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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七七日,魔鬼强强爱,魔鬼强 (第4/4页)
终不愿意答应师傅的求婚,连外公都已经默许。她每日每夜都念着那个男人,她每天都会临摹那石碑上的《兰亭序》,还迫我也必须摹好,说这石本是那男人毕生心血,比起历史上许多有名的拓本亦不差分毫,更精进有余。 天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兰亭序》!若非母亲遗言,我定将那些与那男人有关的所有东西都烧掉,我根本不需要什么父亲的东西,这些通通都该下地狱去陪我母亲,包括轩辕清华!” … 楼下,正在探看书画的男人霍然一惊,抬头看向楼上,仿佛听到有人在唤他。 没错,此人便是轩辕清华,前来营救轻悠的小叔。 理智催促着他赶紧上去救小侄女儿,可他的脚却似灌了铅,目光紧紧粘在那些画上,那一双又一双署名为“紫樱”的娟秀小字上,仿佛有一股极大的吸力让他无法动弹。 他怔怔地看着那些画,画里的樱花美得仿佛就在眼前绽放着,空气里飘遥着淡淡的芬芳,有柔软的花瓣轻拍脸颊,带着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入耳来。 恍惚之间,烛影微动,似有一粉色和服女子,蹁跹而来,润丽绝色,步步生莲,朱唇微启,檀口一张,唤他作“清华君”… “你是…” ——清华,你回来了? … 他话里的狠戾杀意,让她抽了口冷气,身子不由往后仰,却没发现已经脱开了他的手。 他微微瞌眸,声息渐淡,甚至有些不续“可现在,我终于明白母亲的心情。” 复又抬眼凝着她,那眼底已经没有了那些翻滚浓灼的焰色,只剩下深幽无尽的浓邃,似要将她身魂都拘缚。 她又是一动,发现已脱出了他的手,立即意识到药效已经发作,推开他起身要走,手上突地一紧,竟又被他大掌死死攥住,迎上他的目光浓似泼墨,那里只印着她仓惶的无措的面目。 她听到他用极踯躅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悠悠,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扭挣的手蓦地停住。 她瞠大眸子,看到一滴接一滴的黑红色液体打落在手背上,一抬眼,男人的双唇竟一片乌黑,疑似中毒。 她大惊“你,你…”他恍似没看到自己正在吐黑血,尤自笑道“悠悠,烟花美么?” 他长长地呼出一声“可是再美,也不及你一分。” “母亲用了一生的时间,临摹《兰亭序》,追忆那个男人的一切,却终生不得。尚有先人摹之二十年,方言略有所悟,得其一体。她怎么可能…” 亦不知,是否今夜之后,他也要如母亲那般,累及余生,也摹不出这掌中一寸酥骨之美。他没有说出这话,许是看她要下药时,更许是依她意安排烟火,或许更早她说恨他要杀他时,他已经狠不下心来强留了罢。 “亚国有句俗语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真不假!” 他浅浅地笑,眉眼柔腻地看着她,俊脸似融着一室的光,乱了她的呼吸和心跳,仿佛又看到那日兰亭樱花瀑布前的倾城绝色,她怔怔然,颤声唤他。 “亚夫…” “小傻瓜,你又哭什么?” “虽然你哭起来很丑很可爱,可我更喜欢你笑的样子。” “你只记得我俩第一次相识在兰亭罢,其实不然。那日祭母,我在路上就看到你,你当时像只小老鼠一样,蹦跶着去摘吉野樱。” “我哪有像小老鼠!” 他笑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刚进宫那会儿,我每次爱你,你就会哭得像小猫咪一样,那么可怜,可爱,让人疼。可偏偏我就放不开,停不下…只想把你搅碎了都吞进肚子里,时时刻刻都想绞在你里面…” 他越说,她的呼吸越乱,浑身都抖个不停,她似乎听到了小叔唤她的声音,她应该立即跑掉,他的药效已经发了,可明明是麻醉药怎么会吐黑血呢,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却只能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听他说那些yin言秽语。 “悠悠,你再笑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 “乖,就一个罢,我已经好久…” ——够了,已经够了! “鼻涕都流出来了,呵,我举不起手,你自己擦…擦…” “够了,织田亚夫,你闭嘴!”她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他的身子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退好几步“我恨你,我对你只有恨,只有恨!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要永永远远忘掉你这个魔鬼,忘得一干二净。我会重新开始我的生活,上学,读书,学更多的知识,会更多的技能,我会做新时代自强自立的女性。如果恺之哥哥不嫌弃我,我会嫁给他做妻子,生许多许多的孩子。” “你织田亚夫对我来说,从头到尾,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她重重地大吼两遍,转身跑掉。 似乎那个人还大叫着什么,她捂着耳朵,什么也不要听。 那蹬蹬蹬的脚步声,很快便淹没在炮竹声中,栏外的天空依然星火如织,璀璨夺目。栏内,晚风席席,都软腻在红耀的炉火中,盈盈烁烁的银烛秋光,映照满桌飨宴,徒留一室空寂。 男人高大的玄色身影跌落在地,他的姿势很僵硬,却还使力扭着头看着那楼梯口,眸底深浓的光仿佛仍在希翼着什么,却终于还是熄灭了。 许久,那个嘶哑咽咽的低喃着: “悠悠,对不起。” “我又骗了你。” 我怎么舍得喜欢的女孩陪我下地狱,我只能放手让你走。 ---题外话--- 大家先喘口气,下章内容更精彩,就是简介里提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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