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步摇_第十二章天生丽质多命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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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天生丽质多命乖 (第8/12页)

头虽硬,武功却甚有限,加上你双肩xue遭受制,如想蠢动,不啻自寻死路,你自己斟酌着办好了。”

    楚卿姑娘仰脸道:“请惠酒账。”淡淡说罢,用脚踢开桌椅,垂着双臂,径向楼梯口昂首走来。

    天魔教众教徒如影随形,紧跟在后,单剑飞摸出一块碎银,向附近一名伙计招招手,那名伙计显然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见招连忙走过来将银子接住。

    酒楼前面已备好一辆马车,惊雷手喝令楚卿姑娘进人车厢,自己则与众教徒跳上马背,一阵呼啸,押着马车向北城而去。

    单剑飞模摸长衫里面,腰间插着的铁骨棍,觉得歇宿的地方除了两匹马,以及一些无关重要的零星物件外,也没什么放心小下的东西,于是,毫不迟疑,提气拔步便迫。人追马,本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前面十余匹马中因为夹有一辆马车的缘故,奔驰的尚不算太快。

    这时雨已停,但天色却黑暗得很,给予追踪的单剑飞不少方便。

    教徒们出了北城,沿官道,一路向北,方向所指,正是泰山方面,单剑飞遥遥紧跟着,心里抱怨道:她有车坐,倒蛮舒服的,我可给累惨了。

    此时此地,单剑飞居然还计较到这些,岂不是太可笑了么?

    事实上,一点也不!此刻单剑飞抱怨的,可说全是实情。原来他发觉楚卿姑娘被监视之初,虽然紧张,却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至少在目前,楚卿姑娘一身武功尚不在自己之下。

    那名惊霄手看上去虽然精明,但说什么也不会是楚卿姑娘的敌手。及至惊雷手骤然下手,他又曾着实震动了一下,可是,他很快便发现了一件事,便是楚卿姑娘被袭之前的笑容。

    她当时口说:“好说…”脸上笑意盎然,眼角却飘向单剑飞这边;她难道还会对那名惊雷手真有好感?当然不可能,因此,单剑飞刚双手按上桌面,忽然悟及楚卿姑娘先前那种含有神秘意味的笑容,于是,他明白了,楚卿姑娘原来早瞧穿对方会来这一手。换句话说,她给点中,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单剑飞遥望着前面奔驰的骑影,不禁暗暗摇头苦笑:这妮子真比小叫化舒意还要调皮。

    奔驰了一个多更次,渐渐远离鱼台县境。

    单剑飞不禁疑忖道:前面带队的那名惊雷手,自承是天魔教鱼台分坛的分坛主,现在走出他的管辖区,情形既不像是为了避入耳目,难道该教总坛就在鱼台附近不成?

    单剑飞同时奇怪:以前怎从未听说过武林中有个什么天魔教?此一魔教系兴自何时?教旨如何?领导者又是何等样的人物呢?

    他忽然想到,小妮子楚卿可能在冒承自己身份之初,即已看出对方来路不对,这番装乖,显为有意混入弄个清楚。

    单剑飞想着,不由得暗叹道:一个年事轻轻的女孩子,好奇心这样重,如此般的喜欢惹事,虽说师门名望大,自己一身武功了得,这样下去,早晚总免不了要出事的啊!

    东方发白,前面南阳湖在望。

    渡湖不远,便是济宁。单剑飞见天色已亮,不便跟得太近,容前面车马都上了一条大扛船,方另外搭上一条小船,缓缓向对岸划去。登岸后,地势突现险窄,官道如折带,一城遥阻当道。

    单剑飞知道,前面这座大概就是苏秦连横时说齐王,有“车不得方轨,骑不得比行”的“亢父之险”无虑秦之攻齐的“亢父城”

    了。

    穿过亢父城,又走了约莫个把时辰,济宁城到。

    济宁即战国时之“任国”在战国时,为齐国之附庸。孟子居邹,季任为“任处守”即此地。

    济宁城中,市面相当繁荣,这时已是巳未午初光景,单剑飞知道惊雷手一行必然要在此处打尖,便将那付老儒的人皮面具取出准备好;果然惊雷手一行在城中一家菜馆前面停下来,单剑飞连忙转入一条小巷中,匆匆的换上老儒面具,戴上一顶旧儒巾,腰背略弓,然后也向那家菜馆走去。

    菜馆中,惊雷手等十数人占了很大的一片席位,楚卿姑娘被两名教徒看守在厅角一张小方桌上,双肩颓垂,神色从容。单剑飞进门,她似乎一眼便已认出,背着两名教徒,朝着单剑飞眼一闭,扮了个鬼脸。

    单剑飞又好气又好笑,只装未见,埋着头,径往厅角另一张桌上走去,心想:我倒要瞧你两臂不动,怎么个进食法?

    人刚落座,耳边已传来蚊蚋般的一阵幽幽笑语道:“辛苦你了,单少侠单兄,谁叫你有那么大的名气的呢?知道不?这就叫做‘盛名之累’!”

    单剑飞脸微仰,传音问道:“这个玩笑还要开多久?”

    楚卿姑娘传音笑道:“方兴未艾!”

    单剑飞恨恨地道:“我辛苦点算不了什么,你这样装下去,连吃东西都要人喂,难道就不觉得别扭么?”楚卿姑娘传音笑道:“享受也!”

    单剑飞气得无话可说,正好店伙过来招呼,便停止不再说下去。

    这时,忽听那边席上一名教徒向惊雷手大声问道:“鲍头,信鸽昨晚即已放出,怎么到现在还不见总坛方面派人接应?会不会是信鸽在路,上出了毛病?”

    惊雷手缓缓摇头道:“不会的,由这儿下去,不要等到曲阜,我们便可遇上他们了。”

    单剑飞转过脸去,趁两名教徒不注意,向楚卿姑娘眼色一丢,意思说:听到没有?可以适可而止了吧?

    楚卿姑娘视如不见,却向一名教徒喝道:“添酒!”

    那名教徒斟满一杯酒送上,嘿嘿冷笑道:“刑无饿犯,现在由你小子威风,等到了总坛,也有得你受的,如有动刑机会,仍巾在F伺候你小子也就是了。”

    楚卿姑娘就杯一饮而尽,脸抬处,鼓腮一喷,淡淡说道:“聊代掌嘴…”

    酒泉如箭,银练般直射那教徒面门,那教徒脸一偏,正好打在左颊之上,但见那教徒一声痛呼,左颊已经肿一了大块,惊雷手回头喝道:”焦老三,你怎么,?”

    那位焦老三惶然掩颊垂首,不敢发一语,楚卿姑娘转脸向另一名教徒以目光指了指空杯,点头道:“你乖巧点,重斟一杯。”

    惊雷手回过头去向对座一名教徒吩咐道:“蔡老五,你去枚焦三过来。”

    两名教徒换了位置,继续吃喝。单剑飞仅叫了一碗大卤面,这时已经吃完,丢下三枚青钱,颤巍巍地起身出门而去。

    不一会儿,众教徒也都吃喝完毕,簇拥着楚卿姑娘,相继出店,众教徒走近马车一看,一个个都傻了眼了,那两匹拖车的马,不知道是跑脱了力还是吃了不干净的草料,这时双双倒在车轭下吐白沫,车身好几处已给踢散。

    惊雷手脸色一寒,正待回身去找店家算账,街角轮声辘辘,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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