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衣骅骝_第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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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第3/11页)

入吕梁总坛。”

    邝仕豪冷笑道:“本座也不知总坛布设,令主显然洞烛机先,邓公玄必然自投罗网,伏尸乱刀之下。”说著语声略顿,又道:“太原分堂地址已然变易,邓公玄无法找到!”

    忽闻风送一个阴恻恻冷笑道:“邓公玄虽然无法找得,却被我等发现邝堂主率众在此。”

    邝仕豪面色大变,厉喝道:“阁下是何来历?”

    “我等均是赤城门下,先邝堂生一步到达竹林略事歇息,邝堂主竟自动投入罗网。”

    邝仕豪判明语声由东向传来,忙率众朝西疾掠出林。

    吕梁凶邪一投出林外,迎面忽传来狂笑道:“邝堂主你走得了么?”

    只见十数白衣人刃光电奔,破空锐啸向吕梁凶邪快攻出手,立时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凶搏。

    由于双方均是身负高强的武功,招式辣毒猛狠,片刻之间惨嗥腾起,双方互有伤亡。

    螳螂爪邝仕豪一柄奇形兵刃,招式怪异,连伤三人,择强而攻。

    一顿饭光景过去,各损伤一半人手。

    蓦地传来一声刺耳尖锐长啸,赤城凶邪闻得啸声潜龙升天拔起,穿空如电遁去。

    邝仕豪只觉力倦神疲,面色苍白,四顾了一眼,长吁了一口气,见只剩下六人,苦笑道:“用本门灵药速救治伤者撤往总坛。”

    只见一人答道:“对方下手狠辣,均伤重不治。”

    邝仕豪不由面现悲愤之色,顿了顿足道:“我等走吧,此处不是善地…”

    忽闻传来一声呻吟道:“堂主救我!”

    邝仕豪听出那是顾永强语声,不禁一怔,循声前往,只见顾永强躺在草丛中,嘴角溢著一丝鲜血,面色苍白如纸,忙喂服了一丸灵丹扶起。

    顾永强吞服了后,运气逼输周天,道:“堂主速离,属下前情禀白尚未竟了。”

    邝仕豪率残馀之众奔离六七里外,存身在一座黄土高崖之下。

    那士崖高约十馀文,绵亘也不过数十丈左右,寸草不生,孤另另矗立在一片旷野中。

    邝仕豪目注两名属下,沉声道:“你两人跃上土崖眺望,居高临下,可知数里外举动,一察知有异,我等即离开此处。”

    两人倏地一跃而起,登上土崖。

    邝仕豪望着顾永强道:“现在你可详细禀明。”

    顾永强道:“事关重大,不容第三人闻及。”

    邝仕豪左手一摆,四名匪徒各自飞掠出去,二三十丈方始停住。

    顾永强道:“吕梁的布设与前大不相同,增加了许多禁制,险恶万分…

    那白衣文士颇不以邓公玄之言为然,道:‘吕梁一切布设,敝上均了若指掌,虽说令师最近更弦易辙,但万变不离其宗,无法将吕梁地势改变。’

    邓公玄道:‘这个在下知道,但为减少伤亡计,还是依在下之言切莫恃强,非是在下看轻尊驾,家师武功即是贵上亲自前来,也未必可cao胜算。’

    白衣文士泠笑道:‘那到未必见得!’

    花蕊妖妇格格娇笑道:‘两位不必争执,不论用何策侵入吕梁总坛,那大还丹必由邓公玄与贱妾各分一半之半数。’”

    邝仕豪闻言诧道:“什么?大还丹!此乃天池逸叟独门圣药,令主何来此物?”

    顾永强轻笑一声道:“堂主真乃聪明一世,糊涂一世,赤城山主已查明川南三煞实为令主除却,五行绝命针均为令主得去。”

    邝仕豪面色一变,道:“真的么?”

    顾永强苦笑了笑道:“恕属下不能妄自揣测真假,但邓公玄叛门定非无因。”

    邝仕豪面色凝重,点点头道:“这倒是真情实话,令主生平行事高深莫测,我等不可妄议,还有邓公玄他们还议论了什么?”

    顾永强道:“白衣文士言赤城山主已合成一种无形奇毒,无色无味,吸入亦无丝毫有异样感觉,半个对时后令人在不知不觉睡眠中死去,仅山主知道解救之法,一包药量,可减却三里方圆内无数生灵。”

    邝仕豪闻言心神巨震,面色大变。

    顾永强又道:“尚有甚多言语,关系令主及赤城山主隐私恩怨,末便吐露。”

    邝仕豪怔得一怔,道:“你是否想面禀令主?”

    顾永强黯然一笑道:“属下尚不知如何是好,赶返总坛途中艰险凶危,决无法顺利抵达,何况属下身负极重内伤,不能妄施内力,若托堂主转禀,又恐堂主无法理解反罹杀身之祸。”

    邝仕豪说道:“本座何能罹杀身之祸,请道其详。”

    顾永强道:“因他们话中弦外之音,似赤城山主已在本门总坛内外安排了甚多得力眼目,只得时机一至,里应外合,本门即崩溃,不过只有赤城山主及邓公玄二人知之…”

    邝仕豪面色一寒,喝道:“顾永强,你是怎么了?与本座说话紊乱无章,牛头不对马嘴,前后矛盾,你以为本座是好欺的么?”说时目中泛出一抹森厉杀机。

    顾永强苦笑道:“不但堂主无法理解,就是属下亦感矛盾异常,却确实情,然而赤城山主不至万不得已时,决不动此著毒棋。”

    邝仕豪不禁茫然不解,诧道:“你可否再说得清楚一点。”

    顾永强微微叹息一声道:“目前总坛内派去赤城山主卧底jianian细,无法查明,即是令主亦无法查明…”

    邝仕豪大感惊诧道:“为什么?”

    顾永强道:“因为jianian细本身不知自己叛门。”

    “胡说!”邝仕豪厉声说:

    “你用此迷离支吾言词迷惑本座是何居心。”说著右掌缓缓伸出。

    顾永强冷笑道:“属下本不愿说出,心知堂主急燥无法理解,如今果然,因为赤城山主托邓公玄在总坛内外已施了手脚,以一种药物渗入酒食中,择人而施,其人服下蒙若无知,也永不发作,俟赤城山主以另一种药物散布在空中,吸人体内,而立起变化,神智立为所控…”

    话声未了,邝仕豪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本座明白了,此事倘为令主闻悉,因无法查明谁是jianian细,将导致非常之变,但又不能不向令主禀明,令主为防风声走漏,定将你我二人杀之灭口。”

    顾永强叹息一声道:“属下所虑就在此,所以举棋不定是否将此情据实禀明。”

    邝仕豪思忖须臾,道:“此事极为可虑,必须将邓公玄擒住,一切迎刃而解。”

    只见守在二三十丈外远处四人突迅快掠回,道:“禀堂主,远处发现本门求救旗花信号!”

    “什么?”邝仕豪诧道:“四面都有告急求救旗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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