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凄_050求你让他们幸福必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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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0求你让他们幸福必看 (第4/6页)

她还是忍着全喝了下去。

    喝下去之后,眼里的潮湿感反而更重,再一咳嗽,竟是满眼满脸的眼泪。

    沈小薏显然也不痛快,又要了两杯,一杯给她,一杯自己喝。两人都长得不错,尤其是这种地方,自然总有三三两两的男人过来搭讪,都被沈小薏打发走了。

    想起一年前她初次进酒吧的情景,如今真是熟练的应对自如。喝着喝着,这时间也就不早了。这时楼上走下来两个女人,见她们这边人气足,便浓妆艳抹地坐到她们旁边。

    因为隔得挺近,两人又旁若无人,所以那说话的声音便时不时冒过来。其中一个骂:“真是倒霉,怎么就遇到个醉鬼,只会发酒疯,一点情趣都没有。”

    “醉鬼?不是说是乐视环球的小开吗?”另一个疑惑地问。

    宋凝久此时喝得已经有些晕,因为听到乐视环球这样敏感的字眼,不由将注意力转过来。真是可悲,明明只是一个与他相关名字而已,她都控制不住自己。

    “小开?你可得了吧,你以为是靳名珩靳少啊。”那个女回答,翘起的唇角露出深深的不屑:“这位是靳二少,不止模样气度比靳少矮了一截,出手也没有靳少阔绰。”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拿到高额的小费。

    “哦,那他给了你多少?”谈到价钱与收入,同伴似乎兴致更深。

    女人一脸郁闷,朝她伸出三根手指。

    同伴笑了,不过有点幸灾乐祸,说:“三千?也不错了。”

    “嘁,你见过咱伺候的哪位爷就给这么点的吗?不要嫌太丢人哦。”

    “你的身价有那么高?”女人眼眸淬笑,不过颇有些不以为意。

    对方被激,一拍桌子,说:“不是我吹,上次靳少,一出手就给了我三十万。”面上得意,又想到今晚的失利,不由抱怨地说:“这正出和庶出果然不一样。”

    “你可得了,谁不知道靳少一向大方,不过人家也只要雏,睡一晚三十万,你也只有第一次值这个价。你这都卖几回了,又没睡你,摸了两把给三千也不错了。”

    干她们这行的不服命不行,都干得时间越久,身价掉得越厉害。这女人都干了快一年了吧?就因为幸运地第一次跟了靳名珩,瞧她得意到现在?

    那女人看出同伴眼里的嫉妒,因为她是靳名珩睡过的女人,有一阵收入的确丰厚。她凑到同伴耳边,刻意压低着声音,说:“我跟你说,跟靳少做就是不一样,就是不给钱,我都愿意伺候。”

    “少在这得瑟,靳少在床上厉害,这行里谁不知道。”同伴推了她一把,两人都低声痴痴地笑起来。

    这些不知羞耻的话,大概也只有这种行业的女人说得出来。可是此时听在宋凝久耳朵里又如何刺耳?

    这行里谁不知道?

    原来他这么出名吗?也是,她早就知道他是花花公子不是吗?可是她以为他会爱自己,从此只爱自己的…她一直都相信,才陪了自己的心。

    怪不得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都以为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

    原来,原来是她做梦!

    “宋凝久——”沈小薏带她来喝酒,原本是想让她发泄,却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不由担忧。

    宋凝久冲她摇头,把卡拿出去结帐,然后说:“走吧。”酒,如今喝了也没味道。

    沈小薏也有些后悔,见她晃晃悠悠地往外走,也马上跟出去。

    路过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宋凝久不意被上面下来的人相撞。脚步趔趄了两步,幸好被追过来的沈小薏搀住,却感觉到肚子一痛。

    “凝久,你没事吧?”沈小薏问。

    宋凝久摇头,抬目看去,通过酒吧内闪烁的光线,看到对面的男人。他穿一身深色的正统西装,一点儿也不像是泡吧的,如果不是身上酒味浓重,头发微乱,倒像是刚从办公楼里出来的人。

    而且这个人她也认识,竟是靳名璞!

    靳名璞看到宋凝久时,眼睛有些恍惚,指着她半天,才皱眉不确定地问:“宋凝久?”

    宋凝久却不想理他,不想理任何靳家的人,对沈小薏说:“我们走吧。”只是还没迈步,手就被靳名璞抓住,吓了她一跳。

    “宋凝久,你知道名珠在法国吗?她和靳名珩在法国。”他好像是喝醉了,整个人有些失态,手一边在她面前乱指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我哥过春节不在家里,特意飞去巴黎陪她。”然后责备地问:“你怎么不看着他呢?”

    宋凝久看出他醉了,并不想纠缠,而且她肚子有点疼。着急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不放。

    嘴里仍絮絮叨叨地说着:“宋凝久,你知道吧?靳名珠她有多爱我哥?她怀着孕帮我哥挡子弹,这下孩子没了,我哥却被她感动了。”

    “喂,你放手。”沈小薏不认识靳名璞,只以为他是个喝醉的公子哥,上前来拉扯。可是他一个大男人,沈小薏也是拉不开,不由有些心急。

    他稳稳地抓着宋凝久,抓得她腕子很痛,却仿佛又把她看成了靳名珠,他说:“靳名珠,靳名珠你终于如愿了,你牺牲孩子,终于跟他在一起。靳名珠,你他妈真狼心狗肺!”他虽然骂骂咧咧,可是犹可以看出神情间的苦痛。

    宋凝久皱眉,此时才明白原来他是喜欢靳名珠的。可是她自己并不觉比他好受,所以更没有心情去安抚他。

    沈小薏看他晃晃悠悠的,担心她伤害宋凝久,情急之下顺手抄起旁边桌上的一只酒瓶,朝着他砸下去,骂:“神经病。”

    酒瓶砸在他的手臂上,碎了的玻璃茬子扎进他的血rou里,他终于吃痛地将宋凝久放开。宋凝久被松开之后,因为惯力一下子跌在地上。

    这么大的动静,立刻周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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