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浪子_第六章天涯天涯浪子子谋诡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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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天涯天涯浪子子谋诡计 (第3/6页)

的路上,他老娘…眼睛都哭瞎了…”小二又擦了下眼睛:“这是李保的不是,不过那客人也太邪恶,所以小的…斗胆向公子禀告这档事…”

    “我明白了!?韦烈控制激越的情绪:“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除了小的没别人知道,是小的逼李保说的。”

    “那客人还在店里吗?”

    “早已走了。”

    “你说…是个很英俊的年轻人?”

    “是的!”

    “好!我会找到他讨公道,这件事你务必要守口如瓶,对谁也不能透露半点。”

    “这小的知道,漏了嘴一定跟李保走一条路。”

    韦烈摸出块银子。

    “这给你!”“公子,小的心领,小的不是为了讨赏,而是为了要给那恶徒报应,也算是对李保尽一份结拜之情。”

    “拿去,这不是赏,是谢你解开了我心头的结。”

    小的不敢收!”说完,匆匆出房离去。

    韦烈全身有一种快要爆裂的感觉,想不到司马茜会有这等奇惨的遭遇,是“花间狐”的杰作吗?他跟方一平是同路人,而司马茜是方一平未过门的妻子,如果说方一平为了司马茜逃婚出走而加以报复授意“花间狐”如此做,那就是丧心病狂了。

    在土丘凉亭,他跟方一平合作演戏对付司马茜,而另一方面方一平又撺掇司马长啸来对付自己,司马茜是否就落在他们手里?加上“宝镜图”这桩事是一箭双雕吗?嗯!只消逮到其中之一,真相便可大白。

    同一时间。

    在迎春院后进另一个独立小院的房间里。

    司马茜被剥得一丝不挂横躺在床上,方一平坐在床旁椅上,满脸邪恶的笑容,直勾勾地望着那羊脂白玉的胴体。

    “贱人,千金,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等哪天玩腻了,就把你这朵残花再送给韦烈那小子,由他捡破烂,哈哈哈哈…”方一平得意至极。

    司马茜并没有睡意,望着帐顶,双眼无神,像个木美人,她已经没有任何意识,完全被药物控制了。

    方一平笑够。

    “贱人,你看不起我方一平,你喜欢韦烈,可是韦烈还没碰过你对不对?”站起身,上前抓住司马茜的头发,另只手掴了她两记耳光:“大小姐,在凌云山庄你是女王、公主,你很高贵,而现在,你跟院里的姑娘没分别。”

    司马茜挨了耳光,只是机械地皱眉抚脸。

    一个任性好强的千金现在比一只母狗还不如。

    方一平这一招很绝,把司马茜藏在妓院里,的确是任谁也想不到,同时这里的享受比客栈好多了,只要有银子,什么都可以办得到,而且出入绝不受疑。

    “方老弟!”外面传来叫声。

    “龙兄吗?请在客厅稍候!”方一平应了一声,拿被子替司马茜盖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出房,带上房门“花间狐”龙生已坐在明间里。

    这里除了特定的人,谁也不能进来。

    “方老弟,情况似乎不太妙!”

    “怎么说?”方一平有些紧张,凡是作亏心事的,通常都比较敏感。

    “我那边两度有人来探,对方似乎身手极高,我连来人的影子都摸不到,迎春院已经不安全了。”

    “会不会是韦烈那小子?”

    “以他的作风为人,应该不会。”

    “那会是什么人?”

    “无从揣测。”

    “这…倒是件麻烦事?”方一平锁起眉头。

    “还有,大刀会的弟子已经全部撤离垣曲,我用约定的方法联络‘鬼算盘’竟然联络不上,想来他也走了。”

    方一平站了起来,愣了好一会。

    “他怎么不声不响突然离开?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花间狐追问了一句。

    “这…我们说好合力对付韦烈,事未了他不可能抽腿,即使要走,也应该知会我们一声,莫非是大刀会本身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

    “我们暂且不管这个,先设法换地方要紧,我担心的是…如果他们卖了我们,你准丈人现在垣曲,我无所谓,你老弟恐怕就惨了。”

    方一平脸色大变,口唇动了几次发不出声音。

    “我有个非常稳妥的地方…”

    “什么地方?”

    “等我安排好了再告诉你!”

    “现在就在安排吗?”

    “天黑之后,行动方便顾虑也少。”

    “好!”方一平深深点头。

    红叶庵。

    在一大片枫林之中,是一座私人庵堂,不接受外来香火,建筑精致而华美,主持是一名老尼,座下有四名弟子,由于纯系闭门清修,庵里的情况鲜为人知。每逢霜季枫红,赏枫的游人不少,但庵里一概不予接待,任自来去。

    月亮已经升起。

    枫叶未红。

    庵堂里隐传出梵呗之声,整个境地清幽极了,通向庵门的路在林荫里像一条僵了的白蛇,笔直地躺卧着。

    村落都在半里之外,就是大白天也少人行。

    静寂中,一条人影飞闪而至,直奔尼庵,到了庵前,没有敲门,似乎轻车熟路,一耸身便越门墙投入其中。人影消失了,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没多久,又有三条人影来到,在林荫中窃窃私议了一阵之后,散开各自隐起身形,空气又恢复静寂。

    庵里晚课之声并未中断。

    约莫是一盏茶的工夫,原先进庵的人影又冒了出来,踏上了庵前的林荫路,嘴里吹着口哨,显然他心里十分愉快,步子也不疾。

    到了林道中腰,一条人影突然闪现路中。

    口哨声倏停,人也止步。

    “何方朋友?”

    “猎狐者!”

    出庵的人一个歪身朝右边窜去,速度之快,绝不输于野兔山獐,猎狐者似胸有成竹,连动都不动一下。

    “啊!”一声惊叫,人影倒掠而回,毫不停滞,又射向左边。“咽!”又是一声惊叫。

    猎狐者立即扑了过去。枫林里,两人对立。

    一个是“花间狐”龙生,他是来安排藏身处的,却不料被钉上了,以他的机智狡诈竟然没发觉被人钉梢,足见这钉梢者是专家。

    另一个是“天涯狼子”韦烈,由于客栈小二李大头告的密,得悉了司马茜被污辱的经过,激愤欲狂,誓要逮到这邪恶者才甘心。另外两个在暗中截击的是王道和洪流,他俩等于是韦烈的两只看不见的手臂,能不现形就绝不现形。不用说,能钉紧狐狸的梢是王道的功劳,对跟踪打探玩江湖门道他的专长,而且可以说已经成了精。

    “花间狐”龙生最忌避的便是韦烈,而现在很不幸地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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