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_40.骗你一辈子报复高七七日,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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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骗你一辈子报复高七七日,魔 (第3/4页)

酷刑等着女人和小孩!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南云卫仿佛瞬间明了,立即压下了左大将军的话“将军,他们是您认识的人吗?这,都是属下失查,属下愿听凭将军责罚。可是眼下,将军切勿情感用事,要顾全大局啊!皇帝陛下和众朝臣,还有全国的国民都看着您…”

    “这,这这,可是他们是…”

    “将军,您千万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做出有损国威军威的事啊!”左大将军怒红的面目几乎扭曲变形,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刽子手将儿子秀吉从地上攥起,提回了斩首台,仍然不住地叫着“爸爸”那嘶哑的声音里布满了绝望的恐惧,声声撕疼了他的心,而智子在被拖回去时,惊瞪到极限的大眼里,已然布满了对他的彻底失望和心灰意冷,再没有挣扎。

    而做为他们的男人和父亲,却只能一动不动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成为刀下亡魂,甚至——

    “将军,行刑时间已到!”

    “开始,行刑吧!”

    他亲口下了令,让刽子手夺去他们的生命。

    唰唰唰,钢刀铡落,一道道刺目的光影划过眼前,他的视线突然一片模糊。

    ——还要听着满场的热烈欢呼声,只为庆祝他失去了这下半生为之浴血奋战的唯一目的,他最重要的家人。

    一声尖锐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他转过头,看到一个模样似鬼般的女人爬在观礼台的木栏上,笑得巅狂疯魔,又小又丑的眼睛里,放射出阴毒刻骨的光芒,极度嘲讽。

    “啊——”

    刹那间,一声爆吼从中年男人的胸膛中猛然喷出,面目眼瞳都一片赤血,仿佛整个人都快要炸裂开。

    四周的喝彩声也随之达到巅峰,全场枪炮齐鸣,鼓声震天,照相机刺眼的镁光灯不断爆光,全为这一刻敌人的鲜血染红了军旗,兴奋着,欢呼着,仿佛已能看到战士们凯旋归来的飒爽英姿!

    …

    “啊,那,那是…”

    “精彩么?”

    “怎么还有小孩子?你们这根本就是烂杀无辜!”

    “那又如何?只要没有你的朋友同学不就行了,本王可没有失言。”

    “你,你,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血腥太残暴,太没人性了嘛?”

    “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便是如此——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说,我该选哪种?”

    “…”男人唇角一裂,连蔑视人性的冷笑都美得像天空飘舞的花朵,夺人呼吸,而她只觉得心底又升起那股熟悉的寒意。

    “这世间根本不存在所谓的公平公正公开,更没有什么狗屁的人人生而平等。要活得平安富足,有人格有尊严,就必须拥有高人一等的权利和地位,拥有绝对强大的力量。你小叔也该教过你,达尔文的进化论主旨便是——适者生存,优胜劣汰。什么人人平等,那都是上位者用来欺骗像你这般单纯可爱的小家伙的漂亮话儿。只有掌握了绝对的权利,才会有人给你想要的‘公平’和‘公道’,悠悠,你懂么?”

    “不,不,我不信,我不懂你这些,这些…”她打开他的手往后缩退,撞在车壁上“你这些根本就是强盗逻辑!”

    闻言,他先一愣,随即低笑“强盗逻辑,这说法倒也有些意思。悠悠,这也是你那个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无所不能的小叔教给你的么?我倒对这个人越来越有兴趣了。

    你可知道,西欧的强盛史,就是西欧海盗架着龙头船,四处劫掠他国文明和财富的历史。现在,在你想念的祖国腹地上,开辟各种殖民租界的国家里,拥有强大海军力量的英国、西班牙、葡萄牙、奥地利、匈牙利,在十六世纪的大航海时代,都是非常有名的海盗国。”

    她蓦地捂住耳朵,摇头低叫“别说了,别说了,我不要听,你都是胡说八道,你歪曲事实,你扭曲人性,你这是魔鬼理论!我不信,我坚决不信!”

    他将她拉回怀中,扳开她的手,将境筒放在她眼前,道“不管你信与不信,事实就摆在面前,看看那个斗胆与本王作对的老匹夫,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不…”

    她强扭着头,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十一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说道“左大将军亵渎殿下的权威,杀了他的情人和野种,那些盲目无知的追随者,已是对他宽厚处理。那些人,死有余辜!”

    轻悠猛然一惊,意识到了那话里的真意,抬头看着男人冰冷的面孔,问“你,你说刚才那孩子,是那个将军的儿子?你,你怎么能…”

    织田亚夫眉尖高挑,面色冰冷一片。

    十一郎接道“殿下如何不能!从殿下开始搞国民经济改革开始,那老匹夫为了夺得军中大权就常跟老派的将军大名们勾结,多加阻挠。若非皇帝陛下和那老匹夫的妻室一派保护,他根本坐不到现在这个位置。他一介平民,竟然想扳倒殿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小姐您太单纯,根本不懂,上次斗兽堂一事也全是这老家伙挑起的事端。我们斗兽堂只用囚犯死尸喂养过土佐,从未用活人做牲,他却在陛下和众朝臣面前胡说八道。他知道殿下看重你,就暗中买通荻宫婢仆,里应外合,故意将你投入斗兽堂,甚至还放出斗力最强的雌性土佐想要杀了小姐您。您觉得他的孩儿无辜,那么他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你一次就想将你那样残忍地杀害,难道就情有可原了么?!

    属下还是那句话,那些人,死有余辜!”

    轻悠震愕得无言以对,在她过往的世界里,从未遇到如此阴谋诡计,这样的卑劣残忍,却又是非难分的情况。她左手捏着右手,都是一片冰凉的冷汗。

    十一郎见不得女孩这般懦弱相,又要开口相辩。

    “十一郎,够了。”

    织田亚夫突然开口阻止,无奈地叹息一声,将颤抖的女孩抱进了怀里,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现在给她说这些事,还是他太急躁了么?

    他所坚持而不容人逾越的只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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