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坏女人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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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5/5页)

的加州蜜枣若隐若现。

    她感到嘴唇有点干,不由自主地添了添舌。这动作好暧昧、好轻佻…她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从喉咙深处窜出一股想品尝蜜枣的冲动?!

    两抹羞怯的绋红从她脸颊染到耳根,剧烈的心跳使胸部上下起伏,她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让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让他知道她有点意乱情迷也无妨,她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推他进入阿鼻地狱。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季云佯装非常关心。

    “那家伙伤得比我更重!”杜至伦自鸣得意,打赢之后还赢走美人心。

    “我去拿医药箱。”季云掀开被子,但双腿被他乘机抱到膝上坐。

    杜至伦目光在她胸一刚流连。“不用了,那家伙比我更需要医药箱。”

    “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严不严重?”季云假装不知道自己少扣了两颗扣子。

    她解开他湿衬衫的扣子,从臂上褪到腰际,在平滑的肌肤上,有一块瘀青出现在肋骨下方,她深吸了一口气,吻着他的瘀青。

    对他来说,这比世上任何仙丹妙药都有用,说起来,他还要感谢这个伤为他带来好运。

    他找到她的双唇,饥渴的拨开,舌尖徘徊在她甜蜜的柔软里。

    一股热流窜过全身,他从没经历过如此狂野的吻,他的心仿佛坐在旋转木马上…不,是她的臀部在他膝上摇摆!她的大胆使他热血沸腾,双腿之间明显的亢奋起来,双手从敞开的领口探进去,搓揉胸罩里的丰满。

    她的**比他以前那个德国妞还伟大,他简直爱不释手。

    随着手掌的节奏,一阵阵的狂喜刺激着他;不断分泌的贺尔蒙,使他的身体散发出阳刚味的雄性麝香。

    他正想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她却警觉地坐回床上,低垂着脸,羞得通红。

    “你的伤势看起来不轻。”季云被自己吓到,顾左右而言他。

    “那家伙跟疯子一样下手狠毒。”杜至伦喘着气,激情仍在体内澎湃!

    “到医院去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季云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杜至伦意犹未尽地说:“不用麻烦,我现在最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这么大一块瘀青,我放心么下…”季云突然发出哽咽声。

    “妳哭了?!”杜至伦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妳为什么哭?”

    季云避重就轻地说:“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其实她是懊恼自己差一点失足,只不过她擅于包藏祸心。

    她有几种惯用的招数──用自责迷惑他的判断,用眼泪瓦解他的怀疑,用善良蒙蔽他的视力!但,她不得不承认,她没有她自己想象得那么坚强,要抗拒像他这样的男子,困难度可以说是一天天加倍成长!

    严格说起来,并不是她变脆弱,而是他充满迷人的魅力。

    英俊只是他吸引人的一小部分,他最大的优势,就是与生俱来的温柔,跟他相处越久,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感,就像熬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汤头,让人喝了更想再喝。

    他不像她处心积虑,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发自内心,一点杂质都没有。

    唉!这只能怪他八字不好,命中注定跟射手座为敌…不,应该说是射手座视他为仇雠。

    一想到是造化弄人,她眼泪又掉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现在才知道她的泪腺已经练就出水龙头的好本领,开关自如,以她此刻的哭功,哭倒万里长城不是问题,她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

    “妳的眼泪,每一颗都像钻石般晶莹剔透。”杜至伦噙吻泪珠。

    “讨厌!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季云生硬地转过脸。

    “对我来说,只要跟妳独处,分分秒秒都是。”杜至伦说。

    “你很笨,你知不知道?”季云若有所思地暗示他。

    杜至伦浑然不察,还顺着她的话说:“笨蛋跟白痴,正好是一对。”

    “我对笨蛋没兴趣。”季云嘴里说的跟心里想的相互矛盾。

    “云,妳为什么不市诚实对妳的心?”杜至伦眼中有难解的问号。

    “我想,我过去可能是说谎成性的坏女人!”再给他一“莎米士”的提示。

    杜至伦搂着她的纤腰,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告诉我,妳爱我。”

    “不要用那个字,我讨厌它。”季云感到浑身如虫咬般不自在。

    “妳说谎,女人都喜欢听到那个字。”杜至伦揶揄她。

    他的唇在她的颈间游移,然后在跳悸的颈动脉上,印下火辣辣的吻痕。

    这一次,他们只是头靠着头,互相依偎。

    跟他在一起快两个月了,她还是第一次卸下身上的冑甲。

    有刘妈在,连在梦中,她都感觉得到那种紧迫盯人的压力,再没有一刻比现在让她深切的朝望地球忘了转动。

    过去、怨恨、悲伤、压力…所有的不愉快统统抛到脑外。

    但天不从人愿,刘妈敲着门问:“大少爷,你需不需要医药箱?”

    “放在门口就好了,我自己会去拿。”杜至伦大声回应,语气还算温和。

    “我刚才打电话给夫人,她有话跟你说。”旁观者清,刘妈的作为合情合理。

    杜至伦显得有些不悦。“刘妈,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鸡婆?”

    “快土接电话,越洋电话很贵的。”季云催促地推他,一脸的乖巧。

    “求求你,别让我再多添一条罪状!”季云自责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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