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剑_第十五章拯俘掏匪窟赎罪赠良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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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拯俘掏匪窟赎罪赠良方 (第4/5页)

患,不如想个办法,干脆做掉这小子…”

    柳如风道:“找谁下手?”

    左天斗思索着道:“人,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不知柳兄认为适合不适合。”

    柳如风道:“谁?”

    左天斗道:“黑心老八。”

    柳如风说道:“左兄的意思,是想叫黑心老八放开公冶长那小子,先迫他向虎刀段春下手?”

    左天斗道:“不!小弟是说等他谋刺公冶长那小子得手之后,别给他全份解药,等他再杀了虎刀段春,才…”

    柳如风连连摇头道:“这个主意打得太早了,公冶长这一关,他过不过得了目前都难说得很。”

    左天斗点点头,没说什么。

    他认为柳如风说得不错,这个主意的确打得太早了些,黑心老八在公冶长身上的确不一定就能顺利得手。

    他跟公冶长相处得很久,愈觉得公冶长并不像外传的那样,只是个放荡不羁的狼子。

    他觉得这小子就像胡三的那座玉矿。

    看来很浅,其实很深。

    有时里面仿佛是空的,但有时又能在不经意间,一下掘出大块美玉来。

    他本来并没有将这位有龙剑之称的狼子放在心上,而现在他不得不同意会方当初的看法:龙剑公冶长比虎刀段春更易成为天狼会的绊脚石!

    虎刀段春虽然也很令人头痛,但虎刀段春一股威风全刻在脸上,叫人一目了然,容易设法对付,也容易事先提防。

    而公冶长这小子就不同了。

    这小子可怕在骨子里。

    你永远摸不清他下一句要说的话,下一步就要做的事,以及这小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意坊中来了一个可疑的不速之客,他小子竟放下不管,反去后面悄悄监视石库,这种事谁能料想得到?

    如果换了别人,又怎做得出来?

    柳如风望望天色道:“左兄快回去吧!免得耽搁太久,引起别人疑心。你混在那边,要做的事,还多得很哩!”

    太阳快下山了,院子里一片岑寂。

    血刀袁飞坐在夕照中。

    夕阳余晖照射着他挺直的躯干,就像照射在一尊膝横长刀的石像上!

    一尊凛凛不可犯的守护神!

    这里是如意坊的一座别院。

    血刀袁飞,就坐在这座别院的一排厢房前面。

    厢房中不时有人端着药碗走进走出,血刀袁飞冷冷地注视着每一个走进院子里的人

    只注意进来人哪怕是刚刚出去的人重新返回,也逃不过他那双锐利如刀的目光。

    这份小心是必要的,因为这关系着两个病人的安全。

    厢房中的两名病人,一个是穿心镖谷慈,一个是金狼朱裕。

    袁飞要保护的人,以后者为主。

    世事变化,往往出人意料之外。如在今天以前,血刀袁飞只要知道了朱裕的身份,可说随时都会一刀砍下朱裕的脑袋。

    而今情形恰恰相反:若是有人想砍朱裕脑袋,除非他能先取下袁飞的脑袋,否则他要小心自己的脑袋!

    能一刀砍下血刀袁飞脑袋的人,当然不太多。

    所以,只要袁飞保持警觉,便不必为两名病人的安全担忧。

    但,在袁飞来说,这可不是一份轻松的差事。

    没有人受得了这种长期紧张。

    即使像袁飞这样的人,也照样的受不了。

    所以这位年轻的杀手看上去虽然脸无倦容,精神抖擞如旧,内心其实也在巴望着公冶长等人早些回来。

    现在,血刀袁飞终于松出了一口气,因为他已看到了他希望看到的人。

    三个人正向院子里走进来。

    最前面是公冶长,中间是葛老,后面是双戟薛长空。

    血刀袁飞是个很不容易在脸上让人看到笑容的人,此时脸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笑意。

    因为,他不但看到了公冶长,还看到了葛老。

    他站起身子,迎上一步道:“葛老是不是在林家磨坊找到的?”

    血刀袁飞此刻的心情,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葛老若是在林家磨坊找到的,使证明金狼朱裕没说谎话。那么,他这两个时辰的守护,就可说还算有点价值。

    公冶长点点头,反问道:“那位什么贾菩萨来过没有?”

    袁飞道:“来过了。”

    公冶长道:“谷师父伤势如何?”

    他只问谷慈伤势,不问朱裕,并不是他对朱裕不及对谷慈关心,而是因为朱裕的药方,是他自己配的,朱裕服了他开的药,病情会有什么转变,他心里早就有数,根本就不必再问。

    袁飞道:“不太清楚,我一直都没有进去过。”

    这也就是说,他自来到这座别院,就一直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什么也无法令他分心。

    公冶长点头道:“好,辛苦袁兄了。现在这里可以交给我们,请去前面歇歇吧!”

    袁飞走了,薛长空自动接替了袁飞留下的位置。公冶长扶着葛老走进厢房。

    厢房中,花十八跟两名仆妇,默默地守在病榻旁。两名病人服药之后,均已沉沉入睡,看气色病情似乎都在好转之中。

    公冶长以手势示意两名仆妇,将葛老搀扶去隔壁房间安顿了,然后点头将花十八招至屋角。

    “贾菩萨替两人都把过脉?”

    “都把过。”

    “怎么说?”

    “他说:两人都没有大妨碍。朱裕伤势较重,恐怕四十六天以后,才能下床行动。”

    “开了药方没有?”

    “两人都开了药方,我依你的吩咐,朱裕的那一张,没抓药。朱裕服的药,是我叫丫头去药店另外买来的。”

    “朱裕的那张方子,拿给我看看。”

    花十八从衣袖里抽出一张药方子,交给公冶长。

    公冶长接过来,很仔细地看了两遍,手持药方,沉吟不语。

    花十八悄声道:“从这药方上,你觉得这个贾菩萨的医术如何?”

    公冶长点点头,又隔了片刻,才抬起头来,说道:“这个什么贾菩萨,如今是多大年纪的人?”

    “约莫六十来岁。”

    “什么出身?”

    “草药郎中。”

    公冶长不觉一怔道:“说了半天,原来只是个跑江湖卖草药的郎中?”

    花十八笑道:“这有什么关系?江湖不是有句话:好汉不怕出身低么?”

    公冶长又思索了片刻道:“此人在本镇落脚多久了?”

    “如果你是怀疑这老家伙的身份,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这老家伙绝不会是个问题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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