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_第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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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节 (第1/4页)

    第2节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饭后,大伙出发前往紫禁城。

    同行的北京学生都是外地来北京念书的学生,但他们到北京的一件事,几乎都是逛紫禁城,因此他们对紫禁城熟得很。

    老师们只说了集合时间和地点,便撒手让北京学生带着台湾学生闲逛。

    刚走进午门,所有学生的第一反应,都是学起戏剧里皇帝勃然大怒喊:推出午门斩首!

    虽然也有人解释推出午门只是不想污染紫禁城的意思,实际刑场在别处。

    但不可否认午门给人的印象似乎就只是斩首而已。

    如果是我,我的第一反应是:咦?怎么没经过早门,就到午门了呢?那下个门是否就是晚门?

    不过我本来就不是正常的人,所以不要理我没关係。

    “凉凉,原来你在这儿。”

    暖暖突然跑近我“快!我看到你家了!”“什么?”虽然我很惊讶,但还是跟着

    暖暖后面跑。

    跑了叁十几步,

    暖暖停下脚步,喘口气右手往前一指:“你家到了。”顺着她的手势,我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拿着灰白色的布袋装东西。

    转过头看

    暖暖,她右手抚着肚子,一副笑到肚子疼的样子。

    “非常好笑。”我说。

    “等等。”

    暖暖笑岔了气,努力恢复平静,但平静不到一秒,又开始笑。

    “再等等…”看来

    暖暖似乎也不太正常。

    虽然

    暖暖渐渐停止笑声,但眼中的笑意短时间内大概很难散去。

    我想

    暖暖现在的心情很好,应该是我良心发现的好时机。

    穿过金水桥,我们像古代上朝的官员一样,笔直地往太和殿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我清了清喉咙说:“我跟你说一件事。”“有话就直说呗。”“其实我不叫凉凉。”“啥?”“说真的,我不叫凉凉。”

    暖暖眼中的笑意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不解,然后是埋怨。

    “连名字都拿来开玩笑,你有毛病。”“sorry。”“干嘛讲英文?”“台湾的用语在这时候通常是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北京是否也这么说。”“你病傻了吗?”

    暖暖差点笑出声“当然是一样!”我也觉得有点傻,傻笑两声。

    “喂,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说你叫凉凉?”“一听到

    暖暖,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凉凉。”“嗯?”“因为冬暖夏凉。”“同志。”

    暖暖的眼神很疑惑“你的想法挺深奥的。”“如果你问我ab的弟弟是谁?”我试着解释我的深奥想法“我会回答cd。”“啥?”

    暖暖的眼神更疑惑了。

    “就像我一听到陈水扁这名字,直觉想到他家一定有五个兄弟。”“五兄弟?”“金木水火土。陈金扁、陈木扁、陈水扁、陈火扁、陈土扁。”我说“他们家照五行排行,陈水扁排行老叁。”“照你这么说,达芬奇排行老大而且还有个弟弟叫达芬怪罗。”

    暖暖说。

    “达芬奇是谁?”“你不知道?”

    暖暖眼睛睁得好大“就画蒙娜丽莎那个。”“喔。”我恍然大悟“台湾的翻译叫达文西,他并不是老大而是老二,因为达文东、达文西、达文南、达文北。”“所以翻译名字不同,兄弟就少了好几个?”“看来是这样。”

    暖暖不再回话,缓缓往前走。我跟在后头,心里颇为忐忑。

    过了一会,

    暖暖回头说:“别闷了。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嗯。”“公交车上挤满了人,有个靓女不留神踩了个汉子一脚,靓女转头慢慢地说:先生,我sorry你。结果你猜那汉子咋说?”“他说什么?”“那汉子眼睛瞪得老大说:啥?你sorry我?我还sorry你全家咧!”说完

    暖暖便笑了起来,我也陪着笑两声。

    因为

    暖暖先学靓女娇生娇气,后学汉子扯开粗哑嗓子的表演很生动有趣。

    “你让我说一句,我就原谅你。”

    暖暖停止笑声后,说。

    “没问题。”“你刚说sorry…”

    暖暖一副憋住笑的样子“我sorry你全家。”“非常荣幸。”“梁子算揭过了,”

    暖暖笑着说“但我以后还是偏要叫你凉凉。”“好啊。”“那就这么着,以后你的小名就叫凉凉。”我点了点头,笑了笑。跟上她,一起往前走。

    到了太和殿前的宽阔平台,有学生朝我们招手,喊:“过来合个影!”我和

    暖暖快步跑去,在太和殿下已有十几个学生排成两列。

    准备拍照时,我伸出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各比个v,

    暖暖很好奇。

    “台湾学生的习惯要嘛比v耍帅;要嘛摊开拇指和食指用指缝托住下巴,或用指头抵着脸颊,哪一个指头都行,这叫装可爱。”我话刚说完,听到拍照的同学喊“茄子”,在一片茄子声中,闪了个光。

    问了

    暖暖为什么要说茄子?

    得到的答桉就像在台湾要说英文字母c一样,都是要人露齿微笑而已。

    我和

    暖暖走进太和殿,这是皇帝登基的地方,得仔细看看。

    殿内金砖铺地,有六根直径一米的巨柱,表面是沥粉贴金的云龙图桉。

    龙椅和屏风即在六根盘龙金柱之间,安置在两米高的金色台基之上。

    看着那张金色龙椅,开始数龙椅上是否真有九条龙,数着数着竟出了神。

    “想起了前世吗?”

    暖暖开玩笑问。

    “不。”我回过神,说:“我的前世在午门。”“你这人挺怪。”

    暖暖笑着说。

    走出太和殿后,我还是跟着

    暖暖闲晃。

    暖暖的方向感似乎不好,又不爱看沿路的指标,常常绕来绕去。

    别人从干清宫走到养心殿,我们却从养心殿走到干清宫。

    “唉呀,不会走丢的,你放心。”她总是这么说。

    一路上

    暖暖问起台湾的种种,也问起我家里状况。

    我说我在家排行老二,上有一姐,下有一妹。

    “有兄弟姐妹应该挺热闹的。不像我,家里就一个小孩。”

    暖暖说。

    “可是我老挨打耶。”“咋说呢?”“当孩子们争吵,父亲有时说大的该让小的,我就是被打的大的;但有时却说小的要听大的,我却变成被打的小的。所以老挨打。”“会这样吗?”我嘿嘿两声,接着说:“人家说当老大可以培养领导风格,老么比较任性,但也因任性所以适合成为创作者。至于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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