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爱情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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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5页)

心要气他似的,老是说些话来激怒他。

    “什么?”她茫然的怔问。

    “笨女人!”第一次发觉她也有愚蠢的表情,对她的爱又多了分宠溺。他没有生气,反而将他的感想脱口而出。

    “你干什么?”突然腾空的身子,令她惊慌得握紧两拳往他身上猛捶。“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紫辰柔弱的拳根本对他起不了作用。“我来带你回家,我不会再放任你继续自虐下去,从今以后,你要和我生活在一起。”一切是那么自然,就好像她原本就是属于他,潮初抱着她直往大门走出去,不给她挣扎考虑的机会。

    “这里就是我家,你要带我到哪里?”她惊了,潮初坚决的神情撼动了她。

    “我家。”

    “你家?不,放我下来啦!”见他无动于衷,她转而低声相求。

    “不放。”这次绝不再让她离开。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她凄楚地流泪低问。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问我?”

    “你到底要我怎样做才会满意?”认真地追求她,她不接受,一心只想着不可能给她幸福的木维新,总认为她背叛了木维新,然而,这能算是背叛吗?他快被她气炸了,真不知她迂腐的小脑袋是怎么运转的。

    “我…”紫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弄不清自己的感情使她无助,面对着他坚定的眼神泪不禁流得更凶。

    “我还在生病。”她凄然地说,不愿面对他深邃含情的炽眸。

    “你没病,你已经好了。”他深深地凝视,突然绽开灿如阳光的笑容。

    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阳光,不带一点邪魅之气,她不禁痴迷地看呆了,心跳也漏跳了二拍,迷雾般的眸更是睁得好大。

    今天的他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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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初堂而皇之的介入她的生活,不只是送花到她的办公室,只要他高兴又有空闲,电话几乎不离手,让紫辰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虽然每天下班回到家,她完全地属于他,他仍嫌不够地找时间约她见面或是聊天,俨然像热恋中的情人般。

    紫辰只有将他这种行径列为不可理喻。然而,心中的甜蜜及感动却在日积月累中渐深。

    把车停妥,搭上七十七楼的电梯,在电梯停住时,她对镜整理了一下仪容,镜中映出如临大敌的凝肃脸庞,不禁让她觉得好笑,她拍拍脸颊,放松心情的步出电梯。

    紫辰用门卡直接开门,门把才一扭开,门就霍然被打开,潮初长臂一伸就将紫辰拉进门内,唇也同时覆上她的,热烈激情的就像要将她吞进肚里,缠住她身子的大手激动的将她捆得好紧。

    “不…不要,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在潮初热烈激情的拥吻中,紫辰酥软地轻语。

    “把身体放松,不要压抑,我好想你,知道吗?一整天都在想你。”

    远远的他就看到她的车子了,他一直在心中计算她的路程及时间,所以,才能在她一开门时就把她揽入怀中。

    噢,他的紫色星子,神秘又难以捉摸的叮爱女人,如果没有她的出现,他现在还流连在女人丛中不懂得如何爱人。

    他从没有这么想要拥有一个女人。是她,是她让他迫切地想要一个女人想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似乎体内所有的细胞都是为她生、为她活一样。没有她,他的情不会为谁留住。他的爱更不知要如何付出。

    “除了在床上,我对你来说好像什么都不是吧!”每次话总谈不到三句,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生吞活剥。

    “我想你…”他不习惯说,习惯用做的,他撩起她的裙,手指伸进她的腿内侧轻柔地摩挲**。

    “不要。”虽知这是不可避兔的事,她仍作无谓的抗拒。

    怨他、恨他,但心中对他的索求似乎已不再只是男欢女爱,她想要在他身上抓住一点什么,要他在心中在乎她的感受、在乎她的想法,不只是欢情而已。

    想独占他的心愈来愈强烈,她不愿在往后的日子,只是他的床伴而已,如果在没有她的日子里,任何女人都可以取代她的话,她宁愿放弃所有。

    “你不专心。”他捧起她的脸要她正视他。

    “你专心就够啦!”她无限风情地脱他一眼,双手交缠在他的脖颈,唇热烈地与他的轻咬吸吮。

    这样柔媚、风情万种的紫辰,还是第一次呈现在他面前。潮初为她乍现的柔情搅得心情激荡不已…

    在两人心神**之际,潮初发出一声低吼,在她体内射出灼热的种子。

    靠坐在床头,潮初抱起紫辰跨坐在他腿间,他顺手抚着她柔细乌黑的秀发,鼻间净是她的发香,沉醉地爱恋她的一切。

    “我订了机票,待会和我一起到台北办一些事。”

    “可以不去吗?”她一直排斥与他同时出现在公众场合,心中顾忌着彼此的身分。

    “不行。”他坚定的拒绝,唇轻柔地又吻上她的眼、她的鼻。

    她全身轻颤,羞赧的不敢看他,硬是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但潮初提紧她的手,坚定地要她去感受,不让她退缩。

    “睁开眼。”他霸道的要她正视他。

    看着潮初因她而兴奋的俊脸,朱唇又自然地开启轻喘。

    “喜欢吗?他以后只属于你。”他这几乎已是对她的承诺,也代表着他今后只属于她。

    她无法确知他这话代表着多么重大的意义,但,她仍感动的流下泪来。

    “你在哄我!”她娇柔地说出心中的不信。明知他不可能只属于她,但仍私心盼望真能如此。“为什么要我和你去台北?”

    “八点有一个重要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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