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像花儿一样_第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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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3/5页)

庸俗!早知道你这样,说什么也不能跟你结婚!”白杨瞪着杜鹃:“后悔了是吧!我问你,这么坚决不要孩子,是因为是我的孩子吧!如果是那个送你去医院男人的孩子,你是不是就…”杜鹃不容白杨把话说完,猛地推了他一把:“你混蛋!”

    白杨忍无可忍,失控道:“看他那个吊样,让他送你去医院!你找谁不好啊?为什么不叫我?啊!两人一起坐车,去医院,门口等候,多浪漫啊!”杜鹃已经泪流满面:“你怎么能这么侮辱人,你是不是人啊!”白杨余怒未息:“我告诉你,这孩子我要定了,你不要你试试看!”

    杜鹃擦一把泪,恨恨地转身就走。

    白杨挡住门口,大声道:“去哪儿?找谁?!”杜鹃推白杨,她用力推搡着,白杨就是不让步。杜鹃已经失去理智,她泪流满面拳打脚踢,歇斯底里。白杨只是死死抓住杜鹃的手,杜鹃打着打着越来越没劲儿,整个人突然向地上倒去,晕了过去。白杨吓得一身冷汗,赶紧抱起杜鹃,放在床上。他朝楼下狂喊:“妈,妈!杜鹃死了!”

    就听楼下一阵咣当声…

    医院的走廊里,白母和白杨正与医生交谈:“病人情绪有点问题,怀孕期间也不能用镇定类药物,所以尽量避免剧烈运动,也不要情绪太激动…”白母一个劲点头,白杨神情黯然。

    林彬从医院慢慢往宿舍走着,走到宿舍门口,停住,看着门,满脸木然。

    门突然开了,郑媛媛站在门口,满眼期待。林彬毫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林彬坐在桌前,看着窗外。郑媛媛忙乎着,她拿出一些啤酒和食物,摆到林彬桌上。林彬看着郑媛媛摇摇头:“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郑媛媛幽幽的说道:“其实,我来找你,是向你道歉的。”林彬无精打采:“道什么歉?”郑媛媛轻轻呼出一口气,抬头看着林彬:“你对我没感觉,就算了,我们做朋友吧!”说着她非常豪爽地举起啤酒罐。林彬满脸狐疑地看着郑媛媛。郑媛媛自己先将半罐啤酒灌下肚去,男人一样豪迈的说:“林彬,我恨自己不是个男人,要不然,我们肯定是铁哥们!”

    林彬被郑媛媛的豪迈感染,也拿了一罐啤酒,但只是在手上把玩着。他抬头看看郑媛媛,温和地说道:“啤酒也是酒,别喝得太猛。”

    郑媛媛闻言差点噎住。她傻傻地看着林彬,林彬仍然注视着窗外,郑媛媛一扬手将整罐啤酒灌下肚去…

    杜鹃身体刚刚好了一点,她就心急火燎的奔文工团练功房。杜鹃一进门,看见团员们都在忙着练功。

    杜鹃四处看了看,叶团长正从另一个门进来,她忙迎着叶团长走去。而也团长似乎没看见她,却走向另一个方向的吴娜,并辅导起吴娜的舞蹈动作来。而那个动作正是杜鹃一直在练的。

    叶团长认真的对吴娜说道:“腿打得再开一点,脸部表情要丰富一点,这样。脸偏这边一点,眼睛往那边看。唉,反着方向,拧着股劲…对,再来一次。”吴娜认真做着,脸冲杜鹃时,眼睛直直地看着杜鹃,眼睛深处有股热辣辣的东西在跳跃…

    杜鹃一时呆住,心里五味杂陈。

    杜鹃慢腾腾的换着衣服,叶团长走了过来。杜鹃抬头:“团长。”叶团长表情淡然:“你还能练吗?你婆婆给你请假,说你怀孕了。”杜鹃呆了,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叶团长看着杜鹃:“还有一个月就是全军汇演…”杜鹃打断叶团长的话,坚定地说:“团长,我要参加!”叶团长直视杜鹃的眼睛:“舞蹈艺术是残酷的。杜鹃,你是一个要强的女孩子,你总是想事业家庭都做到最好。但今天你只有一个选择,如果你要孩子,从现在起要停止训练;如果你要参加汇演,就不能要孩子!”叶团长说完就走开了。

    杜鹃冲着叶团长背影:“你要让吴娜上我的舞蹈节目吗?”叶团长回头看杜鹃,不容置疑的说道:“机会对每个人都是均等的。你可以不跳,但舞蹈必须继续,这就是艺术!”说完,转身离去。

    杜鹃呆呆地看着叶团长背影,满眼是泪。

    尽管杜鹃心情不好,仍在厨房忙乎晚饭,她闻不了油烟味,一个劲恶心,却强忍着。白母满脸疼惜的进来,她推开杜鹃:“快回房间休息,保胎重要,以后厨房的事儿你别管了。我今天去医院给你开了几副保胎药,待会儿熬好了,你喝。”

    杜鹃在一边站着,看着白母忙碌的背影:“您为什么到团里说我怀孕的事儿?”白母忙活着:“我是为你好。医生说你体质特殊,怀孕期间不能从事剧烈运动,你要是嫌呆在家里无聊,我给你联系换个工作。”杜鹃心里矛盾极了,她不知道怎么跟白母说。好半晌,她嗫嚅着:“我,我和白杨说了,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白母手上的东西咣当掉在案板上。她回过头瞪着杜鹃,大怒“你说什么?!你没有脑子啊,什么事儿都要大人cao心吗?”

    杜鹃吓了一跳,她紧张得低声道:“我…我…妈,我的身体我自己负责,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白母余怒未消:“你结了婚,进了我们家门,你的身体就得我们全家人负责!你以后再说什么自己不自己的,就是不懂事儿!你听好了,现在回房间休息,不要练功,看看书听听轻音乐什么的。去,去!”杜鹃满脸无奈的被白母推出厨房。

    杜鹃心里窝着火,她面无表情的在阳台练功,动作幅度虽不大,但一招一式都像用了最大的力气。白杨轻轻推门进来,默默地依着墙,看着妻子那副受罪模样,呆呆地步知道怎么办才好。

    练功房里,杜鹃身着练功服,用心练着。几个年轻团员看着杜鹃,交头接耳,面带嘲笑。杜鹃瞪她们,她们赶紧躲避,但杜鹃的视线一离开她们,她们又开始笑话她。

    杜鹃气得一个大动作,险些摔倒,立即引来一片起哄声。杜鹃生气地喝道:“笑什么笑!”

    住杜鹃房间的那个年轻团员嘲笑地看着杜鹃:“杜鹃姐,过几天你腰身就该变形了,干嘛还来练功房啊!是不是特别喜欢练功服,特臭美啊?”几个年轻团员跟着笑个不休。

    杜鹃正要发作,见叶团长走来。团员们见叶团长来,全跑到一边练功去了。

    杜鹃一见叶团长满脸委屈。她低下头又抬起:“我做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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