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外传_第三章解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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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解铃 (第6/7页)

    南偷看在眼里,一点也不高兴,他不是朱菁照,以他的经验修为又怎会看不出方才钟大先生的剑势虽然激烈,只是变化迅速,其间仍然有空隙,只要他抓住空隙仍然可以闪躲开去,现在剑势返璞归真,剑气弥漫,看似空隙很多,实在绵密之极。

    他的动作也随即缓下来,眼睛稳盯在钟大先生那柄剑的剑尖上。

    钟大先生知道南偷要看着剑势的变化才作闪避,淡然道:“小心了”

    他的剑势与他的语声同样平淡,一剑再一剑,南偷闪开了第一剑,第二剑显然是闪不开了,但只要将那个大红葫兰送出,仍然可以将之挡下,甚至可以将钟大先生的剑势撞散,只是这一来他那个大红葫芦必然在剑尖下片片破碎。

    他无疑也是有这个打算,但大红葫芦送到了一半,便又缩回去,身形翻滚,企图尽最后一分力气让开来剑。

    没有将大红葫芹送出这个动作也难以闪开,再多了这个动作又怎能够闪开,眼看着他身形才开始翻滚,剑便已到了他肋下!

    裂帛一声,一股血瀑喷出,南偷翻滚的动作一顿,一头撞落在地上。

    钟大先生剑立即抽回,惊讶地看着南伦道:“你怎么不用葫芦挡这一剑?”

    南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张嘴喷出一口鲜血道:“这个葫芦乃是家父留给我的,家父生前视之如宝,临终千叮万嘱,要我小心珍惜…”

    他的语声已变得衰弱,说来努发皆头,神态难以言喻的可怜。

    钟大先生嘟喃道:“听你这样说,也不是一个太坏的人,我原以为这一剑你应该可以化解得来的。”

    言下之意,对这一剑他实在有点后悔,他算准了南偷只要将大红葫芦往剑尖一送便可以化解,也准备在剑势一散之后便改用天龙八式。

    南偷竟然宁可不要命却不愿那个大红葫芦损害实在大出他意料之外,而大红葫芦送到一半才收回,他虽然惊觉,剑术也到了化境,可是刹那间要将剑收回已经是能力以外的事。

    南偷若非一个这样的高手,他剑上必然会留有分寸,就因为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决定于分寸,这分寸他难免算尽,纵然心剑已台一,心转同时剑却已刺进了南偷体内。

    南偷居然还笑得出来,这笑容当然凄凉之种道:“能够死在一个你这样的剑客剑下,也不枉此生。”

    “你…”钟大先生举步上前,要看南偷的伤势,却给南偷摇手截下。

    “若是连自己伤得有多重也不知道,也是白活了。”南偷喘息道:“不管是否误会,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钟大先生毫不犹豫。

    “与我一起卖艺的那个小子一直都以为我是他的父亲,其实不是,他其实是一个弃婴,有关他的身世,我怀中有一封他生母写下的血书,劳烦你替我拿给他,也好让他有一个清楚明白。”

    “这是小事。”

    南偷欲言又止,伸手入怀中要取那封血书,才伸到一半身子便一下抽摇,然后头一仰,眼一闭,所有的动作同时停顿。

    钟大先生回剑入鞘,感慨地叹了一口气道:“即使这不是误会,我的剑亦应该留有余地,你放心,信我一定替你送到那个小子手上。”

    他移步上前,俯身伸手方要探进南伦怀中,南偷突然又睁开眼睛,双手双脚齐出口钟大先生知道上当,惊呼方出口,双臂xue道已被南偷封住,双膝亦被南偷双脚踢中xue道,一下酸软。

    他到底内力深厚,刹那间内力已游窜全身,双臂一抛,再借助腰力,一个身子横飞了出去。

    南偷没有追击,一声高呼,一溜烟也似落荒而逃。

    钟大先生身形落下,双脚一个跟枪,内力迅速贯注在右臂上,只听三下异响,已将被封约xue道冲开,反腕拔剑,然后再以剑柄敲开了左臂被封的xue道,看那迸,南偷已消失在树丛中。

    “好一个老小子,再让我遇上,有你好受的。”钟大先生没有追,他双膝酸软的感觉还未全消,轻功自然难以发挥至尽,如何追得上一溜烟般的南偷?

    然后他留意到地上留下大小两个破皮囊,血自破口流出,他当然明白剑方才是刺在那个大度囊上,南偷吐出来的血其实是藏在嘴里的那个小皮囊内。

    那当然不是真的血,钟大先生不用细嗅也已知道那不过是苏木水,他也是老江湖了,竟然还上这种当,不由得苦笑起来。

    对这个老小子他更感兴趣了。

    南偷是跑回客栈,也不走正门,从小巷翻过围墙,再穿窗而入。

    小子懒洋洋地卧在床上,眼望屋顶,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听到声响,明知道师父回来,并没有理会。

    到南偷一个身子撞在桌上,不住的喘息,才发觉不妙,小子目光一转,看见南偷那个狼狈样子,不由吓了一跳,急从床上跃下来,上前去扶住。

    南偷立即嚷起来道:“你是存心要师父老命,一上来便触动师父的伤口?”

    “伤口?”小子给南偷这一嚷,忙将手松开,也这才发现南偷右肋下衣服一条裂缝,露出来的肌肤一个小血口。

    “是什么伤的?”小子接口。

    “剑!”南偷伸手又卦了伤口附近两处xue道。

    “幸好伤得并不深。”小子细看之下,松了口气。

    “这还不够啊,再深一点儿,你要收尸了。”南偷恶狠狠地瞪了小子一眼,盘膝坐下来调息运气。

    小子纤算明白道:“用剑的那个人内力非常深厚?”

    “昆仑派的钟大先生,你说他的内力怎样?”

    小子一怔,道:“师父要做天下第一高手,所以去挑战昆仑派的掌门人?”

    “胡说!”南偷怒骂道:“你这个小子还说风凉话?”

    “那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今天的事?”

    “钟大先生误会了师父是那种人?”小子笑了。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以为钟大先生是偶然路过?看不出这是一个陷阱?”

    “谁安排的陷阱?”小子抓着乱发道:“我们哪里来的仇家?是师父早年的仇家算旧帐来了?”

    南偷只是问道:“我们近日真的没有跟别人结怨啊?”

    “是那个女人?”小子立时想起来。

    “这还是你惹来的麻烦,收着你这个徒弟,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南偷大大地叹了一口气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乱寻开心?”

    小子苦笑道:“天知道竟然会弄出一个昆仑派的掌门人来。”

    “其实这个掌门人也不是胡乱跑出来的。”南偷恨得牙痒痒地,又是一句道:“好厉害的女人。”

    小子打量着南偷道:“师父昨夜溜出去…”

    “是师父好管闲事怎样?”南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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