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步摇_第五章潜伏圣金步摇侦秘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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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潜伏圣金步摇侦秘奥 (第5/7页)

一个!

    是已经起床?还是根本彻夜未归呢?

    他连忙跑去前面问店伙,那个斜眼店伙将一对眼珠转去眼角,歪着脖子笑道:“这个么…嘻嘻…除非不得其门而人,否则的话,能玩个十天半月就回来,那已算不错的了…”

    单剑飞气为之结,那名店伙头一甩,将一对眼珠换一个方向,压低嗓门儿又笑道:

    “‘碰上小金宝,有气不会散,银子不光不会了…”额角一低,突将一对眼珠向上推升,自双眉之间望向单剑飞,笑着嗳昧地道:“这儿除了‘小金宝’,最近又来个“赛金宝’,谈到那一方面,喝!嘿!怎么样?相公,有意思不?”

    单剑飞伸手一拍对方肩头道:“很好,等等再说吧!”

    那伙计杀猪般的一声痛叫,手上茶壶扑托跌落,滚水溅上脚背,又惹来一阵怪叫怪跳。

    单剑飞只作不知,大步走出前厅。

    他在城中随意逛荡,中午返栈一问,没有回来,晚茶时分又回来问,依然没有回来!

    天黑了,上灯了,还是没有回来。

    单剑飞好几次忍不住要问明地点找将前去,最后想想,又忍下了;他实在不愿涉足那种地方,店伙的话无非是夸大之词,这儿是岳阳,与君山只一衣带水之隔,胡驼子纵然一时胡涂,说他会为女色昏头,则绝无可能。

    他想道:“算了,算了,多等一天,就多等一天罢。”

    可是,出入意料之外的,第二天,整整一天,胡驼子依然不见音信。

    这一来,单剑飞可无法再容忍了,等到天黑,他问明那个小金宝的住所,忿忿然走出客栈;小金宝住西城,就在岳阳楼左近,不消盏茶工夫,已然抵达。

    那是座深巷中的一幢普通砖造住宅,惟一的不同之处;便是门口多挂了两盏风灯,风灯上贴有红纸剪成的“金宝”两个字,风灯下面分别站着两名长衫衣袖高卷,黄脸上布满烟容的瘦削汉子。

    刚听到巷口单剑飞的脚步声,两名长衫汉子头都没有抬一下,其中一名便立即拉长沙哑的喉咙吆喝起来:“大爷到啦,打帘”

    单剑飞一愣,不期然停下脚步;两名长衫帮闲也适于这时转过头来。

    两人一见来的竟是个衣着寒伧的少年人,也愣了一下;先前那个喊打帘的汉子,这时抢上一步,沉脸喝道:“找谁?”

    单剑飞本来还有点踌躇,给这一喝,胆气反而壮了。

    于是缓缓走过去,冷冷反问道:“到这儿来,你们说是找谁呢?”

    另一个汉子鼻中嗤了一声,将单剑飞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周而复始,一连看了几遍,方始皮笑rou不笑地阴阴说道:“老弟,这儿单单几个压岁钱,是不够消费的,啊!”单剑飞右掌一提,便待扬起括去,忍了忍,终又放下。

    于是侧脸问道:“要多少才够开销?”一面取出胡驼子前天给他的锭银子,扬了扬道:

    “这个够吗?”

    胡驼子给他的这锭银子,足重十两,两名汉子见于,眼中立即光亮起来,一个抢着甩袖拱手道:“相公初次来,彼此面生,俗浯说得好…咳咳…”那句俗语,却没有交代出来。

    先前那汉子立即扬首向内喝道:“打帘啦!”

    单剑飞双颊一热,心中又乱了。但是,事已至此,骑虎难下,不进去也不行了。一脚跨进院门,管弦笑语,立自四厢传送过来。红烛映窗的厢房中,有苗条人影贴向纸檑,有柳眉杏目半探门外;看清来客,矫作的轻笑化成“咦”、“噫”一刹那,全部静止下来。

    直到现在,单剑飞方弄明白,所谓“小金宝”原来仅是这家妓院中最有名的一个,他一直以为这地方只住着“金宝”

    个人,因此,问题来了,他将去哪间厢房找胡驼子?

    一名发插绢花,脸涂厚粉的中年妇人,正以怀疑的眼光,路打量着迎了过来。

    单剑飞一狠心,什么都不管了,正如武学上所说的“以静制动,变化自能随心”怎么来,怎么化解,一切见机行事好了。

    那名显为本院鸨母的妇人,眼望单剑飞身后,领会着那个汉子的眼色和手势,阔唇上掀,作了个无声之“哦”旋即脸色一缓,向单剑飞叠掌福身道:“相公请西厢上房坐。”

    单剑飞昂头,跟着那名鸨母,踱人走廊尽端一间小客房,接,有丫环过来铺台子,端盘子,房中立即热闹得不亦乐乎。

    单剑飞朐有成竹,悠然端坐着,不声不响。

    鸨母上前堆笑请问道:“相公有熟姑娘吗?”

    单剑飞脸一抬,反问道:“这么进来一次,要多少银子?”

    鸨母傻了,任她历尽沧桑,这个问题看样子也是回答不了!

    脸上眉眼变位了好半响,这才为难地期期说道:“这要看你相公…这,这,分好几种呀!”

    单剑飞不耐烦道:“我说普通的!”

    旁边一名丫环忍不住卟哧一声笑出声来,单剑飞猛一扭头道:“这有什么好笑,既然分好几种,当然有普通的了!”

    这一来,可不止一个丫环笑了;最后还是跟进来的那名长衫汉子看出这是怎么同事,当下抢进一步打躬道:“不多,不多,三两五两随便赏!”

    鸨母脸露讶色,那汉子一咳偏脸,迅速递出一道眼色,似说“碰上这种土娃儿,有什么好客气的?”

    单剑飞自然注意不到这些,这时又从怀中掏出那锭银子,在灯下掂了掂,然后点点头,双手一折,分成两半,收起大的一半,递出小一半道:“你们说三两五两随便,这一块大概是四两上下…”

    能将一只银锭子信手折成两半,这份手劲该有多大?房中的人,全是一愣,瞧呆了。

    但是,单剑飞并非有意炫霹,他这时一心一意想快点解决问题,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稍稍一顿,接下去说道:“拿去!不必再张罗了,我只是来找一个朋友,找到了马上就要走。”

    鸨母不敢伸手接,张目惶恐地道:“相公那位朋友,请问生做什么样子?”

    单剑飞无可奈何,只好比了说道:“一个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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