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律_第一百零五章我撒谎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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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章我撒谎了 (第1/2页)

    第一百零五章我撒谎了

    所有这些证据,是她梳理好脉络,找出疑点,然后由大萌、一刀、小凤、春大山及借来贤王府侍卫,日夜不停搜集到。她堂上侃侃而谈、口若悬河,就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就是因为那些默默背后工作人们提供了充足弹药。这种尸体已毁、人证没有、物证模糊案子,旁证细节就加重要。所以,此案一结,她一定要好好犒赏大家。

    包县令现对春荼蘼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言听计从,立即着人带毛屠户去。只要毛屠户不识得路径,他前面所说一切都是没有基础,证词根本会立即坍塌。你连犯罪现场哪儿都不知道,还说什么杀人?张氏平时所走那条路,虽然无名寺所山头上,但毛屠户从来没跟妻子走过!

    一个女人,辛苦走这么远路,横贯这么大长安城,然后进入深山老林,就为采药以维持生计,几天里风餐露宿,就因为没有生育,还不知道是男方或者女方责任,就要被谩骂殴打,后是因为贪图一身美服而倒霉被误杀,多冤枉哪!

    而她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上这个决定性证据,是要前面多布炸点,然后等着后引爆,不然证据不足啊。

    她观念是,要打,就把人打得翻不了身。没有完美铺垫,就不能出后大招。

    毛屠户几乎是被拖走,还一步三回头,好像公堂上有金子。他这样,其实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但有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难怪。这不是普通案子,背后是两大世家角力。

    此时天已过午,刚才采集证人证言时,大家顺便把午饭都吃了,还歇了晌,这时候精力都充沛着。于是春荼蘼就说“等着毛屠户识路证据回来之前,案子不妨继续审下去。”

    “犯人都没有,还审什么?”杜东辰唱反调。

    “不叫犯人。叫犯罪嫌疑人。”春荼蘼借机灌输现代法律观念“能证明他确实是犯罪人之前,他只是有重大嫌疑。”

    墙壁后韩谋听得频频点头。

    这种奇观点,还有什么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都似乎极合他意思。但春荼蘼说出来之前,却不能清晰成具体语言。

    所以他看中这个丫头,感觉他是上天派来给大唐。因为他正有这种律法治国想法,这个运用律法娴熟无比丫头就横空出世。

    他不相信她这么年轻就有这样学识和成熟思想,而且她家族环境。也不可能让她接触到多知识。但他不打算细究,因为她,是神奇,也是大唐之福。

    “好吧。犯罪嫌疑人不,审什么?”杜东辰从善如流道。

    “谁说犯罪嫌疑人不?”春荼蘼反问“又谁说嫌疑人只毛屠户一人?包大人并没有说过吧。杜世子带着你找到嫌疑人毛屠户到来之前,我正通过推理。严重怀疑另一个人。”

    “是谁?”包县令问,重想起这一茬来。

    春荼蘼向旁听席一指。纤白手指定老奉国公杜衡贴身侍卫杜促身上“就是他!”

    “你胡说!”这指责太突然、太重大,杜仲一时控制不住,当堂反驳。

    “春状师,说话要有证据,《大唐律》中有诬告罪,何况还是民告官。”杜东辰声音中冰冷掩饰着气急败坏“当心受反坐之苦。”

    春荼蘼当然知道,诬告、诽谤这类罪行,一旦认定,就会被反坐。所谓反坐,就是你告人家是什么罪名,事实证明对方清白,那所告之罪应受惩罚,就要由诬告或者诽谤者承担。

    “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就不是红口白牙乱讲。”春荼蘼神色端正“而且我所指认者是老奉国公身边贴身侍卫,怎么会是民告官?我告老国公爷了吗?杜仲再受器重,不过是奴婢部曲,我乃安国公之孙女,地位谁高谁低,杜世子弄弄清楚。”古代律法中没有人权一条就是,地位低着告地位高者,本身就是罪过。就像敲登闻鼓,不管敲鼓者是否有冤枉,案件审结之后也要受流刑之苦。

    说完,她不理会杜东辰与杜仲,转向公座,叫了声包大人,又转向堂下看审众人“之前我说过了,方宝儿尸体被发现之前,奉国公府并没有传出逃妾消息。这个可以理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但作为家风严谨之世家,不可能放任此事不理,必定要派人秘密寻找。而且寻人者,必定是老奉国公信任家仆。说到底,这个连环三尸命案,终源头,只是方宝儿而已,望尘大师和张氏,都只是被牵连。我猜,命案爆发之前,奉国公府对外消息是这样:方宝儿又病了,于是再度回到某个偏僻院子中修养。陪伴她,就是之前做假证那个王婆子。若包大人或者诸位不信,请随便拿了奉国公府下人来问,必定如此。”这事她没有纪录证人证言,一来没必要,这种“小事”瞒不住,没必要叫证人来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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