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衣骅骝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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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2/19页)

贴告示,如此做法,倘系仇家必然生事,则可在城外就地解决,以免殃及无辜。”说著手执酒壶,在邓公玄面前满满斟了一杯酒。

    蓦地——

    厅外忽传来一声阴恻恻冷笑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你如不愿丧身在此,最好酒莫沾唇。”

    风雷剑阮虎神色一变,大喝道:“何方鼠辈胆敢挑拨离间。”身如电射,循声扑去。

    盛刚大感震惊。

    邓公玄立即目中怒光逼射,冷笑道:“七位为何蓄意图谋在下。”

    盛刚苦笑道:“少侠勿听jianian人挑拨离间之言,如若不信,盛某当面服下此酒。”立即仰怀一饮而尽。

    那阴寒如冰笑声再度由厅外传来道:“七剑已预服下解药,奇毒系丁大江老贼亲自所下,无色无味,除了他无人可解,信与不信,全凭于你。”

    此时六剑神色大变,倏地身后长剑出鞘。

    邓公玄右脚一抬,轰的巨响将八仙大桌踢飞开去,唏哩哗啦杯盘碗盏悉数砸碎,一道寒虹亮起,已将青钢长剑握在手中。

    盛刚见事机已泄,无可隐讳,冷笑一声道:“邓少侠,我等奉命所为无可奈何,识时务者是为俊杰,不如弃去长剑,束手就缚。”

    邓公玄冷冷答道:“你等奉何人所命?”

    盛刚道:“丁大江!”

    邓公玄道:“他为何不敢露面?”

    盛刚哈哈狂笑道:“杀鸡焉用牛刀。”

    邓公玄目中寒芒逼闪,怒道:“凭你等大别七剑也配与在下动手。”

    此刻厅外传来此起彼落尖锐悸人哨声,七剑府中高手显然纷纷搜觅方才发话之人大是忙乱。

    邓公玄知此人出声示警,急在逼使催魂迦蓝丁大江老贼不敢现身。

    风雷剑阮虎疾掠入厅,见盟兄六人剑拔弩张,不禁一愕,盛刚道:“七弟,少侠已然明白,我等奉命所为,势成骑虎,此刻如箭在弦,不得不发。”

    邓公玄怒道:“七位还是单打独斗,抑或联臂群攻。”

    董浩云人最性暴,突大喝道:“邓少侠接招!”

    一道金虹迅雷掣电般刺向邓公玄左胁。

    邓公玄不闪不避,眩目金芒堪堪触及胁下,突然脚步一滑,身形疾转,反臂挥出一招“鸿沟初分”

    青芒划空逼出刺耳破空啸风之声,只听董浩云厉嗥一声,身形顿被横切两截,五脏六腑随著如泉殷红鲜血溢出,慑人心神。

    六剑见董浩云末及一招便自丧身,几疑并非事实,不禁相顾失色。

    盛刚忖道:“这邓公玄武功高不可测,非如江湖传言之弱。”面色大变,喝道:“六剑合壁!”

    剑势飞如春江涌潮,罡风如雷,大厅中飞舞千万银星,罩袭而下。

    邓公玄长啸一声,展开长剑迎攻而去。

    大别六剑果非易与之辈,剑招上均有独到之处,非但辣毒精奇,而且配合严谨,威势无匹,方才董浩云亦非弱手,无奈对方武功太强了,要知高手过招,粟米之差使生死胜负立判。

    邓公玄疾攻十数招,无法迫退六剑如潮剑势,心中大感焦急。

    蓦地——

    邓公玄猛感足底一沉,身形不由自主地下降,心中大骇,知六剑必然发动机关,忙提聚一口丹田真气,两足互踹,施展梯云纵步拔上。

    怎奈如潮罩袭剑势力逾万钧,一升又沉,身形急剧下降,就在此刻六剑中腾起四声凄厉惨嗥,剑虹倏敛,只见盛刚、王凤弼两人目瞪口呆。

    地面上恢复原状,不见邓公玄踪影,显然已堕入机关中,原来纪卓伦、贝康、周天佑、阮虎四剑跌翻在地翻滚,面色似极为痛苦。

    厅外突疾闪而入一双老者,正是催魂迦蓝丁大江及追魂学究苏廷芳。

    盛刚道:“丁老前辈,他们四人显然已遭邓小贼阴毒暗器,望乞援手救治。”

    苏廷芳一伸手中铁烟杆疾如电光石火向周天佑点去。

    他那里快,催魂迦蓝丁大江比苏廷芳更快,身形疾闪,铁烟杆只差一寸湛湛触及周天佑昏xue上,苏廷芳只觉腕脉一麻,已被丁大江五指紧扣住,身形被一带之力,踉跄斜出数步。

    追魂学究苏廷芳不禁呆住,忖测不出追魂迦蓝为何出手阻止。

    只见丁大江阴阴一笑道:“苏老弟为何如此卤莽,如非丁某及时制住,不然老弟命危矣。”

    盛刚王凤弼两人闻言大惑不解,目露惊诧神光。

    纪卓伦四人满地翻腾,喉中发出凄厉惨嘶。

    四具身形突然不动,四人眼耳口鼻中流出丝丝黑血,身躯渐渐缩小,形销骨化,变做一滩腥臭黄水。

    王凤弼惊得面无人色道:“此是何阴毒暗器?竟然如此厉害!”

    丁大江黯然长叹一声道:“非是老朽见死不救,而是爱莫能助。”说看望了王凤弼一眼,接道:“此物即是震惊武林,唐天残视若拱壁之五行绝命针。”

    此言一出,盛刚、王凤弼及苏廷芳三人如遭雷殛,目瞪口张,色如败灰。

    丁大江又道:“方才如苏老弟烟杆触及周天佑身上,那奇毒立时循著烟杆蔓延入体,渗入毛孔中,此刻老弟必和四剑一般形消骨化而死。”

    苏廷芳闻言,不禁机伶伶打一寒颤,道:“五行绝命针之厉害只凭耳闻,如今亲眼目睹,令人无法相信。”

    王凤弼道:“老前辈足称用毒之奇,武林无出其右,为何不能解开五行绝命针奇毒。”

    丁大江冷笑道:“即是唐天残本人也无能相救。”

    盛刚诧道:“这为什么?”

    丁大江道:“五行绝命针不是唐天残所制,而是偶获机缘得此奇物,此毒非但性极恶,而且绝命针不知何物所铸,虽玄功护体亦无法挡开一筒三十发,用磬则无,故唐天残珍惜如性命,轻不施展,唐天残能独霸南疆,皆是五行绝命针震慑之助。”说著长叹一声道:“此针用后即成废物,毒性尽渗入人体,老朽无法研制解药,因不明此针毒性,目前老朽虽练制一种解药,可事先服下,中此针后谅可无性命之危,但何人敢冒此必死之险以身相试咧?”

    说著目光突寒,注视了苏廷芳一眼,道:“现在苏老弟谅已明白了,老朽为何急急于找出川南三煞死因,及失物下落,老朽素以心辣手黑著名,请勿认为老朽强盗发善心,动此悲天悯人之念,因老朽擅使奇毒,能查明其毒性配制解药,万一落在别的凶邪手中,恐武林之内血腥浩劫难免。”

    王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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