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神迟到了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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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4页)

态度弄的不知该如何形容昨天的事实。

    “昨天晚上没有‘我们’,因为昨天我并没有和你在一起。”她转身为打字机上纸,手指头不停在敲打着。

    他试想过种种可能性,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否认昨晚美好的一切。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捧着的戒指掉在地上。

    “你说谎!昨晚你跟我在一起,而且我们还**了。”他愤怒的转过她,对她大声吼道。

    侑安的脸红了。

    毅云这么一吼,外面的同事一定都听到了,这是谢谢他的宣传。

    “请你不要破坏我的名誉。那只是你自己的幻想。”她冷冷的说。

    “不是幻想,你明明知道那不是幻想。因为床上有证据,而且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毅云用力摇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侑安甩开他的手站起来“那不是我,跟你上床的是别的女人,”她极力争辩,突然,连上露出一个不在意的笑容“就算是我好了,你也没有必要为一夜风流向我求婚呀!要是你跟每一个女人上床就得对她负责,那你岂不是要筑后宫收容与你有关系的女人?”

    “你不一样!你不是别的女人,你是楚侑安,是我爱的女人。”他受伤的看着她。

    侑安的心为他的话而感动,他转过身不让她看到他眼中的泪意。

    “如果你真的爱我,昨晚你就不会跟别的女人上床了。男人嘛,玩玩总是难免的。你没有必要跑来跟我炫耀你的丰功伟业,凭你这张小白脸战绩辉煌是必然的。”侑安强忍着不让泪流下来,狠心的伤害他。“我决不会为这些不干我的事在意,因为我不爱你,也不可能爱上你。”

    是吗?

    她为什么否认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呢?

    毅云一把攫住她,强迫她面对他。他的手指紧紧扣住她的上臂,一定要她与他面对面。

    他要看到她在说谎时闪烁不定、逃避的眼神,他要证实她是在说谎。因为他确信即使他喝得再醉,也能辨别得出前一晚与他分享彼此的,除了侑安,不可能再有第二人。

    她尝试摆脱他,他比先前稍加用力,手指几乎要嵌进她肌肤。怒火在她眼中燃起。不仅因为他捏疼了她,他的接触引起的强烈反应更甚于痛的感觉。

    “再说一遍。”毅云愤怒的说道。

    他的眼神令她害怕,他眼中强烈的失望及挣扎让她心痛,但是除了让他死心之外,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使他不再纠缠她。

    “这种话无需再说第二遍,因为我相信你刚刚已经听得很清楚了。”她躲避他的凝视。

    突然间她又回到他的怀抱,像昨晚一样亲密的偎在他怀里。他的唇猛烈的吞噬着她,直到她无力抗拒的回应他。他们的呼吸相融,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她的胸前,解开她的上衣,她只能虚弱的瘫在他怀里,靠他强壮的手臂支撑她。

    “这是什么?”毅云问道。

    侑安迷乱的看着毅云,他唇边胜利得意的笑容,使他乍然清醒。

    他的视线停在她胸前--前一晚他所烙下的吻痕明显的布满她白皙的胸部。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不容她再否认。她脸上的血色霎时消失。

    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拥着,把自己的脸埋入她发中,仿佛如此做便可以阻止她的远离。

    “让我爱你吧!不要再逃避了。我沈毅云从来不曾如此在乎过一个女人,我受不了你的拒绝,请你别再故意忽视我、冷落我。请你--也试着爱我。”他紧紧的楼着如木头人般的侑安,好似要将她嵌进他体内似的。他的呼吸又粗又重,像恳求、似哭泣。

    她不能,这是甜蜜的谎言,她不能相信。男人,为了欲望,他可以诅咒发誓,这不过是他们惯玩的把戏之一,最终目的是要得到你的心,然后再蹂躏你的爱、践踏你的自尊。

    母亲哀怨的眼神浮上心头。

    她坚定的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想,若我再执意否认那也就显得我虚伪。是的,人,你已经到手了,但这并不表示我就非得跟你一生一世不可。贞节--并不是我的信仰。能给的,昨晚我已经给了,就当我偿还这些日子来你对我的照顾之情;至于--我的心,那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因为我没有爱可以给你。”她一个个扣上胸前的扣子,就像她又将自己的心一层层的包裹起来,妥妥当当的收藏着,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深怕“它”一不小心跌碎了。

    而她的话将毅云整颗炽热的心急速冰冻。他十指抓紧椅背,半天说不出话,只能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她,愣愣的看着她走出办公室那扇大门,走出他的生命。

    之后他才发狂般的,以全身所有的力量喊:“你回来!我不是那个伤害你的男人,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门外的人全停止了他们的工作,好奇的看着他。

    侑安没有停下她的脚步。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那个为她而心碎的男人。

    “看什么看?统统给我回去工作,我不是请你们来看戏的!”毅云使劲甩上门。

    随后他将侑安的座椅往墙上砸去,把她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板上,再提起躺在地上的椅子,一次一次往墙上砸去,发泄他的沮丧。直到他累了、倦了,椅子的断肢残骸飞散四外、破碎不堪,像此刻他的心一般,他方才罢手。

    没有人敢出声阻止他,因为受伤的野兽是可怕的。

    似乎这样还不够。他翻翻找找的,终于找到掉到地上的钻戒,他想也不想的拉开窗子将它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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