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浪子_第四章情天惊变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四章情天惊变 (第2/7页)

’狼狈为jianian,彼此通鼻孔,联手干好事。”

    “他们入山是踩我的线。”

    “哦!那杀得不冤。”

    “现在我们先回垣曲,王道立刻设法查明‘大刀会’盯踪我的原因。”

    “公子,好差事,嘻,关于那驼…”

    “出山再说,现在不许提。”韦烈大声制止。

    王道与洪流齐现出讶异之色,但都不再开口。

    垣曲。

    时间是傍晚。

    韦烈兴冲冲地进入原来投宿的那家客栈,房间没退,竟然还保留着,房饭钱已经预付,算算还有三天不必付费。令他沮丧的是司马茜已经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他怅然若失,原先进店时的那股兴头完全消散。

    小二送来了酒菜。

    “小二,隔壁房的那位女客官走时没留话?”

    “没有,不过…”小二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那位女客官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噢!”韦烈心头打了一个结。司马茜难道碰到了什么意外事,她说过要等自己回来的,一个任性好动的女子耐心有限,等烦了先离开不足为怪,她是订过亲的人,方一平也算一表人材,没有理由跟自己牵缠,不解的是她竟然不留片言只字,莫非她的家人已追了来。

    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是何苦,就因为她长得像亡妻小青而勾住了自己的心,但她并不是小青,交往下去注定没结果,而且会带来无尽的痛苦。

    “公子!”小二还站在旁边没走。

    “你还有话要说?”

    “嘻!只是句闲话,垣曲城这几天在闹怪事。”

    “什么怪事?”韦烈心不在焉。

    “接二连三的命案已经发生了五起,遇害的都是年轻英俊的男人,官府的仵作天天忙着验尸,再下去…。”

    “凶手是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听人说…是反采花。”

    “哦!”韦烈心中一动:“你说这话的意思…”

    “请公子小心些,没别的意思。”

    “我会小心。”

    小二拉上房门离去。

    韦烈一个人在喝闷酒,冷玉霜和司马茜的面影交互在脑海中浮沉挥之不去,最后留下的是司马茜,因为她是小青的影子。本来他已经想透,酒一下肚,他又想不开了,明明知道不会有好结果,但他无法不想,而且更强烈。一杯接一杯,麻醉不了那股刻骨的哀思,他想的是小青,但也是司马茜,真实与虚幻他已分不清了。

    司马茜的家凌云山庄是在嵩山南麓,她可能是为了不满与方一平的这桩婚事才离家出走,当然不会回去。洛阳只是她暂时落脚之地,跟方一平那一闹,自然也不会再去,那她去了哪里,韦烈深深地想。

    窗门被风吹开,似水月光洒了进来,很美。韦烈突然想到城外的小桥流水,绿丘凉亭,曾经跟司马茜在那里流连过,月夜,那里应该更美。

    情思郁结加上酒力摧化,韦烈起身出房离店?

    人在这种情况下常常会想到什么做什么。

    月如水!

    天无尘!

    郊外的景色的确美得迷人。

    可见亭角飞月,竹影摇风。

    nongnong的酒意被风一吹,整个人在迷离中飘飘然。

    他沿小路石级登丘。

    在将要到达丘顶之际,突然听到人语之声,原来亭子里有人,韦烈登时意兴索然,止步想回头下丘…

    “你说你叫紫娘?”男人的声音。

    “不错,好听吗?”

    “太好了,和你的人一样美!”

    “紫娘”两个字把韦烈的脚跟钉住了,酒意也消失了大半,想不到司马茜会和男人在这凉亭里,原来她离开客栈却没离开垣曲,跟她一道的男人是谁?韦烈的情绪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他无法忍受,他以往把她当成小青。

    话声又传-“龙少爷,你真的认为我很美?”司马茜嗲声说。

    “不仅是我,谁见到你都会这么认为。

    “你听说过好景不长吗?天下任何美好的事物都不会长久,正如老天爷常常让红颜女子薄命!”“哈哈哈哈,紫娘姑娘,你太多愁善感,没那样的事,所谓红颜薄命,只因为她是红颜,特别受人注意关切,一旦发生变故,便引来这样的感叹。许多生来丑陋的女子,她们的命更苦,却没有人同情,而她们同样是女人。

    “你的口才很好?”

    “谬赞!”

    “今夜月色很美,但不久就会…”

    “对,美景良宵,岂可辜负,紫娘姑娘,我们…,”“不许动手!”

    “姑娘孤单一人步月,并未拒绝在下同行,当然是心照不宣,又何必惺惺作态,来吧,别负了月老的美意。”韦烈全身有如火焚,想不到司马茜会是这样的女人,他突然想起客栈房中小二说过的“反采花”故事…

    “龙少爷,你先听我说一句话。”“请说,快些。”“你认为一个见色起意,毁人名节的男人该付出什么代价?”

    “这…这…说这种话不太杀风景吗?”

    “我要你回答。”

    “好,我说了,该杀!”“对了,你说对了,你已经起了邪念,所以该杀!”韦烈心头一震,司马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哈哈哈哈,紫娘,你可能错了,你我初见,引我到这无人的地方,用心不问可知。垣曲城最近一连发生命案死的全县年青俊美的男子,何以如此,瞒不过明眼人人,我‘花间狐’龙生可不是省油灯…”

    “哦!你想怎样?”

    “我喜欢好花,碰上好花我就一定要采到手!”

    “要是采不到呢?”

    “宁做风流鬼,如果你有这分能耐的话。”

    “很好,就让你如愿做风流鬼。”

    接着是交手的声音。

    “哈哈哈哈…,”花间狐龙生边出手边笑。

    韦烈已经无法再按耐,他不明白司马茜为什么要这样做,听情况花间狐身手要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