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爱贝勒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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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4/4页)

意的说。

    水莲谨慎的后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是他的女人,只要是他的东西,我都要不择手段的抢过来,看着他痛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他是你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她在说话的当口,留意着屋子的四周,找寻脱身的办法。

    元熙的心早就被嫉妒和长年来偏差的观念所扭曲了“我宁愿他不是,那么这里的一切就属于我一人所有了,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动手解起衣上的盘扣,意图相当明显。

    在他节节的进逼下,水莲微颤的说:“我是元勋的侍妾,你不能碰我。”

    她应该让侍卫陪着才对,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没想到元熙会假借元磬的名义,引诱自己掉入陷阱,她真是人大意了。

    元熙已迅速的脱去长袍“你只不过是它的侍妾,又不是少福晋,就算我要了你,难道他还会杀了我不成?你还是乖乖的听话,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才叫做男人。”

    “呸!你连元勋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值。”真是令人恶心。“不要再过来!”

    她告诉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誓死也要守护贞节。

    “好!我倒要看看你那张小嘴能倔到几时?”他最恨人家说他比不上同父异母的兄长,愈这么说,他就愈要赢过他。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再过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水莲再次申明。

    “呵!我倒要试试哪种不客气法。”他在花丛中打滚多年,难道还会应付不了一个女人吗?

    水莲的眼尾掠向那些触手可及的宝贝“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心疼了。”

    他想霸王硬上弓,就得付出代价。

    “弄伤你我才会心疼…”他话才说到一半,轨惊恐的看见水莲顺手抄起一只掐丝珐琅制的葫芦式扁瓶“你…要干什么!”

    她往他面前一扔,铿锵一声瞬间摔个粉碎。“这样你心不心疼?”

    “啊!”元熙哇哇大叫,想上前阻止“不要…”

    “不要过来!”又一只掐丝珐琅缠枝花瓶…同样的下场,配上相同的音效。

    “哇!我的宝贝…”

    再下一个轮到的是一只内填珐琅播璃瓶…:“不要哇!不要再扔了…”元照看着又被摔碎的宝贝,两腿都吓软了,不断的哀声求饶。

    水莲又抓起一只狮子绣球扁瓶,才举到头顶…“不能丢!那是皇…上御赐的宝物,可千万丢不得。”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求饶,只差没跪下来。

    “喔,是吗?那换别的好了。”她改拿另一只绘有四季花鸟的双耳瓶“这只自粕以了吧?”手一松,它也沦为地下亡魂。

    元熙两眼都翻白了“不…那是阿玛最…喜爱的…”他这次真的死走了,而且会死得恨惨。

    “你再不放我走,我就把这里的东西全都砸烂!”她寻找下一个目标。

    他面露狠色。川牙例嘴的要扑土来“你这臭娘儿们…”

    水莲不甘示弱的拿起一只碗就往他额头上一扔。

    立即传来一声惨叫“哎呀!我的头…我的头流血了。”他的右额真的渗出一丝血渍。

    “贝勒爷,发生什么事了?”在外头把风的侍卫听见叫声冲进来,轨看见屋内一团凌乱,也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元熙捂着额头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饭桶是不是瞎了?没看见本贝勒在流血吗?还不快去请大夫。”

    “喳!”侍卫急匆匆的冲出门。

    接着,他又听见外头传来仆从的大声嚷嚷:“侧福晋,请在这里稍等一下,小的这就进去禀告。”那声量大得像是故意要说给屋里头的人听。

    “完了!额娘跑来这里干什么?”元熙急得像只无头苍蝇,要是看见这一它的碎片,额娘铁定会扒了他的皮“怎么办?怎么办?”

    睇姑清掉挡住主子去路的人“滚开!谁敢挡侧福晋的路?”

    “这里是怎么回事?”侧福晋一进屋,就骇然失色的瞪着狼籍不堪的房间,再仔细看地上的碎片,不禁提高嗓门的惊叫起来“元熙,这…是什么!”

    元熙赶紧拖入下水“额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这些都是她打破的,不关孩儿的事,您看孩儿也被她碰到,额头都流血了。”

    “什么!快让额娘看看。”侧福晋气到全身发抖,检查过元熙,发现他没什么大碍后,才吁了口气,开始将箭头转向水莲。“你这贱婢,撒野居然撒到这里来了,来人呀!”

    水莲张口要辩解“侧福晋,请您听我解释。”

    “事宝都摆在眼前,还要解释什么?”侧福晋见宝贝儿子受了伤,再看地上的碎片,那些可是她费了好大功夫才收集到的,如今成了一堆垃圾,要她如何吞得下这口气。“来人!把这贱婢押到芙蓉苑。”

    “喳!”

    水莲只能有口难言的被带离现场。

    “额娘,大夫来了没有?我的额头还在流血。”元熙用苦rou计想转移她的注意“你真是不要命了,明知道他是谁的女人,干什么去招惹她?”

    睇姑在一旁献计“侧福晋,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骂二贝勒也没用,不如赶紧趁王爷和大贝勒不在府里,将那贱婢的事解决了,到时不就死无对证。”

    “额娘,我的头好疼喔!您要救救我。”元熙此时才知道事情严重了。

    “这点小伤死不了的,你就只会给我桶楼子。”侧福晋对他真是又爱又气“娣姑,你帮他的伤口土上点葯,我得快点去处理那贱婢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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