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皇苏醒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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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7页)



    “我来这,只因我想知道主使者是谁而已。现下,我已知道了,把观澜还给我。”她淡淡道出来意,并在说完后,以波臣来不及阻挡之姿,飞快地闪身至波臣的面前,一掌拉开波臣之手,一掌将观澜拉走。

    “你…”遭她轻触,脸上表情又蒙上一层痛苦的波臣,颇费力地站在原地喘着气。

    “我给了你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面色显得有些阴森的临渊,将最后好意的劝言说出口。

    “我不要。”她不感兴趣地回拒,扬手替观澜解了xue后,再顺道将她往旁一推。

    临渊立即朝她探出一掌“那咱们只好见真章了!”

    也立即回掌的涟漪,一掌与他的在空中相遇,两两相触的掌坐异,皆传来了彼此深厚的劲道,站在一旁的观澜愕然地看着他俩,发觉他俩的掌劲不相上下。

    “涟漪…”见她赤手空拳,又只有一人,深怕她不敌的观澜,强忍着一身迷香尚未完全消退的不适感,自一旁兵士的手上夺来一柄剑,在击退兵士之余,试着想要上前一帮涟漪的忙。

    “你先走,别在这碍事。”涟漪看也不看她一眼,兀自专心地与临渊一较高下。

    “休想!”取来三叉戟的波臣,扬戟朝观澜一刺,险些也让观澜在臂上留下三个与淘沙同样鲜血淋漓的孔洞。

    额间在不知不觉间已开始沁出细汗的涟漪,在已运上神力之后,却仍无法使得临渊有过丝毫片点病痛,知道神力对他无效之后,碍于体型壮硕与否上的差异,她随即收掌,一掌夺来掉落在地上的长刀之后,临渊也已抽出腰间的佩剑。

    刀剑交击过后,沉重的力道,令她的掌心感到麻痹的痛感,她飞快地抽刀回身,在往后退时直退向观澜的方向,分心地探出一掌释放出神力,令团团围住臂澜的兵士们一个个相继倒地,但这时已来到她面前的临渊毫不客套地扬剑袭来,逼得她不能再顾及观澜的安危,只能全心为自己保命。

    一手撑着三叉戟勉强站起后,整个人晕眩得有些站不住的波臣,不甘地咬紧了唇瓣,她颤抖地抽出藏在鞋边的短刀,在他俩你来我往之时,看准了时机,使劲全力朝涟漪掷去,感觉到刀风的涟漪虽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偏首闪过,但短刀仍是在她的颈畔划下一道血痕。

    感觉似有温热的液体自她颈畔流下,已退离临渊面前的涟漪,才抬手要摸,另一道来得无声无息的身影,立即搂过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并低首吮上她颈畔的伤口。

    本想追上去再补上几剑的临渊,在看清来者是谁后,蓦地止剑往后退了几步。

    低首添去涟漪颈上的血丝后,北海懒洋洋地对着他打招呼。“别来无恙。”

    觉得颈畔不再那么痛的涟漪,摸了摸伤处,再看向北海此时显得有些兴奋的眸子,她轻声一叹,自顾自地离开他的怀中,走向仍在一旁的观澜,拉着她一块回到船上准备打道回府。

    “百川终须汇海。”北海扳了扳颈项“我一直在等着看你要到何时才会主动找上我。”

    “你唤出狼城来了?”早就感觉到狼城存在的临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名曾在他身上,留下一记险些要去他性命的刀伤的看守者。

    北海两肩一耸“玄武岛住厌了。”

    “你还是和以往一般,不愿一统中土夺回神子之权?”他太过了解这个只会沉溺于女色的海皇了,想必这家伙百年前后定仍是同个样,依旧只贪近欢而不去为远利着想,更不会去顾全什么大局。

    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没那个闲工夫可奉陪。”百年前都不去掺和了,他何苦在大睡一场后,还得继续为他人烦恼那么多?

    一直以来都很瞧不起他的临渊,愈看他那副轻佻的德行,就愈怨上天怎尽将所有的好处都给了这名海皇,而不将力量分给真正有需要的神人。

    “你还配当个海皇吗?”枉费神子如此苦苦等待这家伙一场,这个海皇不过是空有虚名而已,不像他,就算他身在中上,这些年来他为海道的一统大业做了多少事?远自南域到其他三道,都有过他为神子尽饼力的踪迹。

    “就算我再怎么懒,这头衔,也轮不到你来抢。”觉得与他聊着聊着,就愈感生厌的北海,事前也不打一声招呼,在话尾一落后,笑笑地握拳朝旁轰出一拳,正中躲在他身后又想偷袭他人的波臣腹部。

    在波臣当场不支倒下后,言之有信的北海扳扳拳头。

    “这是给你的教训,我警告过你别多嘴。”早料定她的嘴巴守不住秘密。

    “神子不需仰赖你,因自然会有人取代你。”从很久以前起,就自知不是北海对手的临渊,冷冷瞧了波臣一眼后,抬首向这个好运总有一天会用尽的海皇撂下誓言。

    一脸欢迎的北海朝他咧嘴一笑“你的命若能活那么长的话,我拭目以待。”等着收拾他的人可多了。

    在临渊来到波臣身旁扶抱起昏迷的她时,老早就不在原地的北海,已上了那艘正等着他的船,并掀起已停止的海风,悠悠哉哉地坐在船板上等着风儿将他送返狼城,抱着波臣的临渊,再三地看着海面又扬起令他心中暗怒丛生的海涛,愤然地转身走向岛上波臣为他准备的别院。

    安顿好迷香尚在身上未退的观澜,并要求北海在路经玄武岛停船,好将观澜交回给心急如焚的沧海后,被北海留在船上没有下船的涟漪,原本不知他还要去哪,但在船儿被风吹向那座浮在海面上的大岛后,她怔站在船首久久无法言语。

    “涟漪?”眼见她的面色有些不对劲,北海连忙停妥船只,挨至她的身边看着眼中似有泪意的她。

    “我从未来过狼城。”过往的回忆,在她见到这座岛后,霎时全都再次回到她的面前,这令她想起了那座种满金色花儿的孤岛,也想起了在那些孤单的日子里,她是曾如何在白日里远望着海洋的另一边。

    北海无言地以指盛起一滴自她颊畔滴落的泪水,同时将她揽靠在他的胸前。

    涟漪偏首看着以往总是求之不得的狼城“一直以来,我就只能在岛上望着这座城,望着你的窗、你的影子…”

    他低声在她耳边轻喃“你高兴的话,也可以脱光了我的衣裳,再拿条链子将我栓在你身上。”

    往昔之人与城,皆不再遥不可及,亦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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