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王宠妓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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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意离开。

    他居然舍不得让一名叛徒以后拄著拐杖走路。

    沙逆勾来一张椅子坐在她身边,盯著她赌气的小脸蛋,眼光又移至那两条白玉般的小腿,缠住伤口的纱布让她美丽的长腿出现不协调的瑕疵。

    他的手指忽地轻轻摩挲她的腿,书小刁刹那间脸红心跳。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不会是想利用她动弹不得的机会砍了她的右腿吧?

    “假使你引以为傲的长腿留下疤痕,你会怎么办?”他忽一问。

    “留下疤痕?”她眨了眨眼,一脸莫名。“有疤痕就有疤痕啊,哪能怎么办,无所谓的。”

    “你不在乎?”多奇特呀,他所接触的女人个个把自己的容貌身体当成至宝,时时刻刻小心呵护,受不得一点伤害。

    她莫名其妙。“我干么在意这种小事,况且我又不是那种必须以身侍人的勾魂女。”顺便教他明白她的为人。

    “这样…”他修长的手指持续在她滑如凝脂的小腿上轻抚著,他的抚摸不含猥亵之意,是不舍的珍惜。

    书小刁呼吸又变得困难,他手指的温度一缕一缕地渗进她的肌肤里,又融毁她的不满。“你、你干么这样摸我的腿?”

    他的眼依旧凝睇在她洁白如玉的小腿上。“虽然你不在乎,但我不会让它留下任何伤痕,它该是完美无瑕的。”

    闻言,书小刁气血翻涌,连声音都嘎哑了。“这实在不像是你会说的话,我还以为你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我瘸了腿以示惩罚。”眼眶好湿,方才的痛楚她可以忍住,可现在却为他这句话而想掉眼泪。

    沙逆想再开口,然而传来敲门声,侍女送药进来,后面还跟著恩雅。

    “恩雅。”一见到她,感动的心情霎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怎又忘了恩雅的存在,和沙逆已是有妇之夫的事实,差点又栽进万劫不复的境地里。

    “来,交给我。”恩雅接过侍女的托盘,走到书小刁身畔,一脸担忧地望着她苍白的小脸。“小刁,怎会突然间受了伤?”瞧见绷带还渗出血丝,她紧张询问:“好像伤得很严重,怎么回事?你怎会这么不小心?”

    “是…是啊,我是太不小心了。”她只能这样回应。

    “来,先把医生开的药服下。”她又倒水又拿药的。

    “谢谢。”接过后书小刁赶紧吞下。

    恩雅理了理情绪,忽然鼓起勇气向站在一旁的沙逆讨差事。“沙王,请把这里交给我,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刁的。”

    沙逆淡淡拒绝:“不用你,我会陪她,你出去。”

    “可是…”恩雅脸一变。

    书小刁连忙插话道:“沙逆,让恩雅陪我,我喜欢她陪我。”

    “你喜欢她陪你?”沙逆眉一挑。

    “是啊,我们同是女生,这样照顾起来也比较方便,你一个大男人不适合担任护士的工作。”她拚命对他使眼色。“就请你容许我放肆一次行不行。”她够愧疚的了,实在不愿让恩雅再受到伤害。

    他静默。

    书小刁的眼珠子都瞪痛了,假使他还不能意会,打算继续搞怪的话──“好!”他同意,全是看在这妮子已经受伤的面子上,否则她一旦又激动起来肯定加重伤势。

    书小刁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谢,请出去。”她赶人。

    沙逆横了她一眼,这才离去。

    门扉才阖上,恩雅立即轻轻说著:“小刁,你真的好厉害,我都不得不钦佩你。”眼见沙逆竟然听从书小刁的要求离去,恩雅的心情好复杂。

    书小刁脸又白了。“恩雅,你不会因此又误会我跟沙逆之间有不清不楚的牵连吧!”她都尽力在撇清,难不成结果是愈描愈黑。

    恩雅未答,忽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是怎么受伤的?”

    书小刁愣了下,随即苦笑道:“还不是为了找寻有关伊凡的线索,我没经过沙逆的同意就私自潜进他的秘密书房,结果被他逮个正著,丢脸丢到家了。”

    恩雅吓一大跳!“你没经过他的同意就私闯他的书房?”

    “是啊!”她比比受伤的右腿。“结果就弄成这副样子啦!”

    “不会吧!”恩雅仍然沉浸在无比惊骇里。“小刁,你怎么敢做这种事?你居然私闯沙王的秘密书房,而且还被他当场抓到,太可怕了,小刁,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还不是因为你──不过小刁不想加重她的负担,跳过不谈。

    “反正就是落此下场了。”她暗自叹息。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有把责任扛起来。”

    恩雅惊惶地抓著她的手。“你要扛责任,但是你扛得起吗?你知不知道沙王从来不饶恕背叛者。”她不傻,自然知道书小刁会偷闯书房全是为了她,她在执行诺言,她在想办法尽快离开金色堡垒。

    “扛不起也得扛,不管他要怎么对付背叛者,我都只能接受。”

    “小刁,情况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她怎会一点也不怕。“沙王对付叛徒是很残酷,也不留情面的。”

    “我管不了那么许多。”

    恩雅突然觉得好不安。“小刁,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恩雅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刽子手,她只想逼走她,并不想害死她哪!

    书小刁傻眼。“恩雅,你怎么怪起自己来了?”

    “我──”对啊,她干么良心不安?可是──她反过来安慰她。“恩雅,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

    她愈是这么说,她愈觉得自己恶劣。

    “说到这,”书小刁忽地反握她的手。“我一直想问你,你晓不晓得沙逆为什么会有这种个性?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似乎受过伤害,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求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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