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洪炉_第二部:高空中的实验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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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高空中的实验室 (第3/4页)

以值得奇怪的地方?”

    张坚喃喃地道:“可是你们是在天空中啊!”那人并没有再出声,我们一行三人,已经从那扇门中走了进去,而那扇门,也无声地合上。

    那扇门之内,看来像一个大堂,里面一点家具也没有,四面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全是一种银灰色的金属。

    那种金属乍一看像是铝,但是看下去却又不像,那人道:“请你们在这里等一等。”

    我竭力使自己轻松:“就站着等么?”

    那人“噢”地一声:“如果你们喜欢的话,可以坐在地上,地上是很乾净的。”

    我不禁无话可说,眼看着那人在另一扇门中,走了出去。那人才一走开,张坚便对我道:“卫斯理,我们怎么办?我们是在甚么地方?”

    我苦笑道:“不要发急,我想我们只好听其自然。”张坚道:“这里是甚么所在呢?”

    我低声道:“如果那些人不是来自甚么别的星球的怪物,那么便一定是甚么国家所建立的一座秘密空中平台,正在从事一项秘密实验。”

    张坚失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秘密,那一定必死无疑了。”

    我点了点头:“可能会是这样,但是你救过他们的领导人!”

    张坚道:“我看这也没有用,你看,这座空中平台的四周围,全是白云,空中平台在三万五千尺的高空,他们仍这样小心地掩饰着,那么他们在从事着的实验,一定是极度的秘密的了,他们肯放我们回去么?”

    我笑道:“这样说来,你倒反希望他们是别的星球来的了?”

    张坚苦着脸,不再言语。我走到那扇门前,准备伸手去推门,门却已自动打了开来。我四面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受光线控制的开关,那扇门自动打开,一定是我所不知道的一种科学方法了。

    我向外跨出了半步——仅仅是半步,这使我看清,门外是一条走廊。立即便有两个人从门的两旁出现。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们也是身材矮小,穿着橡皮衣,和类似潜水人所戴的铜帽子。

    我不明白为甚么这里的人,都穿着那样的“衣服”那沉重的铜面罩,看来像是调节空气用的,但我更不明白他们为甚么要调节空气,因为对我来说,空中平台的空气,就和里维拉海滩上的空气一样清新。

    那两人拦住了我的去路,道:“请你不要走出这扇门来。”

    他们所讲的,同样是十分纯正的英语。

    为了不想惹麻烦,我退了回来。

    张坚大声抗议:“为甚么不能出这扇门,我们被软禁了么?”

    我向他挥了挥手:“算了,我看他们也是奉命行事的,不必计较。”我一面说,一面仔细地向那两个人看去。

    那两个人这时,还并排站在我的面前,距离我只不过一步左右。

    在那样近的距离之下,我实在是可以将他们两个人身上的一切,看得十分清楚,我试图通过那铜面具上的两块圆玻璃,去接触他们的眼光。

    可是我却办不到,因为在那圆玻璃后面,似乎并没有甚么东西。那当然是不会的,我想,一定是那种玻璃有着强烈反光的缘故。

    我想动手将他们两人之中的一个铜面具除下来看个究竟。

    但我只是想了一想,而并没有那样做。

    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在表面上还在受着友善的接待,而张坚又曾破开冰块,放过他们的领导人,事情可能很乐观,我不想破坏一切。

    我和张坚两人,返到了屋中之后,又等了五分钟,那一个领我们进屋子的人,又走了进房间来。

    老实说,我实是没有法子分辨出他们谁是谁来。因为他们的身材,看来都是同样的矮小,而衣服也完全是一样的,甚至于他们的口音也是相同的——全是那种纯正过份的英语。

    我们一见那人走进房间来,便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了?”

    那人点了点头:“请你们跟我来,我们的领导人准备跟你们见面。”

    张坚低声问我:“他们的领导人是甚么样的?”

    我也低声道:“希望不要是一个紫红色的八爪鱼。”张坚明白我的意思,是希望如今我们所在的那个太空平台,不是由其他星球上的“人”所建立的。

    他叹了一口气:“我倒希望是,你想,如果甚么国家,在南极上空,设立了这样的一座空中平台,而我们发现了这个秘密的话…”

    我不等他说完,便道:“如果是甚么星球,那问题只有更糟糕。”

    我们一面密谈,一面已到了走廊的尽头处,那带领我们的人,在一个按钮上一按,我们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极其奇幻的一种幻景。

    我们像是被一股甚么力道所吸引一样,身不由主地向前踏出了一步。

    而在跨出了一步之后,我们的身体周围,立即被一种近乎黄色的,极浓的雾所包围。

    在那个时候,我们的身子,像是被某一种力量推动着而在移动,但是却又不像是在动。张坚大声叫道:“这是甚么玩意儿?”

    他只叫了一句话,我们身旁的那种浓雾,便已散了开来,我们发现我们,仍站在走廊的尽头,那个矮小的人也站在我们的身旁。

    我忙道:“刚才那阵雾是甚么意思?”

    那人“噢”地一声,道:“没有甚么,那只不过是一种频率极高的无线电波在空气中所生出的正常反应而已。”张坚道:“那么,这种高频率的无钱电波,又是甚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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