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紫电_第七章纵是连逢知遇恩难动芳心情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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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纵是连逢知遇恩难动芳心情独 (第2/8页)

   “贼子!你有胆就别夹着尾巴跑!”凤妮去追,哪知章瑛手底下不怎么样,轻功之高据估计不在辛南星之下。

    凤妮还未追出镇外就把人追丢了。

    冷雪舫如果去追能不能追上?回来后凤妮就提出了这个问题。

    “我去追也来必能追上,因他距我五、七步,又先起步。况章瑛是师叔门下武功最差,但轻功可能是最高的一个。”

    “他是龙潜门下?”

    “不错,师叔共有门下三人,首徒辛南星、二徒连莲、三徒郑昭,章瑛是师叔的内侄,武功却也是师叔教的,把他加上是四个门下…。”

    “你为什么要放走他?”

    “他正要窥浴,相信还没有看到什么。我以为对他的惩罚已足,一颗‘相思豆’已嵌入他的左颧之中。”尚未看到什么,自是谎言。

    “我以为你还是袒护了他,不然的话,你可以擒住!”

    冷雪肪摊着手道:“天晓得!章瑛的轻功,你是见识过了。”

    “你怕开罪你的师叔龙潜!”

    “这你就更错了!我要是怕得罪家师叔,连金罗汉也不能得罪,因为他贴家师叔贴得很紧,他们的私交不错。”

    凤妮道:“冷雪舫,说不定你刚才也在窥浴。”

    “我的天!这可就冤枉死人了!”冷雪舫道:“我把姑娘奉为天上的仙子,不容任何人亵渎,不要说不三不四的下三滥,就是我自己也不成!”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冷雪舫的涵养已够好,此刻也不由面孔铁青,回到自己屋中“砰”然闭上房门。

    凤妮和菊嫂也回到屋中,菊嫂埋怨道:“你对冷少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什么叫过分?”

    “老实说,如果刚才那个姓章的是个yin贼,我这两下可保护不了你呀…”

    “你以为yin贼能轻易得手?”

    “小姐,万一使用下五门的迷香什么的怎么办?所以有位忠心不二的高手在身边,应该是一件好事。”

    凤妮默然不语,似在收拾东西。

    菊嫂对这位小姐真有“天威莫测”的感受,道:“小姐,你要干什么?”

    “收拾一下,我们走了!小声点!别惊动别人…”所渭“别人”当然是指那冷雪舫了。

    “小姐,这样是不是太…”

    “太怎样?你是不是想家了?明天我亲自送你回庄,免得在我这个不知好歹的身边担惊受怕地!”

    “小姐,你就饶了我吧!反正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小姐好!以后我就随时检点,闭上我这张臭嘴。”

    “快点收拾一下…”

    二人连夜出镇,奔出十里外,雇船连夜过江,上岸后天也快亮了。凤妮道:“菊嫂,我知道你对冷雪舫很过意不去!”

    “小姐,我不敢再多嘴多舌了!”

    “现在已摆脱了他,说说无妨!”

    “小姐,我以为冷雪舫不是个坏人!”

    “人心隔肚皮!”

    “小姐,如他包藏祸心,金罗汉之约的那夜,如他要得渔人之利,那夜他就有机会。”

    “什么机会?”

    “他可以在金罗汉制住小姐的档口出现,公开向金罗汉要人!”

    “金罗汉会怕他,把人交给他?”

    “可能会。”菊嫂道:“冷为龙潜的师侄,口要冷雪舫随便编造一套词儿,说是奉师叔之命搜捕残害龙三的唐耕心或唐的死党颜家的人,金罗汉就可能把人交给他广!”

    凤妮叹口气道:“其实我也能看出,冷雪舫不像个坏人,怎奈我心中容不下第二个人。”

    应该是“第二个男人”既然如此,菊嫂也就不便说什么了。

    连莲昨夜又梦见了小唐,本来应该高兴才对。尽管那只是一个梦,却正好相反,一早心情恶劣。

    梦中的唐耕心身边有个龄妙女郎,不是凤妮。甚至比凤妮还美。在梦中,连莲故意在小唐面前走过,小唐似乎不识她。

    梦有时是十分荒谬的。但有些梦却好象实实在在地反映着现实生活中的事,使人以为那不是梦,或者这梦在启示些什么。

    在早餐桌上,莫传芳挟了一块醺鱼要送人她的口中,他哪知她的心情?她一巴掌把他的筷子打飞。

    莫传芳一惊,而且很下不了台,因为这饭馆就是这家客栈兼营的,有五、六个客人在用早点,此刻一齐望过来,尤其是其中一个年轻人。

    真传芳虽然处处哄着她、护着她,但他也是年轻人,实在按捺不住,冷冷地道:“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讨厌你!要你滚远点!”

    “滚远点”更使莫传芳伤心。这些月来,他忘了自己的存在,一切都为了连莲。

    过去他还没有夹菜送入她口中的前例,他以为双方的距离应该拉近,要一步一步地试探前进。

    就算由于人多,不便接受这种太亲呢的夹菜方式,推开即可,怎可抡臂一挥?

    莫传芳冷冷地道:“未免太过分了吧!”

    “我就是这样子,你要怎么样?”

    “你好象世上万物的主宰,我又能如何?”

    “呛”地一声,连莲撤出了长剑,食客纷纷走避,莫传芳虽恼火却不愿和她动手。

    只要一动手,这件事就不可收拾了。所以他掉头出门而去,连莲握着剑愣了一会,丢下饭资回房,抬掇一下也出了客栈。

    她记得莫传芳是出门后往左边走的,她绝不和他同路,也不能使他误会以为她是跟着他去追他的,所以她出门就往右走。

    她自然知道这举措太鲁莽,有失淑女的风范,但她忍不住。

    这数月来为了小唐,心力交瘁,也有好多次,她以“自古多情空余恨”的理由试图忘了小唐,但她办不到。

    既然办不到,趁此机会远离莫传芳不是正好?免得欠他的越积越多。

    第五天过了江,天晚后夜色好,在镇上打了尖就继续赶路,她要回到阴阳壁去看着。

    每次站在阴阳壁下上望就很绝望,因为欺骗自己也不容易,不去看看却又不能释怀。

    近来她常常恨自己,那次和小唐的黄山绝谷之约她没有去。如果那次她去了,以后的一切不幸发生的机率就不大吧?

    附近有瀑布吧?水声盈耳,对长途跋涉的人自有其吸引力。果然,一道匹练自百丈绝崖上倒泻而下,沛然成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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