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独孤求败_第七章误中剑魔独孤求败毒识娇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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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误中剑魔独孤求败毒识娇娃 (第3/6页)

,只是…”

    白衣女子的剑又刺了过去。

    独孤先时亦极是愤怒.但他天性能够克制自己,只过得片刻,便沉静下来.仔细地查看那两人的武功路数。

    听到那两人叫白衣女子为香姑,独孤顿然颇有同感。他不明白何以白衣女子身上总是有一股香气,那么浓郁。那根本不是脂粉之气。而且白衣女子沐浴之后香气更浓,这实在有点让人觉着不可思议。

    他觉得香姑这名字很恰当。他心想,不知是谁给她取的这名字。

    说话之际,他又听得绿衣人叫青农人为青山,青衣人叫绿衣人为绿水,忍不住心中更是奇怪。

    看这两人的武功、当可称得上一流高手,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两个人的名字。

    他虽然所学不博,但他接触的人可以说都是江湖上顶尖儿的高手、却从来没有人说起这两个人的名字。

    独孤在那里奇怪地想着心事的时候.这边之人已然斗得难解难分。

    香姑的一柄长剑当真是快逾闪电,再加上她高妙之极的轻功,顿然使得她的招式快上加快.看上左使人有些眼花绦乱。

    青山的一柄铜锤看似极重;但运用起来却相当灵活,浑没有一般重兵刃的弊端.再加上柄上的两个铜球,灵活地窜来窜去,既有忧改之功.又有点xue之效,顿然使他铜锤的威力大增。

    绿水的精钢鱼杆更是使的出神入化.杆顶的银球在相斗之际常会发出一两声尖锐之极的响声,夕阳照在银球之上,银球反射夕阳的光辉,更是灿然耀目。

    香姑在他们两人中间,依仗轻功过人,纵横来去,竟然是攻多守少。

    但青山和绿水显然在兵刃上占了便宜,再加上两人是以二敌一,两人看上去并不着急,竟是存了一个长久斗下去的打算。

    独孤忍不住暗暗替香姑着急,他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欲待站起身来前去相助,但刚一稍动,伤口便一阵剧痛,汗便顺着额头流下来,他只好又坐在那里观战。

    多亏他用针线将伤口缝好了,否则这样动两次,只怕伤口定然裂开,其状就会更惨了。

    白马好似知道主人的心思,看着相斗的三人恢儿恢儿地叫着.用蹄子刨着地,它站立的地方,蹄下已然被它刨出了一个深坑。

    香姑身形飘忽,越斗越快,青山和绿水虽说足内力深厚,抵挡香姑这么快捷的进攻也是愈来愈觉吃力。

    但他们两人本就是双胞兄弟。从小生活在一起,遇到甚么事情只要一个眼神或是一点甚么别的暗示就能够心意相通。这番心思用在武功上与人敌对却是大占便宜。他们但凡与人动手,必须是两人同出,无论对手多么高强.也无论对手是江湖上三四流的角色,凡遇动手过招,则必是二人同时出手。

    香姑与他二人动手看来已然非止一次,因此无论香姑的身法多么快捷,他们只是稳稳地守住了,并且稍有机会,定然出手反击。

    渐渐地,青山和绿水两人斗得终于有些不耐烦起来,相斗之际,青山道:“绿水,你说香姑今天为啥这般同咱们哥俩拼命?”

    绿水道:“我也觉得奇怪,显然是有原因的,那是甚么原因?”青山道“那还用说,定然是她今日偷汉子偷得性发.一发也耍将咱们兄弟两人偷了去。”

    绿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只是咱们可不比那个小白脸年轻了,只怕是不大方便。”

    青山道:“唉,想不到堂堂一个好女子香姑居然变成了这样。”

    绿水道:“就是。这要传到江湖上去,说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子香姑偷汉子偷得性发,只怕是让人听了觉得有点可惜。”

    他们兄弟两人见到一时之间难以取胜,便这般的用言语激怒香姑,以求在香姑心情浮躁之时寻求取胜之机,香姑如何不知?但香姑明明知道他们的用心却仍是不能控制自己,禁不住心火上涌,脚下顿然感到气虚,虽然仍是那般快捷地出剑,但已然没了先前的锋利迫人.脚下虽然仍是那般快捷.但奔行得已然有些毫无章法了。

    独孤忍不住替她着急。

    双胞兄弟见了香姑的情况,言语却更加下流不堪入耳。

    再斗片刻,猛然香姑惨号—声,从双胞兄弟那里跃了开去,奔到了独孤身前,大声叫着“都怨你!都怨你!…一剑刺了下去。

    独孤万没想到香姑会当真向他刺上一剑,一时间忘了闪避,待到长剑及腹.想要闪避之时已自不及了。

    但独孤仍是双足在地上—撑把身体向上蹿了几近二尺,香姑的长剑虽然没有刺入小腹,却在他的左腿内侧扎了进去。

    香姑顿时呆住了,看着独孤,不知是焦急愤怒,抑或显懊悔.只是看着独孤、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独孤亦是吃惊地看着香姑.但转而目光变得平和了,最后又变得几近漠然,他掉开目光。看着青山绿水双胞兄弟缓缓地站了起来.腿上带着香姑的那柄剑,向前走了几步,冷冷地说道“你们把刚才说的脏话都收回去。”

    青山绿水顿时怔住了.被他的气势所慑,一时间眼睛呆笨地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香姑—时证住。

    独孤又说了一遍:“你们把刚才说的脏话收回去.向香姑姑娘道歉!”声音冰冷之极。

    连独孤自己都奇怪他自己的声音何以变得这么冰冷,以至他以为是别人在说话。

    他从来没有这样同别人说过话。

    青山绿水怔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互相挤眉弄眼了一番之后,青山道“他是谁,从哪儿来的?”

    绿水道“他好象是叫yin贼.是香姑用绳子从甚么地方捆来的。”

    青山道:“不对吧,若是香姑这么一个弱不禁风只会哭鼻子发脾气的小女子也能把他从什么地方捆来.他定然不会这么凶.这么大的火气,是不是你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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