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许芳心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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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小姐你呢,一大束漂亮到几近嚣张的花,浪漫的会让人流口水的烛光晚餐,还有一条跟你那颗订婚钻戒成套的钻石项链,再加上根本不需要你费心的惟美婚礼,说说看这叫不叫做有心?”

    “他的确是有心,我收到花跟项链时心里的确也颇为惊诧。”坦白说,毕业典礼那一天,她连能不能收到阿朗送她花束都还在心里打了一箩筐的问号哩,给果他竟接二连三的送了她好几项意外的礼物!

    八成是阿汉哥耳提面命的成效吧,要不然,依阿朗那粗线条的性子,花束?烛光晚餐?哈,慢慢等吧,更遑论是那条钻石项链。

    “看,连你都觉得惊诧了,更别提是我们了。”

    石德朗不是小气鬼,对朋友有义气又慷慨,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没人会反驳这一点,但二愣子的他连最讨女人欢心的伎俩都使得出来,就不得不让人对他刮目相看了。

    “话是没错,可是大姊,你也别开始将完美的男人形象跟阿朗画上等号,我看那几招铁定是别人教他的。”

    “就算是别人出的点子,那也得他受教才行呀,对不对?”花是花他的钱,又不是别人的钱哪。靳姬在心里想着。

    “我知道他对我很好呀。”只是他突然学起别的男人送这送那的,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怎么,你不太满意?”

    “呃?你怎么会这么说呢?”她迟疑地问。

    如果呈上一大堆价值不菲的礼物代表阿朗对她的重视,那他确实是很重视她,她真的也很感动。可是,是她不知足吗?扪心自问,或许他的温柔陪伴能再多一些些,她会更感动。

    阿朗,唉,他常常是处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飞人状态,生意伙伴多、朋友多、杂事也不少,她没有埋怨他的意思,只是…偶尔,她会让一种叫空虚的感觉给占据了心境。

    “你看起来…有一点点的…”

    “什么?一点点的什么?对他不满意?”

    “也不是这样说啦,只是…”歪著脑袋,靳姬绞尽脑汁想找句形容词,但唷了啧,她还是放弃了“唉,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我的感觉,但总觉得你脸上的幸福洋溢还缺了点什么似的。”

    “大姊,你太敏感了啦。”扯动唇畔,靳穗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虽然仍未踏上红地毯的另一端,但订婚对大姊来说助益颇多,至少增长了她的观察力,要在以往,大姊绝不会察觉到她若有似无的空虚。

    连她也都是偶尔才会发作那么一下呢。

    “说的也是,阿朗都对你那么好了,你还有什么好嫌的呢?”虽仍有些疑惑未解,但向来单纯的性子让小妹的三言两语便抹净了心里的猜疑“喂,小穗,你有没有怀疑,或许阿朗曾被某个不干净的东西附身?”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阿朗不是一向很大而化之、很率性、很木头?”见靳穗赞同地点点头,她才又继续说“你不觉得自从你们订婚后,他爱得很奉承了?”

    “哦?”奉承,靳穗很想笑,依阿朗稍嫌自大又大男人的个性,大姊竟敢在他身上加上这种形容词?呵,也真有她的。

    “对呀,你自己摸著良心想想嘛,你希望他在红地毯的另一端等你,即使他不是教徒,他也点头答应。而且还洒了大把的钞票,极尽风光地将你娶进石家,你一直希望蜜月能去荷兰、瑞士那几个你想去的国家,你还没毕业呢,他就已经瞄著你进行,存心给你一个大惊喜,啧,这岂是在我们眼中一直是个不解风情的鲁男子所会做的事?”虽说孺子可教也,但阿朗也未免受教得太令人钦佩了。

    “嗯,他的有心的确让我感到惊喜。”如幻似真的无缺婚礼美极了,一如她自懂事后便在梦中筑建的玻璃世界,美丽透明却仿佛遥不可及,而他替她完成了她从小的梦想。

    一个从不知温柔与浪漫的大男人,为了她,他一点一滴地开始学习温柔,虽然学习的速度还有待商榷,但他的努力她感受得到。

    “他能这么努力的挖空心思来讨你欢心,一个大男人竟做到这地步,也真的嫌不得了。”心中感叹,靳姬眼眶又红了。

    老天爷对她们姊妹相当疼宠呵,虽然在感情路上都曾遇上纷乱的坎坷困境,但终了却加倍地给予了她们甜滋滋的爱情。

    “我知道。”

    “知道就好,往后你可别动不动就多愁善感,一颗小脑袋瓜尽在那里想东想西的烦些没营养的事。”

    “我哪有?”

    “你自己心里有数,我才不跟你辩呢。”忽地,她瞄向靳穗身后“呀,阿朗来抢你了。”

    “小穗,我们该进去了。”人未到,石德朗爽朗的声音就传进她耳里。

    “噢,就来了。”她咽下心中莫名的感伤,眨了眨湿濡的泪眼,给了也已然泪雾袭眼的靳姬一个恬静的微笑“大姊,我走喽。”

    “一路顺风!”

    “谢谢。”

    领受著姊姊的视福,她旋过身一步一步迎向那一脸疼宠,伸长双臂等著她的男人。

    从今以后,她未来的人生就掌握在那双大手的手中了!

    “我们回来了。”一手拎著几个重重的提袋,另一手扛著体积庞大的手提箱,觑著大门竟是虚掩的,懒得按门铃或是敲门,石德朗一扬脚门就开了“怎么,台湾的治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来著?”

    “阿朗!”靳穗在他身后干瞪眼,没耐性的家伙,万一将门给踢坏了又得浪费钱去买扇新的。

    “谁教你不走快一点。”他仍没半点悔意。

    “有点耐心行吗?”不满地咕哝著,因为实在是累极了,她只睨了他一眼,忽地叹了声“难怪石伯伯老嘀咕你们家的大门毁坏率太高了。”

    “还叫石伯伯呀?该改口了,待会儿让老爸听到又会被糗了。”

    呵呵,她真的忘了该改口叫——爸爸了。

    “我…一时忘了嘛。”

    “少来了,你那颗脑袋瓜几时管用过?”

    “唷,我还以为是谁那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闯进咱们家来喳呼呢,原来是度蜜月度到乐不思蜀的小俩口呀,你们总算是甘愿回来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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