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剑_第十四章网破鱼跃窜笼开鸟不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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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网破鱼跃窜笼开鸟不飞 (第4/6页)

空眼珠一转,忽然道:“不,还有办法补救。”

    左天斗道:“怎么补救?”

    薛长空转向公冶长道:“巷口那个家伙,你点的不是死xue吧!”

    公冶长道:“不是。”

    薛长空忙道:“这边两个家伙临去匆匆,一定想不到他们把风的人,我们去逮住那个家伙,也是一样的。”

    公冶长点头道:“这也是个办法。”

    于是,四人走出小翠花住处,快步往巷口走来。

    只可惜他们又慢了一步。

    那副麦芽糖担子,依然放在老地方,但是墙脚根下已失去那个名叫朱裕的金狼踪影。

    公冶长皱皱眉头,正待开口之际,左天斗目光四下一扫,突然一个箭步窜出,赶上街心一个推独轮车的汉子,长鞭一抖一抢,不由分说便朝那汉子后背心打将过去。

    薛长空一怔,说道:“咦!老左这是干什么?”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条人影跟着于大笑声中掠起。

    飞身掠向街旁店房屋顶的人,竟是那名推车的褐衣汉子。

    由于捐衣汉子去势迅疾,大家都未能看清这汉子的面貌,不过,对方这种笑声,听来却极耳熟。

    薛长空不由得又是一怔道:“怎么?是金四郎?”

    公冶长点点头,同时叹了口气道:“又失掉一个好机会,老左也太性急了。”

    这时两边商店中,很多人探头张望,街上行人也多驻足观看,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适才那一声巨响,是独轮车撞及墙,发出来的。

    经过这一握,那辆独轮车已告支离破碎,碎木片中蜷卧着一个人正是那名xue道受制的金狼朱裕!

    很明显的,金四郎发现党羽中算,不便当街施救,正拟载去别处处理,不巧竟遭左天斗适时识破行藏,他惟悉留下活口,会泄露了秘密,竟然狠起心肠,于离去之际,想一举置伙伴于死地。

    左天斗没有去追金四郎,这时正在试探朱裕的脉息。

    薛长空赶过去问道:“还有没有救活的希望?”

    左天斗点头道:“只撞断了几根肋骨,性命谅还无碍,快叫公冶兄来!”

    公冶长也赶到了,当下先为伤者解开xue道,然后另喊了一部独轮车,一行重新回到如意坊。

    薛长空在路上问左天斗道:“左兄从背后是怎么认出那厮来的?”

    左天斗似乎一点也不感觉得意,苦笑了一下,才道:“我不过是看这家伙推车时举重若轻,推车的姿势却又别扭得很,怀疑他可能是江湖人物所乔装,因而上前试他一试,不意这厮机警过人,竟然又给滑脱了…”

    高大爷见他们果然生擒了一名敌人,不禁大为高兴,也没去追问详细经过,但吩咐公冶长设法逼取口供。

    公冶长当然照办。

    可是,这个叫朱裕的家伙,口风严密得很,任公冶长如何追问,他总是闭着眼皮,连吭也不吭一声。

    公冶长耐性很好,继续和悦地说道:“伙计,你这又是何苦?就凭金四郎临去玩的那一手,你伙计难道一点也不寒心?”

    朱裕缓缓张开眼皮,以眼梢睨着公冶长,脸上仍然没有一丝表情。

    公冶长见攻心策略收效,僵局可望打开,连忙接上去道:“你伙计想想”

    朱裕轻轻一哼,突然冷冷截口道:“我已经想过了,当时如果换了我,我照样也会那样做!”

    他话一说完,立即合上眼皮,同时将面孔扭向另一边,表示这便是他全部要回答的话,底下再问什么,他连听也懒得听了。

    公冶长大感意外。

    因为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厮不仅不以金四郎的绝情为意,居然还会设词为金四郎提出辩护。

    这些话真是从这个家伙内心发出来的吗?

    天狼会的党羽,如果人人都有这种襟怀,人人都能这样忠于组织,这个组织岂不是太可怕了?

    高大爷勃然大怒,重重一拍桌子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找张管事来,给他上上劲。”

    张管事就是张金牛。

    蜈蚣镇上人人知道,这位张大管事的武功虽不怎么出色,施刑逼供,却是一名好手。

    有人应声出厅而去。

    公冶长苦笑着摇摇头,虽明知刑逼无效,亦未加以阻止。

    这个姓朱的家伙,先被他以重手法闭xue多时,如今又断了好几根肋骨,就是回去一边不予理睬,都不一定能活得了性命,若再施以拷打,不过是火上浇油,加速其死而已。

    在这头背运的金狼而言,既然求生无望,早点撒手西归,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至于高大爷方面,他更懒得为这种事多费唇舌。

    这老家伙在关洛道上威风惯了,只知颐指气使,根本不识大体。试问:张金牛又算老几,连他们这些杀手都逼不出一句话来的角色,难道凭张金牛的一双粗拳头就能迫使这头金狼改变心意?做梦!

    不一会,张金牛来了。

    不过,这位在高大爷手底下也算是一号红人的张管事,显然并不是那名家丁从后院请来的。

    张金牛进来时,像一阵旋风卷进了大厅。

    这位大管事大概是奔跑得太剧烈的关系,人已站定,双腿犹在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汗水,脸色灰败如土,像是随时都会瘫下去。

    看着张金牛这副狼狈相,大厅中登时沉寂下来。

    不问可知,一定是又有事情发生了!

    张金牛一鼓作气冲进大厅,本来像是满肚子话要说,如今见众人都拿着惊讶的眼光盯着他,心中一慌张,喉头登时堵塞,挣扎了好半晌,才一边抹着汗水,一边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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