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情人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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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的话引来一团龌龊的笑声,黎琪不会不懂他的意思,她该怎么办?“我现在没办法和他联络。”

    “没办法也得想出办法,别忘了我们既然找得到你,就能挖出你的同伙,到时你不仅被我们玩得半死不活,还会多拉个替死鬼。”紫衣人阴笑,语毕,他开始解裤子,其他人跟进。

    “等一等,我试,我试。”黎琪明白他不是说笑,那狠劲看得出他说到做到,况且她不知惹到的是什么人,眼前走一步算一步,谁教她下对注、押对宝,棋子却走错,当初应先拐他们到公共场所再伺机行动才对。

    “乖。”紫衣人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很满意地坐到她的对面候着。

    “我…要打电话。”她说。

    “大哥,小心她报警。”蓝衣人喊。

    “你很聪明,所以不会这么做,对不对?”紫衣人抬起她的下巴狞笑,”你也不会不懂分寸说错话,而让你的同伙怀疑,对不对?”

    “对。”黎琪胆怯地点头,原来拓跋刚的坏脾气仍属正派,原来她以前遇到的保镖仍算客气。

    “几号?”紫衣人抽出腰上的大哥大问。

    她以为她会找的是丁沛阳,不想念出一串数字后,才惊觉她脱口而出的竟是拓跋刚别墅的电话号码,那是她上次在他家帮佣时,向管家套问来的。

    她在危急中唯一想到的人居然是他!

    “通了,记得说话小心点,你不会连累到你朋友吧?”紫衣人将大哥大交给我,獐头鼠目的脸显得异常猥琐。

    是管家接听的,管家一听是她,便兴奋地告诉她拓跋刚今天下午有演奏会,傍晚五点就结束,并奇怪她怎么没有去。

    “不去?”是呀,她都忘了,水柔昨天还寄来张入场券呢!

    紫衣人不乐地眯起眼,黎琪只好说:“他回来的话,你‘请'他马上把我‘今天'托给他的底片带来,我在家等他…是就照我讲的一字不漏…”

    紫衣人已皱眉地抢过大哥大挂掉。

    “大哥,她该不会搞鬼吧?”方大面不安地问。

    “我没有,我朋友真的不在,我刚就跟你们说过了,他要五点以后才有办法过来。”黎琪战战兢兢地否认。

    拜托,死拖把,希望你和我有心电感应,你一定要立刻赶来,要不换我成“死”黎琪了。

    “你说五点?”紫衣人瞧她的畏缩相,也不信她有那个胆。“咱们就陪你熬到六点,届时你朋友来,你该知道怎么应付吧?”

    说着,他掏出手枪把玩。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尤其死神就拿着枪在你面前,平常眨眼即逝的三小时,如今恍若捱了一世纪,而在这一世纪中,三名丑憎的恶男子连动都不让黎琪动,更遑论她有套话或脱逃的机会。

    “时间到了,我就晓得这妞儿骗人。”蓝衣人辱骂。

    “老大?”大面男将吸了一半的烟蒂随手往后一弹。

    “我们不是没给你机会。”紫衣人扯来一条插座的延长线绑住她的手,再从地上捡了件衣服往她嘴里猛塞。

    “不!”黎琪岂肯轻易就范,可没几下便教三人制服。

    她不断地嘶喊和踢打,然嘶喊的声音皆让口中的布吸掉,用力踢打的手和脚也被人按住,她无助恐骇地只能流泪祈盼拓跋刚快出现。

    “我先上吧!”紫衣人yin笑着靠上来。

    “不,不要…拖把刚救我…”她拼命摇头、闪躲,但这些徒劳的抵抗仅是助长对方的兽性。

    当紫衣人解开皮带又褪去她的底裤时,她受惊的瞳孔不禁放至最大,整个心和脑海里,唤的尽是拓跋刚的名字,泪眼朦胧间,她见到一片紫色向她侵来…

    “不要。”隔着口腔里的层层布料,黎琪奋然尖叫,猛个拽腿,苍天可怜竟让她把腿抽回一只,她随即用尽吃奶的劲道儿反击,一脚踹上男人构造上最脆弱的部位。

    “哎——呀——”紫衣人痛得缩成一团,紧夹双腿、护住疼处,跪在一旁不住地哀号,嘴里吐着令人咋舌的三字经。

    “妈的,敢反抗?”蓝衣人毫不留情地揍她一拳。

    黎琪跟着飞摔出去又撞上墙又落下地,一道鲜血乍然由她额头涌出,她昏沉瘫痪地呻吟。

    “你瞧你干的好事!”方大面破嗓大骂,紧接着他注意到空气里的呛鼻浓烟“咦,怎会有火烧的味道?”

    倏回头,暗房竟是烟雾弥漫,才转瞬,红光已噼噼啪啪轰地烧了起来,小鲍寓的温度骤升了十几度。

    “糟糕,出事了。”三人大惊,许是方大面刚刚的烟蒂不巧丢入里面,而暗房内均是一引起易燃物,星星之火,立即酿成大祸。

    “先溜再说。”紫衣人连滚带爬地钻出屋,此刻逃命是第一,免得被烤成人干,谁还有闲暇去管什么底片或同伙。

    火势继续扩大着,四周的氧气越来越稀薄,黎琪觉得越来越虚弱,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她听到拓跋刚在热烈的掌声中,以美妙的钢琴音符向她求婚,而她却没机会说出——我愿意。

    “噢…”黎琪嘤咛地哼了哼。

    “黎琪?”拓跋刚不确定地在她耳际问。

    “嗯?”就是这个声音一直在她周边旋绕,她回以轻吟。

    “你快醒啦!”耐性似乎是磨光了,拓跋刚像个小孩般咕咕哝哝。“如果真想再睡,好歹先醒来瞄一下报纸、听一下新闻,看看我为你做的那些努力嘛!”

    黎琪孱弱地应着——“你…好…聒噪…”

    “啊?黎琪?黎琪?”他有没有听错,她在讲话对不对?

    “叫…魂…呀?”黎琪挣扎了好几下才撑开沉重的眼皮。

    “你醒啦?太好了,太好了!”拓跋刚疯狂地叫着,在浑浑噩噩的梦呓里,她确实差点丧了魂。偏过脸,他朝门外的人高喊:”黎琪她醒了,她终于醒了!”

    “你…好吵。”黎琪有气无力地抱怨,他吵得她头好痛。

    “太好了,你醒了,太好了!”拓跋刚喜不自胜地抱住她。

    “疼,疼…”黎琪倒嘶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兴奋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拓跋刚过度开心以至于翻来覆去地说着相同的话。

    “你…有病哪?我起床…也能逗你…对哟!”话锋一转,黎琪茫茫问:“你在这…干吗?”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昏迷不醒了七天,你说我不在这儿陪你,我该去哪里?”他十指**地包住她的手,吊挂的一颗心总算稳定下来。

    “昏迷?”

    “是呀,当我看到你躺在火海中,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要是再晚一步就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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