什么事?”

    “玲苓你知道,她就是假作在迎春院当姑娘的香妃,也就是你的师嫂,她现在跟司马茜遭遇了同一命运,人已变痴…”

    “有这种事?”韦烈心头大震:“怎么发生的?”

    “冷无忌的杰作,当初方一平用来控制司马茜的秘方就是他提供的。”

    “师母能解?”韦烈急问,但随即想到司马茜已经入了土,这对她已经失去了意义了,心头不由一阵剧痛。

    “尚无把握,我为了赶来救你,还没替她仔细检查,对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那不肖子偷走了我两颗‘骷髅令’,一颗伤了你,另一颗很不幸落在冷无忌的手上,他是从玲苓身上取走的,如果不追回,后果严重。”

    “哦!”韦烈吐了口大气:“小徒会设法找到他。”

    “你能抗拒他使用‘骷髅令’吗?”

    “这…”韦烈愕然。

    “现在用心听着,我传你一式奇功,自己练!”说完,她靠近韦烈,用极低的声音把口诀传给韦烈,述完之后道:“记牢了吗?”

    “记牢了,多谢师母!”韦烈喜不自胜。

    “那我就走了!”挪步,又回头道:“记住一句话,你在江湖上的一切作为,绝不可损及你师父的名声。”

    “谨遵师母训诲!”韦烈躬下身去,再抬头“鬼脸罗刹”已经不在眼前,他忽然想起应该向师母请教师父的出身来路,看来只有等下次的见机机会了。他奇怪何以不见别外的人,是被师母故意支开的吗?

    心里才这么想,四五条人影已穿林而来,当先的是王雨,其次是王雨的两名书僮,最后是王道和洪流。

    “韦兄!”王雨先开口。

    “韦公子!”两名书僮。

    “公子!”王道和洪流。

    “辛苦各位了!”韦烈感慨地说。

    “公子!”王道总是抢先的:“差点把我急了上吊,幸亏王公子及时搬来了救兵,不然的话…”

    “王道,反正你还没上吊,少说几句。”洪流开口。

    王道白了洪流一眼,同时住了口。

    “王老弟!”韦烈望着王雨:“你是怎么找到‘鬼脸罗刹’的?”

    “无巧不成书,在茫无头绪的当口,发现了‘花间狐’,我钉住他找到要找的人,只是…时间上慢了些。”

    “那老弟又怎么到这地方来的?”

    “小弟算出你有难。”

    “啊!神通。”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该填填肚子了。”王雨有意岔开韦烈的话头,他不愿意谈神通,这是他个人的秘密。

    凌云山庄。

    司马长啸夫妻在内厅闲坐,两个人的脸色都极沉重。

    “唉!”司马长啸一声长叹。

    “老爷又在想茜儿了?”司马夫人眼眶立刻红了起来。

    “我是在想…上天为何要教司马家绝后代?”

    “老爷,天意是人力无法挽回的,依妾身的愚见…一平为人不错,何不收为螟蛉义子以传香烟?”

    “这…我也想过,可是茜儿生前不喜欢他,这样做的话,茜儿在地下能安心吗?而且…这件事必须大哥首肯,他在后花园小屋自禁了二十年,人怪得不能再怪,要见他一面谈几句话实在太难。”

    “这是大事,总得要见呀?”

    “其实…大哥…”司马长啸欲言又止。

    “大哥怎样?”

    “他应该是二哥,我排第三。”

    “啊!”司马夫人大感骇异:“我从来没听你提起。”

    “唉!”司马长啸又叹了口气:“这是家丑,我想过无数遍,你已经是山庄的女主人,有些事你应该知道。大哥叫司马长英,他娶过,因为…所娶的对象门户不当,老娘极力反对,之后…又闹出大嫂不守妇道的丑事,结果被大哥休了。”喘口大气:“后来,大哥查出大嫂是被冤枉的,他愧悔得快要发疯,于是…他离家一去不回。”

    “一直没有消息?”

    “没有。”

    “那…为什么要称老爷为二公子?”

    “这…是娘的意思。”

    “娘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不承认有这个儿子。”司马长啸满面痛苦之色。老娘已经过世,他能在妻子面前派娘的不是吗?

    “那…大哥,不,应该说是二哥,二嫂秋萍跟他又是怎么回事?”

    “大嫂的故事重演,不同的是…二嫂是在山庄里自决的。”司马长啸沉默了许久才说:

    “后花园小屋,便是当年二嫂自决之处,二哥为了纪念二嫂,建小屋自禁,除了我不见任何人,二十年来都是如此。”

    司马夫人深深点头。

    “那…茜儿和小青姐妹的事…”

    “不能告诉他,他承受不了!”又是一声哀叹:“他自己说,他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可怜!”

    “我这就去看他,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司马长啸站起身来。

    这时,窗外花圃间一条人影悄然隐去。

    司马长啸兀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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