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门虎女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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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欧阳师傅,桶墙别堆得太高,免得发生危险。”她指示着,才刚站定,耳边就陡然听见某种怪异的声音。

    师傅们也听见那阵声响,纷纷停下动作,表情渐渐从疑惑转为恐慌。

    碧定那片桶墙的绳索,居然松脱开来,巨大的木桶摇摇欲坠。几个师傅连忙冲上前,试图扯住绳索,但却还是慢了一步,桶墙已经崩塌了下来,轰隆隆的往下滚。

    男人们慌忙走避,惊险的避开木桶,却没想到,后头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为了捡一颗乱滚的球儿,罔顾大人的警告,傻傻的跑了过来。

    “小鱼!”

    “快跑啊!”“啊…”人们惊叫着,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咆哮声,同时响彻云霄,每个人都急红了眼,那娃儿一抬头,看见滚来的木桶,早巳吓傻了,无法动弹,只能瞪大了眼,无助的站在原处。

    纤细的黑衣身影,率先冲了出去。

    “十九!”踏出酱房的宫清颺,疾声喝道,却来不及拦住她。焦急与关切,让她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转眼已窜进广场中。

    但是,她的动作虽然快,却只来得及冲到小鱼身旁,紧抱住小娃儿,来不及飞身退开。轰隆的巨响转瞬迫近,一个巨桶朝两人冲撞过来,她咬紧牙根,只能用身子护住孩子。

    沉重的木桶,重重撞上她的肩…

    痛!

    痛楚在十九的肩上爆开,疼得她眼前一花,双手却把孩子护得更紧。在她疼得发黑的眼中,蒙胧看见一道白影,如箭般的冲来,但更多的木桶,也无情的砸下来。

    她只能绝望的闭上双眼。

    …

    风声在她耳畔呼啸。

    人们的惊呼声、木桶轰隆宾动逼近的声音,全都被风声取代。

    十九痛得太厉害,而且抱住她的力量,是那么强大而难以抗拒,她无法动弹,只能乖乖的被抱回房里。

    即使双眼仍然紧闭,她也能猜出,抱着她的人一定是宫清颺,只有他才有如此精湛的轻功,能在那危急的瞬间,抢在木桶碾来前,把她从鬼门关前救出来。

    轻盈的白影,抱着她进入房内,将她放回床上时,动作极为轻柔,仿佛在对待着最珍贵、最脆弱的宝物。

    “小鱼呢?”她咬牙睁开眼,疼得额上渗出点滴冷汗,心里却还惦记着那个孩子。

    “他很好,没伤到一根汗毛。”

    那娃儿因为有十九的舍身保护,幸运的毫发无伤,只是吓得不断哭泣。宫清颺一救出两人,就把孩子交给几乎吓昏的林家婶子,这才抱着她回房。

    听到小鱼平安无事,重压在她胸口的那块巨石,这时才落了地,但是这么一放松,痛楚就如巨狼般涌来,她疼得脸色更白,再度闭上眼睛。

    肩上的疼痛愈来愈剧烈,但是有某种轻柔的抚触,隔着她的衣衫,轻重有度的揉按她的四肢,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十九又惊又怒的睁开眼,赫然看见,宫清颺居然坐在床边,用宽厚的大掌,一寸寸的抚按她的身子。

    “你…姓宫的!你…你不要乱摸…我…”她挣扎着,极力想抗拒,无奈肩上带伤,只要一动,就痛得头昏眼花。

    爆清颺眉目垂敛,依然按住她,掌心透力,沉稳强大的内力将她压回床铺,不让她因胡乱挣扎而伤着自己。

    “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得如何。”他说道。

    “那就用『看』的啊,干么动手动脚的?”她怒骂着,却根本无力反抗,当他的掌,来到她的肩头时,小脸已经惨白得像是雪花。

    为了与痛楚对抗,她紧咬着唇,柔软的唇瓣甚至被咬出伤口。

    “你的肩膀脱臼了。”宫清颺俯下身来,子着那张青白的小脸,抚着她紧绷的秀美下巴。“十九,别咬着自己,要是痛的话,可以叫出来。”

    废话,她当然痛!

    只是,她倔强过了头,无论如何不想示弱,就算是痛得唇色发白,却仍紧咬着唇,瞪着近在咫尺的他。

    瞧她那抵死不肯喊疼的模样,宫清颺也不再劝,只是叹了一口气,眉宇间透着几分怜宠,深邃的黑眸检视着她的肩伤。

    她不耐烦的开口。

    “喂,你是看够了没?还不快去我家,找赛华陀来…”

    暖烫的薄唇突然贴上来,吞咽她的话尾,封缄她软嫩的唇。他毫无预警的吻住她!

    十九瞪大双眼,气得倒抽一口气,却让他觑得机会,迳自长驱直入,将舌喂入她的口里,放肆的吮尝,纠缠她口中的柔软。

    妈的,她都痛得快昏过去了,这家伙居然还要占她便宜!

    连串的咒骂在脑海里闪过,还没吐到舌尖,她受伤的肩头陡然一紧,跟着就是清脆的一声…

    喀啦!

    疼痛瞬间消失,脱臼的肩臂被推回原位,她顿时一愣,还没能反应过来,那肆虐的薄唇,已经撤除对她的侵略。

    “还痛吗?”宫清颺好整以暇的问,掌心按着她的肩,轻轻的揉按,舒缓她被撞伤的不适。

    她挥挥手臂,发现脱臼的伤处已经恢复大半,虽然不到活动自如的程度,但是最起码不再疼痛。他的手法巧妙,只是一推,就化解她的疼,而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原来是故意要让她分心。

    明媚的眸子略眯,在心里把他的功与过,加加减减的算了一算。

    哼,就算是他救了她,又替她疗伤,那又如何!他也轻薄了她,吻了她的唇,还在她身上摸摸揉揉的,所以那声道谢,理所当然可以免了!

    爆清颺却温吞吞的开口。

    “十九,你的性子太莽撞了。”他难得的眉头巍,想起之前那惊险的一幕,若不是他轻功绝伦,及时赶到,这鲁莽的小女人,跟那捡球的娃儿,只怕都会被当场压死。

    她捏起拳头,因为他的评语而恼火,不爽的大声嚷嚷。“我性子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即将成为我的妻子,你的事当然与我有关。”

    “我不想嫁给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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