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姬梅琳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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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5页)

介举起一只手,止住他的话,"我明白你的顾虑,你放心吧。那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老臣也希望如此。"柯林斯一双眼中闪着不寻常的光芒。

    纳兰诚介不理会他,在磁浮车正停下时按下车窗。

    “夫人呢?”他问着站岗的侍卫,不愿相信梅琳竟然未前来迎接他。

    “在寝宫。”

    “看样子她并非很期待见到主君嘛,竟然还持在寝宫。”

    柯林斯嘲弄意味十足的话语刺得纳兰诚介眼皮一阵跳动,他轻轻皱眉,命令近卫兵将车子驶向梅琳的寝宫。

    车子才刚落地,他立刻跨下车,穿过宫殿雕刻细致的廊柱,每一位见到他的侍女都优雅地鞠躬,他毫无心思理会,直直奔往梅琳卧房。

    还未进房,笑语先闯。

    “我的天,这真的是我吗?简直令人无法置信!”

    “如假包换,梅琳,这可是我的心血结晶。”

    男人!

    纳兰诚介骤地推开房门,而映入他眼帘的景象是令他吸端不悦。

    他的妻子,他那个美艳绝伦的妻子,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水蓝轻纱,一双手自背后搭在一个男人肩上,倾着上半身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她靠得那男人好近,近得他心痛。

    这就是她没出来迎接他归来的原因?

    “梅儿!这里究竟是该死地怎么一回事?”

    他严酷的嗓音似乎吓着了梅琳,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倾,男人急忙族过身子扶住地,而她则整个人较倒在他怀里。

    “天啊,梅琳,你没事吧?”男人语音焦急。

    梅琳抚了抚额,克制着突如其来的晕眩,"我没事,梭罗。"她无力地朝他微微一笑,接着日光忽然触及另一个男人。

    是诚介!他回来了。

    梅琳凝视着立在门挺立的男人身影,他的面容与她记忆中的一般英挺,姿态一股高傲,但他的眼眸——为何幽暗地如此吓人呢?

    “诚介,你回来了。”她挣扎着想站起身,再次不稳地软倒在梭罗怀里。

    “天啊,梭罗,我真是的广她忍不住一阵歇斯底里地笑,"运站都站不稳。”

    “你最近身子比较弱,小心点。”

    纳兰诚介决定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幕了,他快步走向他们,一把将梅琳拉近自己怀里,用双臂定住她。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男人是谁?”他瞪着眼前怔怔望着他的男人,男人一张俊美的脸孔以及束在脑后的金色长发让他更加无名火起。

    “他是梭罗-马丁敖,他替我画了一画像。”

    “画像?”

    “你看。"梅琳单手指向前方,纳兰诚介顺着她的手指将目光调向一幅架在框架上的油画。

    那是——梅琳?

    纳兰城分克制不住震惊,画中绝世的美人确是梅琳不错,除了她,没有其他女人拥有她那般精致的五官,那样独树一格的气质。

    那是他的梅琳,没错,但他从未见过她眸中那般奇特的眼神,唇边那股奇异的微笑。

    梅琳从未在他面前出这种神情。

    是谁?是谁让她荡漾出那种微笑?是谁?

    纳兰诚介将黑眸调向梭罗-马丁,"这幅画是你画的?”

    “是的。

    “画得不赖。”

    梭罗微笑,"承蒙谬货。”

    纳兰诚介毫无笑意,"花了多久时间?”

    “一个星期。”

    “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里?”

    梭罗似乎很讶异他这样问,微微迟疑数秒,"是的!”

    纳兰诚介瞪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将眸光调向梅琳,阴沉的眼神令她一怔。"你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

    她用力甩开他定住她的双臂,退出他怀里,"就是不明白才要问你。”

    “真要我挑明了说?"他语调不怀好意。

    梅琳的心一凉,"不可能是怀疑我——”

    “怎么?你良好的教养你说不出那个字眼?”

    “你——"她愤然地想甩他耳光,他猛然抓住她的手,她微微一踉。

    “小心!"梭罗喊,一转头瞪视纳兰诚介,"梅琳有孕在身,别那么粗鲁!”

    “她怀孕了?”纳兰诚介这才发现妻子的小肮微微凸起。

    她怀孕了?谁的孩子?

    “是的,所以请主导小心一些。”

    梭罗忿然的语调让纳兰诚介扬起一道眉毛,这个男人很关心他的妻子,太过关心了——轮不到他来关心!

    “多谢你的忠言。我有话与我的妻子说,请你离开!"他语气冷酷得吓人。

    “我——"梭罗却没有他吓到,他着向梅琳,神情掩不住担忧。

    “我没事的,梭罗。"梅琳前他微微一笑。

    校把这才点点头,退了出去。

    “这家伙似乎很关心你。”

    梅琳听出了他语气的嘲讽,"我们是朋友。"她面无表情。

    “是啊,短短一星期的时间就可以直呼对方名字的好友。”

    她瞪向他,"我不晓得你龌龊的脑子究竟转些什么念头,但我可以保证那都是你自己在胡思乱想!”

    “是吗?”

    “我与梭罗只是朋友,他在这房里为我画了一幅画,就是这样子而且!”

    “雅典娜宫有许多地方,为什么非选在你房里作画不可?”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不懂避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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