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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宋凝久吃醋 (第3/3页)
对他们平时这些玩的真不算什么大尺度的事,刺激的不过是因为靳名珩的未婚妻在场,看得是他敢不敢? 不过他们还真是想多了,靳名珩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心思也没有转到什么情情爱爱上,只当这不过就是个平时玩的寻常游戏。 他目光瞧了瞧周围看着他的人,唇角挂着一惯慵懒的笑。俯身,指尖从女人的颈子一点点划过,一直到女人深V的乳沟处,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下,然后俯身,唇贴着女人的柔软将冰块叼出来。 晶莹剔透的冰块,映着他滟红菲薄的唇,光线映射进他的眼眸里,仿佛淬了笑意。那副妖孽的模样,绝对的盅人至极。 宋凝久原本就没注意这边,直到听到震天的很热闹的转头,正看到靳名珩将冰块渡进那女人嘴里的场景。 不是震撼,也不是意外,她就那个眼睁睁地瞧着,瞧着那张被众人围观下,光线下他那张含笑完美侧脸。是不是与自己接吻时,也是这样的表情,不是专注,而是漫不经心。 对于他来说,亲吻、做AI都不过是儿戏。 明明知道,从认识他第一天便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心口却不知为何还是紧窒了下。是痛吗?她不知,只是下意识地不想去看。 有时候不看还可以自欺,看了就很难忘却。而她一直想做一个乐观的人,并不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那个每晚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如何的放荡不羁。 起身,她朝着外面走去。 靳名珩放开那个女人时,目光下意识地去追逐坐在角落的宋凝久,却发现只剩下一张空空的椅子。点唱机里是那英那张被风吹起发梢的脸,画面是静止的,歌名《白天不懂夜的黑》。 “靳少,靳少,来喝一杯。”刚刚被他喂冰的女人拿波涛光汹涌的部位蹭着他。 靳名珩转头,便撞上严少看着他含笑的眸子。他从皮夹里掏出一沓现金塞给那女人,并推开她。对严少说:“抱歉,我的女人丢了,要去找找。”神色坦然,并无半分不自在。 其实这样的男人才更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笑不起来,他赌输了认罚,宠自己的女人就是宠,那是因为他乐意,坦荡大方地表现出来,并不会像其它男人一样,总怕被人笑而死撑着。 “靳少,请。”严少看着他的目光里露出激赏。 靳名珩便转身出了包厢。 宋凝久出了包厢,其实也没有目的地。只是下意识地不想待在那里,若是她守着jiejie的名份,还能义正言辞地去管,毕竟他是自己的姐夫。 如今与他纠缠不清的自己又算什么?不能管,是因为发生关糸的那一刻,首先对不起的便是jiejie,所以更没有资格。下意识地逃离令自己不舒服的空间,下了楼来,外面的T台上已经演起火爆的舞蹈。 她挑了张台子坐下,侍者过来,她就点了杯酒。 没有想喝的,只是心情莫名的没了白天的雀跃,眼眸中闪烁着跳舞人的妖娆身段,脑子里却闪着与靳名珩的画面。从初识的强吻,一直到被迫发生关糸,那些纠缠的影子在脑子错乱地闪过,每一个画面,似乎与欲有关。 是的,他说过不会有爱,所以这个男人与她大部分的纠缠都是那件事。想着他在包厢里与另一个女人的唇齿纠缠,她便也明白,自己予他,其实与那些女人没有区别。 对的,没有区别才是好的。因为她一直都清晰地知道,自己与他根本就不存在结果。只是心口升起的那股涩意是为什么?为自己悲哀吧,她宋凝久居然也沦落到这样只供人发泄**的卑贱地步。 她一直都不想轻贱自己,可是今时今日的场景,又让她不自觉地往那方面想。想着想着,一杯酒便喝了进去,然后又招来服务生要第二杯。 酒吧里的经理也不是吃素的,知道她是靳名珩带过来的人,所以让人格外注意着。 靳名珩下来的时候,通过经理的指引,就看着她坐在角落的台子里,正仰头将那杯红色的液体饮尽。想到她上次喝醉的情景,实在让人头疼,上前就捏住了她的腕子。 宋凝久抬眼,那副神色凄凄就这样撞进他的眼眸里。他心底一震,再细瞧,才发现她是醉了。 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手里的杯子搁在桌面上,说:“走啦,回家。” 宋凝久唇角笑笑,那笑有点傻傻的,不过倒是很听话地站起来。喝得有点多,所以眼前的事物都是摇摇晃晃的,靳名珩无奈,只得让她的身子靠着自己。 两人就那样出了酒吧,靳名珩将她弄上副驾驶座,宋凝久也很听话。脸贴在车窗,不知在想什么,一直都没有说话。 虽然今天有点小插曲,不过靳名珩今天探了严少的口风,知道症结在哪,接下来那个案子应该会很顺利,所以心情也很愉快,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只当她是喝了点酒,睡着了。 她也路上真的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车子停在院内,靳名珩抱了她上去,一直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灯,宋凝久下意识地皱眉,用手挡在眼前,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声音。 “醒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问。 宋凝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你是谁?” 靳名珩闻言,挽着袖子的动作停止,俯身,手撑在她腰两侧,回答:“靳名珩。”还挺郑重的。 宋凝久倒真煞有其事地捧着他的脸看了看,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俊脸,线条在她的醉眼朦胧里带着重影。不真切,不过不要紧。 她知道他就是靳名珩,这点莫名的笃定。 “靳名珩。”她嘴里咀嚼出他的名字,然后痴痴地笑着,只不过神色又慢慢变得凄凄然。 这反应令靳名珩觉得费解。 醉了的宋凝久心里仿佛很清楚,又仿佛很迷糊,她放下捧着靳名珩的手,手抓T恤的衣领撕扯,费力地由领口脱出一条手臂来。 “你做什么?”靳名珩问。 觉得她真是喝醉了,衣服从领口能脱下来么?这思绪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宋凝久歪着头,看着他,很认真地反问:“你不是要做么?”神色仿佛更加凄然起来,重复:“靳名珩,我对你的价值,不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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