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衣骅骝_第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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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4/8页)

禁大惊失色,只见花蕊夫人向他望了一眼,低声道:“公子可藏在我卧室中,不可弄出声响,我自会应付。”

    但闻杨镇波哈哈大笑道:“费贤妹怎么在此红叶山庄内?”

    邓公玄已迅疾无比闪入花蕊夫人居室,花蕊夫人稍定了定神,莲步婀娜下得楼去。

    另一室中忽疾若惊鸿般闪出胜玉珠,胸前染透鲜血,柳眉深锁,似欲唤叫邓公玄,又觉不妥,重又掠回原处隐藏。

    片刻——

    花蕊夫人陪著君山水道雄主杨镇波进入书室。

    杨镇波炯炯目光扫视了一瞥,道:“贤妹真未瞧见邓公玄与一名贱婢么?”

    花蕊夫人嫣然一笑道:“杨寨主难道不信小妹之言么?那么就请搜觅可证是否小妹有所隐瞒。”

    杨镇波霜眉微皱道:“并非老朽信贤妹不过,因为老朽昨日就被丁大江所擒囚在此红叶山庄内…”

    花蕊夫人纤掌微摆,娇笑道:“小妹与此宅主人本是至交,每年盛夏酷暑小妹必来红叶山庄内稍住,今晨由洛阳赶抵红叶山庄,杨寨主不是不知小妹习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片刻之前园中凶搏猛烈因事不关已故不置意。”说著略略一顿,又道:“杨寨主不知为何与邓公玄结下深仇宿怨。”

    杨镇波长叹一声,面现怒容从川南三煞死因起,扼要告知花蕊夫人。

    花蕊夫人道:“如此说来,令郎与三煞之死委实无干,虽说令郎来京为了谋取一柄稀世宝刃,杨寨主不知实情大违常理,难免群雄不谅。”

    杨镇波老脸一红道:“老朽实毫不知情!”

    花蕊夫人妩媚一笑道:“倘小妹料得不错,令郎与邓公玄均志在谋取‘伏义天玑图解’,令郎谋取之剑无疑为春秋神物,吹毫可断,切石若腐,乃除魈魃毒龙不可少之物。”

    杨镇波道:“话虽不错,但谈何容易,非身具七阴绝脉而又童身者无法进如图解藏处,犬子平生无他恶,却喜走马章台,涉足花丛,已非纯阳童子之体,邓公玄,嘿嘿…”花蕊夫人道:“风闻邓尉梅隐仅此一子,人品出众,博学多才,风流自赏,崖岸自高,平常脂粉不屑一顾,年逾弱冠尚未成婚…”

    杨镇波不禁变色,嘿嘿冷笑道:“邓公玄心术阴险,暗地里无所不为,惠山妙通庵jianian杀三妙龄女尼。兽行令人指发。”

    此言一出,花蕊夫人不禁一怔,双靥霞生。

    邓公玄暗中面色大变,如受雷殛,心中怨毒已极,无疑是塞外飞魔放出风声,暗道:“我若不将你等砾骨扬灰难消此恨。”

    胜玉珠忖道:“这话显然有意中伤之词,难道邓师兄确有失德么?”

    只听花蕊夫人道:“此事迹近捕风捉影,已非当场目击…”

    杨镇波忙道:“老朽非信口雌黄之徒,妙通庵事发之时尚有一烧饭老妇藏身榻底亲眼目击…”说著哈哈一笑道:“此是题外文章,老朽无暇久留,擒住邓公玄非将其碎尸万段无以平心头之愤。”说著告辞走出。

    花蕊夫人道:“小妹倘发现邓公玄踪迹,立即传讯与杨寨主。”

    杨镇波道:“老朽先在此言谢了,如所料不差,邓公玄身中白骨钉,必难逃出这红叶山庄。”

    拾级下楼,语声渐远。

    邓公玄方始心头一块大石消释,但肩头麻木逐渐蔓及半身无法行动,更无能逃去,只有守候花蕊夫人返回。

    半晌,才听得书房内花蕊夫人曼怨长叹一声,吟道:

    “花前月下暂相逢

    苦恨阻从容

    何况酒醒梦断

    花谢月朦胧

    花不尽

    月无穷

    两心同

    此时愿作

    揣柳千丝

    绊惹春风。

    …

    数技杏蕊对芙蓉

    零落意忡忡

    不知多少忧怨

    和泪位东风。

    人散后

    月明中

    夜寒浓

    谢娘愁卧

    潘令闲眠

    往事何穷。”

    词寄诉衷情,歌意春思,挑逗缠绵绯恻。

    邓公玄暗道:“她为何不入房相救,再若捱延,只恐左臂要断送了!”继而恍然憬悟道:“莫非君山匪徒尚在暗中注视她,她岂可启人疑窦。”强于按捺忍住。

    半晌。

    花蕊夫人才莲步姗姗走入,软慵媚态动人心弦。

    邓公玄在帐后现出,道:“夫人不可听信老贼无耻中伤之言。”

    花蕊夫人媚笑道:“是否事实均与我无关,待我察视毒钉伤痕。”盈盈移至邓公玄肩后,纤指撕开伤处肩衣,察视了一眼,失声惊道:“此非剜除腐rou不可,但剧毒倘侵入内腑则无法施救。”说著抓起邓公玄右手腕脉,三指扣在寸关尺上,观察脉象以望邓公玄体内血行变化。

    蓦地——

    突闻花蕊夫人格格荡笑道:“邓公子,你说话似有不尽不实之处。”

    邓公玄心中一震道:“在下句句实在。”

    花蕊夫人道:“公子并非纯阳之体!”

    一语揭破邓公玄并非童身,无疑是指妙通庵三尼jianian杀之事确是邓公玄所为。

    邓公玄半晌做声不得。

    花蕊夫人荡笑一声,道:“公子能为我一夕销魂么?”

    花蕊夫人双肩一抖,外衣褪下,只剩下一袭薄如蝉羽雾壳轻纱,胴体赛霜欺雪,粉弯雪股,菽乳高耸呈裸在邓公玄眼前。

    如此活色生香当前,休说是邓公玄,就是铁打铜浇汉子也难禁受。

    花蕊夫人两指捏送一颗丹药喂服邓公玄口中,呢声道:“此药可解白骨钉剧毒。”

    …

    邓公玄只觉血脉贲张,面红如火,心痒难熬,目中吐出如火兽焰。

    花蕊夫人知是时候,不禁出声荡笑,将桌上银灯挑暗。

    藏在邻室中的胜玉珠忽闻不堪耳闻之声,只觉心头小鹿撞胸,银牙紧咬。

    只听邓公玄气喘咻咻道:“夫人,定要相助在下将丁大江及塞外飞魔碎尸万段。”

    花蕊夫人媚声道:“你惧塞外飞魔宣扬你的丑事么?只要你应允同心合取图解,葛鲍双修,明日定将丁大江塞外飞魔手到擒来。”

    环佩叮咚,云雨未休。

    忽闻花蕊夫人颤声道:“弟弟,能否告知你师承来历。”

    邓公玄道:“小弟只知恩师名唤洪无极,在吕梁山潜隐,小弟只知如此…”底下的话模糊不清。

    胜玉珠暗道:“师门隐秘,奉命不可告人,邓师弟怎么…”粉脸一热,有心离去,怎奈园中定尚留有君山盗党,自己胸前负有重伤,阵阵刺痛难脱罗网,不禁首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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