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足仙子_第三章跛足仙子之深责之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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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跛足仙子之深责之切 (第3/4页)

!”

    “放心,这一带我熟得很,你这小麻烦还难不倒我。”石仲禹又转向雨悠道:“唐姑娘,景老爷的骑术比我强得多,你就让他护送吧!”

    雨悠光听到“骑马”两字便脸色发白“我想…我还是别去好了…”

    “雨悠姊姊,你该不会是害怕骑马吧?”孟琦眨眨眼,明知故问。

    何止害怕,根本是戒慎恐惧!雨悠苦笑了笑“反正这儿的景致也挺好的,我就在车里等你们回来,到时你们再形容给我听吧!”

    石仲禹鼓励道:“唐姑娘,你不去一定会后悔的,这玉带云游路上景点极多,有清碧溪、七龙女池、凤眼洞和中和寺,我保证你会流连忘返、满载而归!”

    “就是说嘛!”孟琦加入劝说的行列“雨悠姊姊不是说踏青写生最有趣吗?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回家后就能画出好山好水啦!”

    “我真的不行…”雨悠还是摇头,她唯恐自己一去不回。

    景瀚平想起雨悠曾说过,她的跛脚是因幼时坠马造成的,难怪她会有如此的反应,但她总不能一辈子都这么过吧!

    景瀚平不发言的将雨悠扶下车,先跨上自己的爱马,才对她伸出手道:“来。”

    “景老爷…”雨悠百般为难,拒绝了怕不给他面子,接受了又怕不给自己生路。

    一旁,在周逸群的扶助下,梅素琴勇敢的尝试上马,挥手欢呼道:“小姐,您看我都办到了,您一定可以的!”

    “雨悠姊姊,你快点嘛!我等不及要上山了。”孟琦虽然动作笨拙,却还是顺利的爬上马,稳稳当当地靠在石仲禹的怀里。

    眼看大家都准备出发了,景瀚平的眼神又是那样坚定不移,雨悠心想,自己除非跳崖,否则就只有上马一途了,这两个选择对她来说都差不多。

    终于,她将自己的手交给景瀚平,他随即以强劲的臂力拉起她,才一眨眼,她就坐在坐骑上,背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感觉整个人顿时失去了重心。

    “太好了,我们出发啰!”孟琦一个高喊,山谷之间传来响亮的回音。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进,由石仲禹和孟琦领先,周逸群和梅素琴居中,景瀚平和雨悠殿后,以最缓慢、最安全的速度前进。

    雨悠左看右瞧的,唯恐有个闪失“老爷…”

    景瀚平右手执着马缰、左手搂在她腰际“怕的话就抱紧我。”

    她别无选择,什么矜持害羞全都被拋到脑后,这时,她只顾得了生命安危,要知道,这一跌可不只会摔断腿,还有可能粉身碎骨呢!

    感觉到她正微微颤抖,他沉声道:“相信我,就算你掉下去了,我也会把你接住的。”

    真的吗?他真的会誓死保护她吗?当她抬起头,看见他双眼直视前方,坚毅的脸上毫无惧色时,她总算安心了些。

    “老爷,这马叫什么名字?”她发现身下这匹马高大强健,却出乎意料的温和。

    “牠叫『旋天』,从小就由我照顾长大,牠的母亲是从云南买来的。”

    “是吗?那牠跟我也算是同乡了,牠好乖呢!”就这么静静的、缓缓的行进,跟她儿时的回忆相差甚远。

    事实上,景瀚平也有些诧异,尽管“旋天”性格稳重,却不容易跟人处熟,这还是牠第一次如此迅速的接受陌生人。

    雨悠伸出小手摸了摸“旋天”的马鬃“我爹说,我三岁的时候就是这么抓了马鬃一把,才会被马儿摔下背的。”

    “你可以轻轻的碰牠,我确定牠很喜欢你。”

    “嗯!”雨悠不再多说,把脸贴在景瀚平的胸前,聆听他稳定的心跳,感觉就像自己被爹爹或哥哥们抱在怀里,却又有种不同之处,可哪里不同,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一路上峰回路转、山势陡峭,众人终于抵达中和寺,景瀚平将唐雨悠抱下马,直到这时她才敢睁开眼,环顾四周竟是云雾缭绕、有若仙境。

    寺前有座供人休憩的凉亭,众人便在此地稍作停留,梅素琴取出厨娘准备的佳肴,有雕梅、炒乳饼、纳豆酸菜、辣子鱼和什锦凉米线,让大伙儿大坑阡颐一番。

    孟琦早就饿得发慌,塞得满子诩是“奶娘的手艺真没话说,好吃、好吃!”

    “你别光顾吃,你知不知道,这中和寺是因位于中和峰而得名,在唐朝南昭国时代就建立了。”石仲禹解释给未婚妻听,免得她身为大理人却不知本地典故。

    “那又如何?”孟琦对此不大感兴趣,她只喜欢追云捉雾,一吃饱就跑来跑去“雨悠姊姊,你看这儿多美!”

    石仲禹拉住孟琦的肩膀“傻丫头,跌下去可不是好玩的,还不快给我过来?”

    “哎哟!那你带我到上面去玩嘛!”孟琦玩性特强,非要再登高望远不可。

    拗不过未婚妻的哀求,石仲禹只得牵着她的小手,一步步走向高处“景老爷、唐姑娘,我们到那儿走走,等会儿再回来。”

    周逸群见状也开口道:“老爷,我把马儿牵到一旁去休息。”

    梅素琴当然跟着他,好让小姐有机会跟景老爷独处。

    雨悠并未注意到这点,她被眼前的美景征服了,目不转睛的看着一切,她想起云南意即“彩云之南”正如同李白诗中所说的“拨云寻古道,倚树听流泉”

    景瀚平站在她身旁,两人就这么静静地不动,无声却胜有声。

    “哈啾!”毫无预兆的,她打了个喷嚏,虽用手绢遮起,却还是清楚传到他耳里。

    “冷吗?”山上风大,他怕她穿得太单薄。

    她才摇头,却又打了个喷嚏“哈啾!”

    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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