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之战_第二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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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第2/5页)

太老了。”

    “所以,换句话说,在温切眼里我算不上一个人-?”

    勒诺发出一种极似恶毒窃笑的声音。“啊,可这是会变的。”她用胳膊肘撑起身子,冲爱琳咧嘴一笑。“我一辈子都是在黑手党中度过的。对每一个黑手党成员来说,我这里只是让他们寻开心的;我的家人对我感兴趣的只有一件事:在我没有钓到像温切这样的大鱼之前,确保我的处女膜不被人弄破。如果这种人遇到我,他想了解我什么?只有一个问题:那个女人是不是完好无损?如果是,那就别再管其他什么了。”她躺了下来。过了一会,拍岸的狼花那悦耳柔和的声音令她俩都昏昏欲睡。远处,一辆摩托艇发出轻微的嘟嘟声。载着一名滑水者驶过平坦温暖的水面,水中盐分浓度很高,几乎无法沉入海里。

    北意大利人在罗马不客气地将他们的半岛一分为二:罗马以北为欧洲,而以南只能算非洲。这可是件很不光彩的事情。分界线是将西西里岛与突尼斯隔开的西西里海峡。沿海峡可以到达意大利最南端的领土,由一些很小的岛屿组成,诸如潘特莱里亚岛,里摩萨岛,以及兰普度萨岛等等。最小的也许是格罗特里亚岛,这是一个呈“O”型的火山岛,在某个地方有点缺口,船只可以由此进入里面的环礁湖。岛屿内一圈是人工沙滩,在黑色火山岩的衬托下,沙子显得像糖一样白。

    20世纪80年代中期,格罗特里亚区和里奇娱乐有限公司签订了一项合同。现在,对于那些喜欢裸浴、双性恋和喜欢用化学药品促进性兴奋的有钱人来说,这里成了一个理想的藏身之地。还有赌博。小小的环礁湖已有了自己的传统。其中有一个被其成员称作“反对圣诞”的团体,他们把自己视为反基督的异教徒庆祝方式的追随者。

    虽然是在同一个晚上怀孕,可这两个身材娇小、满头乌发的女人却都还没有显出体态。只有勒诺知道两人是同时怀孕的。两人躺在帆布长椅上,远眺前方的马耳他岛,她们除了比基尼短裤外,什么也没穿。她俩都是一怀孕就开始晒日光浴,所以现在都黑得够戗。

    另一方面,她们的丈夫却还是那样苍白。第一天晚上,温切就把巴茨介绍到轮盘赌桌上。他搂过一堆价值一千元的筹码,信口大发怪论,说没什么比“让勒诺怀孕”更能让一个男人感觉良好的了。

    温切把他从佛罗里达回来那晚算作是怀上尤金-里奇的日子,那晚就像他说的,在太太的体内放进了小鱼。自那以后,他的想像力逐渐丰富起来,把它想成了一个男孩儿,而且,起了温切的父亲——一个碎冰锥使用专家的鼎鼎大名。温切还不知道巴茨已经输掉了他自己的一千块钱,而且把他的也输光了。巴茨放弃了大轮盘,转而玩起21点来:他输了一千块,接着又输了两千块。

    在巴茨心目中,自己已处于一个优越的位子。他俯身坐在牌前,像一个卓越超群、天生富有领袖风范的人物。他发现自己正在受到众人的瞩目,有族长、企业巨头、动人的女人——包括那个金发迷人的发牌姑娘,他们把他看成是一个神秘人物,不经意地丢掉几千块钱对他来说实在是小事一桩。和他一起赌博的人都除了比基尼短裤几乎不穿什么,这使他生出自己跻身于社会名流的幻觉,很显然他属于那个圈子的。每当他输掉一大笔钱,四周就爆发出一阵疯狂的怪笑,就像受虐狂遭到鞭笞一样。忍着吧,挨千刀的!噢,上帝啊,来吧!

    在酒吧里,他要了一杯“mama之责”听见宾-克罗斯比正在唱“我梦想一个白色的圣诞节”格罗特里亚岛的人造海滩倒是白色的,可巴茨始终没有去那儿。他玩得太开心了。

    对查理-理查兹来说,圣诞节有三层含意。第一是在圣诞前夜的下午,坐在斯蒂菲那大大的壁炉边,看着木头燃烧的火焰,那些木头是兄弟俩在海滩上找到的,已被海狼冲刷过多次。在浸透咸水之后又风干了,呈现出明亮的黄色。她那四壁排列的书脊闪耀着辣芥末一般的光泽。

    男孩子们送给母亲一个逗乐的礼物,一艘底部呈V型、带滑橇可水陆两用的电动快艇。她从未想过能得到这种礼物。她给他们两套同样的计算机书籍,小哥俩不禁呻吟出声。她送给查理一本西西里历史画册,是17世纪后期在伦敦出版的,上面的地图和插图常常嵌在画店名贵的画框里。

    查理没有怎么受到这种欢乐气氛的感染。他觉得西西里的历史让她返回到好几千年以前。但他的心思却在很遥远的地方,多半集中在佳尼特的病房里。他不喜欢度过不在她身边的那些时光。即使是短暂的分离也会让他神思恍惚——病情的复发,意外的事故,以及各种有碍康复的因素。佳尼特现在恢复得很快。拆线的地方正在愈合。她的面部几乎是不露痕迹地日见完好。他不想错过每一秒钟发生的变化;佳尼特正在获得新生。他想自始至终目睹这个奇迹。他心思的其它部分沉浸在对在圣玛丽斯度过的那一天的痛苦懊悔中。不仅仅是因为这一天把他和佳尼特分开的缘故,而是另一个原因,一个更为沉痛的原因。午饭时他一句话也没说,等待着,但他目光中流露的焦灼的神情,他们全都看在眼里。然后他低头看着杯中的葡萄酒说道“你知道那个女孩的事了吧?”

    每个人都从历史画册上抬起头来,不解地望着他。“什么女孩?”斯蒂菲问。

    查理使劲深吸了一口气,决心使自己的话尽量不搀杂个人感情色彩。“凯里知道。她是那些绿色保护主义者中的一个。玛丽安-亚努齐。”

    兄弟俩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凯文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的同胞哥哥自己在圣玛丽斯的遭遇。“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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