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岸文集_抛弃我的终极信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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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弃我的终极信仰 (第2/3页)

意思地笑。

    我们的同学一拍着我的肩膀说:“哥哥啊,你是不是缺少母爱啊?”

    就是就是,其他人附和。她做了你妈还能做你老婆吗?

    我怔住,是啊,她干吗要这样说呢,她做了我妈还能做我老婆吗?天那,我怎么没觉出来呢。

    不怕不怕,难道要人家说你做我丈夫正合适吗?哪有那么快啊,对吧你说。

    我看到她在公园,她坐在椅子上看书。我明白这时候如果咱俩继续保持那种关系就离结婚差不远了,于是我兴高采烈地继续发扬着。

    我特别活跃地跳过去:“HI!”

    我想让他知道我还知道一句洋文,知识丰富着呢。

    她笑了一下,没抬头。

    我说:“我是哥哥啊。你不认识啦?”

    我想跟她一直说洋文的,不过这话的洋文觉得好深奥,不会。

    我看见她正专注地研究着几何题。

    就问:“你喜欢几何题啊?”

    她说恩。

    喜欢到哪个程度啊。她摇头。

    有没有喜欢英文那么喜欢那?她点头。

    那你什么时候学英文那?她摇头。

    我真想跟你用英文对话啊,你知道我英文也挺好的。她点头。

    比如说我会hello,hi,bye,嘿嘿。我说的标准吧。她摇头。

    那你说一句英文来听听吧,我来鉴赏鉴赏。她点头。

    那你说吧,比较深奥的,我才听得懂。她摇头。

    尽管已经陷入极度困惑和悲伤,但仍然活泼地说着话。

    那就说简单的吧。她点头。

    那快说吧。她摇头。

    然后她突然起身:我走了,再见。

    我说你还没说英文呢。我说了这话十秒之后她回头对我说,叽里呱啦叽里咕噜噼里啪啦啦啪里辟噜咕里叽啦呱里几。

    我微笑着说:“哦!好的好的,再见再见。”

    这一天我情绪低落,弄不明白这jiejie干吗不理我了。对对,她还要做几何题呢,不过,难道我的地位还不及一道几何题吗?我又自卑起来。不过同样在宿舍说今天她吻了我一口,关系象屁股着火的飞机一样往天上狂冲,比火箭还猛。

    她洗了头从女生宿舍出来,我知道她心情一定超级好。抓紧时机。跑过去差点把她弄得摔倒,我扶着她的手臂,说,嘿嘿嘿。她点头。我说你说话吧。她摇头。

    我着急地说,什么,你喉咙发炎?快去医院啊,这事怎么不早跟我说啊,我mama是医生爸爸是护士啊,哥哥是实习医生meimei是实习病人啊,快来我家吧,免费帮你治好。

    她用清脆带鼻音的声音回答说,放心吧,哥哥,我没事,上课了。

    这话唯一让我有活下去的理由是她好歹叫了我一声哥哥。

    我寻思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怎么对我那么冷漠,我早晚得问问她。

    于是上课下课上课下课上课下课。终于等到第二天。

    我5点钟偷偷从宿舍跑出来,在她的教室等她。等了三个钟头,等不着。回教室,挨骂。扯到办公室一天,答应了改邪归正之后第二天又等。等不着。问她同学,她怎么了,同学摇头。然后问老师,她怎么了,我是她哥哥。

    老师说,你是她哥哥,她转到她哥哥的学校去了!

    我原本以为她可以为了我什么都不要,现在我发现她为了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被抛弃。

    于是我立刻倒地,希望她再来,背我回去。后来我醒了,仍然睡在那里。我已经担心得十天没睡觉了,最终落得个一无所有的结果。连个乞丐都没舍得把我背回去。

    我不相信我是穷酸得那个模样,总被抛弃着,尽管一直在追求。

    可能我永远属于一无所有的,但我不相信!现在好象是一个奢侈的王子遭到破产。幻觉的幸福毁于一旦。

    我的女班长跑过来安慰我,你别伤心啊。失败有什么,继续呗。我学我前妻的样子摇摇头。

    女班长摸摸我的头,走掉。

    这班长短发,矮,戴眼镜,自然难以感觉放电。

    但确实是位慈祥的好孩子。安慰人安慰地甜甜的。

    我现在已经不注重美貌,只希望能有个人对我好点,不要老感觉被抛弃。而且当我成为每人要的寡男的时候,在火车站能有个同学说,嘿,我记得你。这样让我不要太象个孤儿。尽管已经非常接近。

    失去我前妻是损失了我这一生最巨大的财产。我常常想着她对我好的那段日子,然后又剧烈地想她,又剧烈地伤心,剧烈地哭。女班长就来安慰我,好好学习吧,不要再想了,其实有大把的女生喜欢你,只是你没察觉。我剧烈笑,剧烈感谢她。

    我发誓从今以后改邪归正。

    我做个好孩子,听课,做作业。

    然后女班长说,对嘛,真好。

    我发现漂亮不是用语言来形容的,不是用rou体来表现的。是用来感觉的。

    突然觉得班长特别美。因为她对我特别好。

    她找我谈心,那感觉真舒服。从来就没有一个女生主动地找我做什么。我享受着跟她说话的样子,奢侈地享受着。就象凝视着在桌面上被煮熟的鸡,将要入肚的,跑不了。

    后来说着说着我入迷了,基本或极度地陷入迷魂状态。我跟她说话变得尴尬而变态。开玩笑有点过分。

    我又无心读书,我告诉她,我无心读书了。当看见对我重要的人的时候,我就无心读书了。

    她说,要读书啊,不然将来谁要你呢。

    我说,好,我读书。

    有时侯我们过于随便,随后便升华为刻意。我对她好多话都细嚼慢嚼,一句话可以有好多个意思,全部被我挖掘出来,有时她都没意识到的。

    我不敢说我对她怎么了,我从来不喜欢长得难看的人。她不符合美丽的任意一条标准,但我却觉得她长得很好看。

    我跟我哥说我的班长很好。夸得要命。我哥说恩。

    难道你不说点别的吗?

    哥说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我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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