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悍情郎(世世相随)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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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5页)

生。”

    “石生?”刘曜冷笑。[凭他也想和朕争夺同一名女子?好,朕倒要瞧瞧他有多大本领;先生,查到敌人藏匿的地方了吗?”

    “已得知大略方位,但臣以为此时不宜与石生正面交锋。”

    “为什么?”刘曜怒眉难平。

    “皇上请暂息怒。依臣推测,既然石生会在长安城外露了行踪,想必绝不会对城内情形一无所知;以石勒往常之作战方式,绝不会只派一支前锋军队来,我们不能不提防石勒麾下另一着…右将军石虎。”

    刘曜馀怒难平。“先生,朕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朕要的人,另外,朕要会会石生;人称左将军智勇双全,朕要见识一下他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皇上…”徐机还想劝阻。

    “不要说了!”刘曜打断他的话。“朕心意已决,三天内,朕要看到成果,否则,你别再来见朕!”话一说完,刘曜即起身回后宫。

    徐机只能望着他的背影一叹,在劫难逃呀!

    **

    “这右将军也太过分了,居然把你伤成这样;幸好、幸好将军来的及救你…”嬷嬷一边替君心擦净身体一边叨念着,说到后来眼眶忍不住又红了。

    “嬷嬷,别难过,虽然我现在还不能任意活动,但是伤口已经不疼了,真的,你别为我担心,倒是每天得劳烦你来帮我作清洁,真的很谢谢你。”心儿诚挚地说。

    “小姐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嬷嬷我活了这把年纪,从没有见过比小姐更美、更温柔的人,以往我伺候过的那些小姐们,一个个不是自恃容貌长的好看、就是认为自己身分尊贵,根本不理会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小姐你就不会,也难怪将军会那么重视你,将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心儿脸蛋微红,跳过这个话题。“毅将军最近很忙?”

    “对呀,听说最近长安城里有发兵的迹象,将军不敢掉以轻心,命人—夜监视、仔细打探呢!”

    正在说话的当儿,一个巨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将军!”嬷嬷行礼道。

    “嬷嬷不用多礼。”看了眼床铺上干净的心儿。“辛苦你了。”

    “这是我该做的,老奴先告退了。”嬷嬷端起水盆,识趣的自动离开,将空间留给房内的两人。

    “心儿,今天感觉好点了吗?”石生走近,坐上床沿。

    “还好,伤口比较不疼了。”心儿趴在床上。

    “我看看。”他轻轻掀开盖在她背上的丝被,见伤口大多已结痂,乌青红肿的地方也消褪了些,才稍稍放心。他起身取出葯来配制捣碎着。

    心儿看着他忙碌的动作,一身尘埃尚未卸去,又担心着她身上的伤,每每亲自照料,夜半也时常醒来看她是否因姿势不舒服而苦了自己…这点点滴滴的情意分分寸寸都累积在她的心中。

    不多久,他捧着葯再度走近她,开始为她上葯。

    他轻柔的力道加上葯敷清凉的感觉,舒服的令她闭上眼睛“今天很忙吗?”

    “再忙、再多的事都难不倒我,行军作战对我而言就如生活一般的平常,能让我挂心的只有你的伤。”

    “君毅…”她睁开眼睛迎上他上完葯后注视她的眼神,挣扎的起身。石生取饼外衣披上她单薄的肩。

    “我妨碍你了吗?”她轻问,坐起身与他平视。

    他微微摇头,意味深长的一笑“有些事,也许终我一生,都注定要为它奔忙,我从不以为名利会是我想要的一切。”他顿了顿,轻抚她光滑柔嫩的脸蛋。“不,心儿,你怎么会以为你是我的阻碍呢?你不会知道你的出现,对我而言有多重要…”倾近她,他将他们之间的距离化为零。

    他轻易的将她拥入怀中,他的怀抱仿佛是为她而生,将娇小的她完整的契合在其中,半生的戎马生捱只在她面前才能全部褪下防备。

    心儿诤静的任他拥着,是他汲取她身上沉稳安定的气质;是她依着他,寻着可停泊的港湾。

    “告诉我一些你的事好吗?”

    他叹了口气,眼光瞬间变得复杂而遥远,她抬眼望见他陌生的表情,对他的沉默感到不安。

    “不说,是怕你听了难过。”

    “毅!”她因他的话而摇头。“我也许没有完整的自己,但现在的我已没有初见时那样的脆弱;我希望自己不是你的累赘,我能和你一起快乐,也能分担你心中的苦。”

    “心儿!”他沙哑的低喊,她的坚持没有退却,他往后靠着床柱,开始诉说他从未对人表明的过去“我并不清楚我的身世,从我有记忆开始,我一直在流狼,从这个城走到下一个城,在人们的怜悯、憎恶欺侮的对待中长大;一个无父无母、到处流狼的小乞儿是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尊重的。”他讽刺的一笑。“在这样的混乱局势里,跟我有相同遭遇的人并不少,我的身世并不稀奇是不?直到我十二岁那年,有一回为了争夺食物,我被几个人打成重伤、丢在雪地中,任我自生自灭;那时义父正领军作战,在途中救了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我,才得以捡回一条命;他见我一个人孤苦无依,于是收我为义子,开始教导我各方面的技能,而我在成年之后便开始带兵作战,直到现在。”

    他冷淡的语气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只有那双眼眸泄露了他脸上的平静,她噙着泪抱住他。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他低首拭去她不小心滴落的泪珠。“别难过呵!心儿。从前没有你,我将一切视为理所当然、将自己训练得冰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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