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剑_第二十一章歹毒七星剑妇心杀人于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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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歹毒七星剑妇心杀人于无 (第3/4页)

其是一个像大乔这样的女人!

    柳如风心底的火苗,又点燃了。

    他放下了酒杯。

    他腾空了的双手,紧搂着她的细腰,然后慢慢移向她身上一处比酒更能醉人的部位。

    现在,送不送解药去如意坊,真的变成一件小事情了。

    这是男人的弱点。

    经不起挑逗,只要女人一句话,一个微笑,一个媚眼,或者一个带暗示意味的小动作,就会不克自持。

    就会想到那件事上去。

    只要一想到那件事,就无法停止。

    大乔的身子在轻轻扭动。

    她扭动身子,并不是避让,而只是为了让柳如风双手获得更大的满足。

    她娇喘,呻吟。

    柳如风双目中闪起一片饥兽似的光亮。

    他呼吸也急促起来。

    床就在他们身后。

    他们甚至不必起身,只要抱紧向后一仰一滚,就可以滚到床上去。

    他们已经抱紧了。

    大乔闭上眼睛。

    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但并不是那种因为又一次陪男人上床而获致的满足。

    她满足的是另一件事。

    刚才,说心里烦得很,的确是一句真心的话。

    她心烦什么呢?怕左天斗被营救出来!

    这是一个甚至连她亲meimei小乔也不知道的秘密。

    她一直是左天斗的女人!

    她姘上左天斗,也是为了同一目的,想借左天斗的援引,升为金狼,因为她知道左天斗是金狼第五号。

    左天斗也答应了她,不过要她等待,等他破格升为一号金狼以后。

    既然只有一号金狼才能有助于她,而她如今也俘获了现在的一号金狼,她还理左天斗干什么?但是,左天斗毕竟是五号金狼,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如果左天斗被营救出来,她的处境就为难了。

    即令左天斗争不过柳如风,知难而退,那时柳如风会不会还对她感兴趣,也难说得很。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予营救,听任左天斗死在敌方手中!

    然而,这种话谁敢说?

    就是柳如风,也仅能找个借口这样去做,而绝不能公开表示如此主张。

    这便是她偏选了这种时候,对柳如风大下媚功的原因。

    这是釜底抽薪之策。

    尽量缠住柳如风,拖延时间,让这件事搁去一边。对方那个葛老头一死,左天斗就死定了。

    她只能做到这一点。

    他们已经滚上了那张坚实的炕床。

    男女一旦上了床,就不必描述了。

    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几乎千篇一律,谁也不难想得到。

    不过,这一次的情形,却似乎稍有不同。

    柳如风摸索着去拉大乔腰带的那只手,竟被大乔轻轻拨开了。

    柳如风一愣,显然相当意外。

    大乔拨开他的手,身子却紧贴了过来,她附在他耳边,低柔地道:“早上的事,你又忘了么?你这样急,如何能持久?”

    柳如风如醍醐灌顶,立即依言停止动作。

    他们这是第三次。

    前两次。他都走了一条老路,正想大大发挥一番之际,完了!

    两次事后他都很后悔,因为他也知道原因,就是控制不住。

    现在,大乔提醒了他,他当然不愿再蹈覆辙。

    这也是媚功的一种。

    体贴。

    它比关怀更进一步!因为比关怀更能使男人产生感激。

    “心肝,我答应你,以后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除了一样,别的我全不要。”

    “升金狼?”

    “不是!”“不是?”

    “名利对女人来说,并不像你们男人那么重要。”

    “不然你要什么?”

    “得先答应下来!”

    “答应了你,做不到怎办?”

    “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说吧!只要是我柳如风做得到的事,我卖了命也会替你完成!”

    “不会后悔?”

    “绝不后悔!”

    “我要你永不变心!”

    这当然也是媚功的一种。

    但这种媚功并不新鲜。

    因为这句话人人会说,也几乎天天有人在说,同时它也不是女人的专利品。

    男人也常常会说这句话。

    而这句话正是天底下最不值钱的一句话,一个大钱也不值!

    因为心变得最快的,往往就是先说这句话的人。

    但这句话的效果,却永远存在。

    人人知道它是一句谎言,却人人爱听。

    一句明显的谎言,为何会有这种近乎神奇的力量呢?

    这也许是个从没有人想过的问题。

    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这句话并不能随时随地说,这必须要一定的环境和气氛加以配合。

    令人陶醉的是当时的环境和气氛,并不是这句话。

    这句话只是一种调味品。

    就如同沙锅鱼头加几片香菇,不加香菇的沙锅鱼头,照样是道好菜。

    柳如风连骨头都几乎听酥了。

    他勒紧了她,几乎吮遍了她的面颊,然后他的手又摸向她的腰带。

    这似乎是他惟一能提出保证的方式。

    但他的手又被轻轻移开了。“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谈谈聊聊不好吗?”

    “先脱了衣服再说。”

    “衣服一脱,你还有时间说话?”

    “真的,心肝,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等晚上空下来,我再陪你慢慢聊聊。”

    “你有什么事要办?”

    “譬如老左送来的这张字条,我就要找十七郎来商量商量,十七郎一向主意多。”

    “我的主意不够多?”

    “那么依你意思,这件事该怎么办?”

    “不办!”

    “不办?”

    柳如风两眼睁得大大的,像是怀疑他听错了话。

    但大乔已不怎么顾忌了。

    因为如今是在床上。

    床上是女人的世界,如果连这时候她都不敢讲话,她的衣服岂非白脱了两次。

    “你应该再看看左长老的那张条子。”

    “我已看过十多遍,背都背得下来了,为什么还要再看?”

    “你背得下来?”

    “当然!”

    “背背看。”

    柳如风果然不假思索,一字字地念道:“柳大哥,弟不幸失手,并被逼服下定时丹,随时送解药两份。”

    大乔道:“好了!”

    柳如风道:“好什么?我还没念完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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