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紫电_第一章劫镖银一波九折忆旧缘知恩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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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劫镖银一波九折忆旧缘知恩必 (第7/8页)

内,凳子都踢开了!不是自绝是在干什么?”

    “如果我明知镖银未失,甚至已到了‘抚夷局’的银库之中了,我怎会上吊?”

    “那你刚才在玩什么游戏?”

    “试试人心善恶和自己的思考能力,如此而已!”

    “你把自己说得活神活现,凭什么镖银会在‘抚夷局’库中了?”

    “这不过是‘他心通’的皮毛而已,只是在下自信料事很少出错,只有一件事设想不周而出了岔子,而遗憾终生。”眼眶立刻就红了。

    “什么事?”

    “好友‘一瓢书生’颜学古及其部下,为了助我顺利把镖送到地头,我们玩了个花样,他扮劫镖匪徒,把装满石块的一些大箱子劫走,把真正的劫匪引开,却全死在那个煞星、血贼手中!”

    女郎一震,呐呐道:“什么人有此身手?”

    唐主喟然道:“在下此番接下镖不久,就风闻有高手劫镖,声势极大。因而颜兄设计,根本不和匪徒硬碰,而和他们捉一次迷藏。”

    “到底是谁?”

    “此贼用镢,而有此身手,年纪不大的武林用镢者极少。”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血猴’龙三,大致错不了!”

    女郎又震颤了一下,道:“的确,除了龙三之外,武林中再也找不到一个用镢的武林高手了。”

    “你也以为此人该死?”

    她有点虚脱地道:“是…是的…你刚才为什么说镖没有丢?又表示你不是真想自绝?

    难道已经发现我来了,吊我的胃口?”

    “大概如此!”唐耕心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姑娘身上应有一张‘抚夷局’收到镖银的收据!”

    “你这人也太有自信了!”女郎“咭咭”笑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因为我已知道姑娘的身分了!”

    “你…真的知道?”

    “当然!”

    “既知我的身分,又怎会以为镖银会在‘抚夷局’库中,而我手中会有一张收据?”

    “根据一些事实及记忆。”

    “你是何时知道的?”

    “第一次应溯自五六年前,在黄山绝峡中,姑娘练轻功失足而昏迷。在下适逢其会救醒了姑娘。第二次却是姑娘在途中蒙面劫镖。”

    “是那时认出的?”

    “是的!”唐耕心道:“在下与姑娘动手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姑娘虽然蒙了脸,但颈部却时而露出,因而在下看到你的结喉左侧有一颗痣。”

    姑娘一震,说道:“你可真是心细,请问此处有痣,是吉是凶?”

    唐耕心道:“女人此处有痣上上大吉,但正中央即结喉处有痣则凶。由于六年前在下在黄山救姑娘时已看到那颗痣,所以在下认出是你,也不以为姑娘不认识唐某,既然认识,应不会恩将仇报?”

    “即使不会恩将仇报,又怎知我会送往‘抚夷局’?”

    “记得你在劫镖时曾说过这几句话‘唐总镖头’我是势在必得,要不,可就更麻烦了。”

    唐耕心道:“我当时问你这话何意?你说‘不久便知’,事后把这些话及其它情况加起来印证,也就…”

    “你就那么肯定?万一猜错呢?”

    “以姑娘的学养和素行,此番劫镖应该是报恩行动!反之,姑娘不出手,也许仍有失镖的可能。”

    连莲却不这么想,只有她知道,为什么龙三明知她得了镖,而不抢夺。此刻,她终于扯下了面罩。

    六、七年不见,她出落得更美更成熟,她不是美得无可挑剔的女人,却绝对是个女人中的女人,后者也许比前者重要得多。

    她道:“不错,我是来报恩,把收据送给你的。”

    “大德不言谢!”

    “一报还一报,你不必谢我!”她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连莲?”

    “这要作两点说明。”唐耕心道:“第一,武林中如此年轻而身手高绝的姑娘,很难找出第二个。其次,你上次用迷烟迷倒我,不已证明你正是善用‘翠袖添香’的‘一段香’连莲吗?”

    “一段香”连莲虽是名噪武林的侠女,在这情况下仍不免局促不安。

    其实“一段香”连莲昔年在黄山练轻功失足昏迷,当唐耕心救她时她已醒来,且看清了他的人。他的人品好,却不知他的心术如何,故而佯作未醒而试他。

    结果唐耕心没有让她失望,确实做到了“不欺暗室”的境界,正是一见倾心,但那时她才十八岁,一个少女对一个男人倾心,不便主动,一直在找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她对他一见倾心,和他搭讪,十分简单,由于自己先已筑起一道矜持和礼教的藩篱,即使交臂而过也都不敢和他说话。这就是男女之间相对的大势,找机会竟然找了六年之久,淑女和非淑女的差别,大概也就在此吧!

    “喏!这就是‘抚夷局’的收据。”她把收据递给他,道:“万一你估计错误,我来不及救你,你岂不已经吊死了?”

    “你该相信,这根绳子还吊不死我,而且我也信任自己的预测。”

    “那个劫镖的匪徒,发现是数十箱石头,他为什么不继续追踪?”“—段香”连莲道:

    “他为什么不拦截我?”她的眉宇间有重重隐忧,甚至这几句话也是言不由衷的。

    “这我就弄不清了!”唐耕心道:“可能是慑于你的威名,也可能是祟拜你而不愿与你作对吧!”

    连莲未说明他猜的对不对,但在神色上似乎已作了答复,道:“贵局五、六年来一直未出差错,在出事的频率来说,仍然优于另外几家!”

    “连姑娘…”唐耕心陡然一震,呐呐道:“关于这一点,我终于找到答案了。”

    “你…找到什么答案了?”

    “这六年来,莫非是姑娘暗中保护本局的镖车?”

    她踱到窗前,喃喃地道:“保护谈不上,记得有三次匪徒正要下手,我在前镖车上插上我的信物。”

    她的信物乃是洋金打造的干枝梅。

    “另有一次,劫匪在林中守候,那是你们镖车必经之途,我以信物射在他们身边树干上,把他们吓走了。”

    “血猴”龙三在独酌,神色十分萧索。

    他的外表看来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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